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曾子诺在电话里叙了一番旧,我才把话题转到了欧阳兰兰身上:“师父,兰兰还和你在国外吗?”
“她在,我回北京了。”曾子诺见我忽然提起欧阳兰兰,有些奇怪:“怎么了?”
我还是有些不敢直接问出口:“噢,那没事。”
“就我们俩,有什么话你还不能直说?”曾子诺好像早猜到我会拨这个电话问她某些事似的:“问吧,没事儿。”
“我是想问问,兰兰她母亲...也就是刘妈...是不是叫刘素云啊?”
“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要不我问问再告诉你?”曾子诺说。
“嗯,谢谢师父。”
“说什么谢,就是随口问问的事。“
我忽然对刘妈忽然死亡的原因有些好奇,又八卦的多嘴问了句:“师父,刘妈怎么会忽然脑溢血就走了?医院有诊断结果,确定是脑溢血吗?”
“这事儿也是兰兰这样说的,具体什么原因走的,我倒也不是特别清楚。”曾子诺确实不大关心这些问题,不过她也知道我心中的疑惑:“要不这样,我让兰兰给你来个电话吧?要有什么事情你直接问她,也免得我在中间传话给漏了。”
其实曾子诺心里什么都明白,她大概也知道我想要问欧阳兰兰什么,毕竟欧阳兰兰跟着雷希呆了那么久,而我一直摆脱不了雷希,给她打电话求助是早晚的事情。不过欧阳兰兰来电话的速度比我想象中的快很多,10点多时候她就回了过来。
在电话里听起来她的声音有些嘶哑,“你找过我?”
“嗯,你...还好吧?”
“在国外调养,你要问我什么事?”欧阳兰兰和我话不多,或许是心还没放开。
在她面前,我不是特别习惯直接问话,“你怎么了?需要调养。”
“身体不是特别好,没什么大碍。你不用有顾虑,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师父都交代过我,我会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可是...你为什么愿意这样做?”我确实费解,欧阳兰兰的转变太快,快到我根本回不过神来,她瞬间就从曾经那个十恶不赦的人,变成了如此这般。
“你就关心这个?”欧阳兰兰似乎不大愿意回答我这个问题。
我被她雷厉风行的性格带入,很快便没了顾虑:“你母亲,呃,就是刘妈,她的全名是叫刘素云吗?”
“是。素洁的素,白云的云。”欧阳兰兰只负责回答问题,不追究我问话的原因,这点倒让我听意外,“那她的身份证号码是******吗?”
“是的。”
我一惊,“可是,我在工商网上有查到,这个身份证的主人是一家公司的法人呢?刘妈她...”
“她之前的户籍被注销,原身份证好像丢过几次。”
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被破灭,但我还是有些不甘心:“那我想问,刘妈为何走的这么突然?她的身体,好像蛮好的...”
“到了该走的时候,自然就走了吧,老天要收她,没办法的。”
“噢...对不起...”触及到了欧阳兰兰伤心的地方,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但我确实太多的疑惑想要弄明白,尤其是雷希到底想要做什么。我问:“如果我问你雷希的目的是什么,你愿意告诉我吗?”
“她没有其他的目的,就是想报复你。”欧阳兰兰的回答很简练。
随着和欧阳兰兰问话的深入,我变得有些随意,不假思索的说:“不可能。”
“到现在,我尽可能把知道的都告诉了你。”欧阳兰兰的状态不是很好,有些疲倦:“如果你还是不信,那我也没有办法。”
“兰兰,我们有缘都受教与同一个师父,所以对你曾经做过的事情,我一点儿也不恨你。但你知道,雷希到现在依然还不打算放过我,我很累,真的很累,我特别想知道她想做什么,我惹不起,我想躲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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