处境不允许他们这么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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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结束了,天气变得炎热。
日向见鸟换下了一直穿着的长袖训练服,换上了跟时透兄弟一起下山的时候买的无袖茶绿色衣服,上面印着简单的鸟的花纹。
当时时透无一郎坚持要给她买这一件。
因为,“见鸟的名字里也有鸟啊,这件衣服绝对是最适合你的。”
在这件衣服被鲜血染红之前,日向见鸟一直都很喜欢这件衣服,一直都很爱惜。
那一天晚上很热。
屋外的虫子叫得令人头疼,他们三人连讲话的心情都没有了,早早洗漱完就准备睡觉。
日向见鸟最近总是有一种要发生什么事的预感,但是因为闷热的天气,她不耐烦去多加考虑,以至于她没能在事情发生的时候做出最快的反应。
自从天气变热之后,他们就开着门睡觉,这样可以让屋子里不那么闷。
之前也都没出什么事,所以他们大概是有点放松警惕了。
那一晚天才刚黑,家里来了一只鬼。
她因为头疼而早早睡着,没多久又惊醒了。
这几天她总会在半夜惊醒,她一直以为是自己没有适应开着门睡觉的原因。
但是这次不一样,她有一种仿佛被什么恶心的东西盯上的感觉。没等她确定视线范围内是否有异常,异常就出现在了门口。
这个人她面熟,是山下一户人家的男主人,他们家是这附近最富有的,也是态度最恶劣的。
将砍下的木柴卖给他们家,他们本身应该是正常的供需关系,但是对方却表现得像是对他们多大的恩赐,言语之中多是鄙视和嫌弃。
日向见鸟感受到了威胁,身体本能的发出危险警报,所以她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对方会在这种时候过来,而且看起来有些不对劲。
她来不及去仔细观察对方为什么给她怪异感,直接将床边放着的、盛着她睡前还没喝完的水的碗砸向了他。
对方也没想到她居然反应这么快,原先朝着睡在离门最近的时透有一郎的、准备将他的手臂砍下来的攻击也打歪了,擦着手臂过去。
他的手指在成为鬼之后就变得相当锋利,即使只是擦着手臂,也让时透有一郎的右臂上多了一条不浅的血痕,涌出了鲜血,滴落到了被褥上被吸收,留下了刺目的红色痕迹。
“哥哥!!”
时透无一郎惊叫,扶住了下意识去捂住伤口而往后仰的时透有一郎。
鬼看了眼时透兄弟,又看了眼站起来的日向见鸟,突然像是在空气中嗅到了什么味道,桀桀桀地笑了起来,仿佛找到了什么惊喜礼物一般,盯着日向见鸟满眼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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