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等到我的地方,就是天堂
——题记
冬天,真的来了么?台子上的兰花,依然翠绿,白菊也是卷曲着瓣,开得正旺。可是,外面的天一天冷似一天,原本踯躅的步子,竟也抛了所有的顾虑,急匆匆地向前赶。
哦,真的是冬天了,临雪的季节。
早晨,紫灰色的云,竟压低了天空,低头系衣领的时间,雪就来了。雪是那种极细小的粉末,落在地上,风劲时,拢成一道道曲曲扰扰的白线,隔离着长长窄窄的路。那单单薄薄的雪粒,莫不是天空的心事?缘就是天空不愿将自己手边的美丽句子舞成篇章,才喜极了这种零星的絮语吧?
其实,冬天还没来的时候,心就开始落雪了。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捋着时间的刻度,想一些有关你的事情。在那个本就分不清季节的时段里,草是葱笼的,一大片一大片铺展在记忆里。太阳光是慵懒的散着,熏得人想倚了它睡。矜持了许久的眼睑再也遮不住幸福的模样,混着落在笔尖的暖,我书写着一个又一个有关爱情的文字。字字生香,句句含情,我以为,这会是世间最美丽的故事,终是没有人能止住季节的游走,那些开在树梢的誓言,就这样随着北来的风,轻悄悄地擦着蓬乱的发,躲了开去。原来,积攒了些许日子的雨滴,润不透你春意盎然的心思,我们相逢的童话结束在沉睡的世界里。再也想不起去察看日子的深浅,任日子细细碎碎地走过,不再留痕。
今天雪落,突又起,苍荒的思念。雪末落在紫灰色里,异常地纯净。不想遮了头走,仰了身子看风呼啦啦地把雪旋卷着向前走,于是,雪粘贴着长长的睫毛,细细密密地凝结成小小小小的水珠粒,如自己再也丢不了的心思。在那蓦然绽放的微笑里,有着青春的颜色,耳边的歌声又起:听,海哭的声音,叹惜著谁又被伤了心,却还不清醒
紧紧自己的心,有牵挂低低地徘徊:你那里下雪了吗?可有微笑温暖你的手,可有吻痕填满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