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突然袭击,他把我压在身下,无赖地盯着我:“宣宣,我很想你。”我无言,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感觉到嘴上柔软的触感,他温柔的含住我的嘴巴,轻轻啃噬,逐渐霸道。
我想起很久之前,岑利明突然来找我,他神情落寞,他说:“阳宣,我现在后悔了。”
“后悔什么?”我问。
“后悔帮你追上荀阳。”
“啊!”我吃惊的睁大眼睛。
“阳宣,你和我在一起吧,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岑利明,你在开玩笑吧,我怎么可能和你在一起,我又不喜欢你。”
“哈哈,我确实在和开玩笑的,被骗到了吧!”他狼狈离开。
我抱住岑利明,回应他,我一直都在伤害他。
这个吻被他加深,他离开我的嘴巴眼神炙热的看着我,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我知道他想干什么,这一次我没有直接推开他。
我想,就这样顺其自然下去吧。
他闪过欣喜,再一次覆盖住我的唇,他咬住我的耳垂用力允吸,他一只手紧紧的抱住我,另一只手在解我衣服上的扣子。
他火热的吻吻在我的身上,我忍不住颤抖,我觉得他也在颤抖着,衣服褪半时,一股热流突然涌出,我脸色一红,制止住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不解的看着我,眼睛里有压抑住的火焰,我羞赧道:“我,那个来了。”
他恍然,虽然有大火不得继续蔓延的不满,更多的还是无奈夹杂着喜悦,他说:“宣宣,这代表了你彻底接纳我了吗?”
我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追问我。
他抱起我,让我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灵巧的帮我扣上扣子,接着手上一滞。
他眼神深邃的盯着我的肩膀,不用看我也知道,肩膀上那一大块还带着牙印的结痂正暴漏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他的眼中。
我想开口和他解释,但这样的疤痕又从何解释。说了,又能证明些什么,毕竟确实存在了。
等不到我的回答,岑利明放开我,深深地、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最后丢下一句:“好好休息。”
几乎落荒而逃。
我无力的靠在沙发上,开始迷惘,我到底要怎么做,悲剧才能停止。
岑利明已经很多天没有再来找我,我不知道我们这样算是分手还是冷战。
而冯晨晨大约东山再起,留给会很多的时间越来越少。
今天,她又出去约会了。
我计算着会很多的盈利,决定扣她半个月的工资。
可能我也是一个把利益看得很重的人,本来‘会很多’盈利就少,每个月的分红还得对半,而大部分时间她都在潇洒快活,我却很苦逼的在守着这个不赚钱的小店!
我和她说了我的决定,谁知道她不但毫不在意,还嗤之以鼻,她抖了抖手上的卡地亚镯子:“宣宣,我和你合伙只是想让我爸妈以为我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否则,我怎么可能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你看看我手上的镯子,几个月的工资都买不了一对儿,这点儿分红,你全拿去都可以!”
我呆了呆:“你又交了哪家的男朋友?”她手上的镯子可是卡地亚今年的最新款,她哪儿来的钱?
冯晨晨神秘一笑:“我不告诉你。”
我紧张的拉住她:“你不会当小三的吧!”
“啧,你想到哪儿了!”她戳了戳我的脑袋,我刚松口气她一句话又把我的心提上去。
她说:“他还没有结婚,不过有个女朋友。”
“还没有结婚就在外面瞎搞,晨晨,这种男人要不得!”我劝解道
“哎呀,你别管,我心里有数!”冯晨晨不耐烦的背起包:“我走了,今天又要你一个人看店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默默叹气。
冯晨晨虽然漂亮,感情之路却格外坎坷,希望她不要走上某条歪路。这样一想,我不禁自嘲,我没有她漂亮,感情之路一样坎坷的不得了。
冯晨晨刚走,就有生意来了。
是一个中年女人抱着一只大约半岁的贵宾犬,小狗得了鼻炎,呼吸不顺。我开了几盒药给中年女人,嘱咐她一些注意事项,她才安心离开。
一上午,也就这么一个客人。
无聊的打开电视,嗯,没错,会很多有一台很大的液晶电视,那是岑利明买的,他知道我不爱玩儿电脑,硬是给我塞了一台大液晶,让我没有生意的时候可以用来打发时间。看,他猜的多准,生意果然糟糕透顶。
我现在确实正百无聊赖的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因为电视上没一样我感兴趣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最近正在放映据说很火却很狗血的电视剧时,还没看两分钟,它突然一跳跳到新闻节目,原来是我的手肘不小心按到遥控器,正要换回去,电视里镜头切换,我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他表情严肃一丝不苟,他穿着黑色的西装,打着很正规的领带,他从容不迫的从黑色的奔驰里走出来,眼神略微犀利的扫向四周,泰然自若的走上阶梯。
他面前的建筑上标注着几个硕大的黑色字体——最高人民检察院。
这样的画面只持续了几秒钟,然后新闻播报画面一切,又是直播间里口若悬河的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