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推挤挤,踩着别人争取第一的位置。
为了在末世好好地生存下去,他们可以不洗手不洗头不洗澡浑身脏乱抛弃以前的矜持和风度,可以为了任务为了逃跑而满山打滚,在身上抹上一些气味难闻的东西甚至是动物的粪便,可以依附更强大的人。
但是在自己都有能力逃脱的情况下,那样卑微地匍匐到另一个男人的脚下……丢尽了男人的尊严。
即便戚少歌说的话有些重了,可也是因为他心里有怒,为同样身为男人的尊严而……悲。
四个人又拎又背地拿着枪出来,动作一致地在发现两边任务完成又没有漏网之鱼已经现身的裴洛面前把枪往地上一放,意思很明显,裴洛也没说什么一点异议都没有地收了起来。
之前不让人看到是因为两辆悍马在人眼前收起来会暴露空间的大小和富余程度,而几把枪却是可以的,占地空间不大,又是武器,任是谁都会选择收起来以免被其他人惦记的。
“那六个人交给那些女人处理吧。”
戚少歌微笑着指了指裴湘和黄敏萍站着的明明已经打开了大门却一个都不肯出来的宿舍门口,眼里透露出来的神色却是非一般的冷淡。
裴洛点了点头,算是同意,站在原地目视前方等待着。
沈宁叹了口气,看了那边一眼,也没有想开口的*了。
即使他们能够救这些人一时又如何?如果自己都放弃了自己,那他们又何必花时间来救他们呢。
【在末世,想要活下去,就必须自强,自救。】
末世爆发才一个月,人性就已经堕落到了这个地步。这一刻,小队的八个人心里都感到了一阵阵的苍凉与悲哀。
他们是幸运的,遇到了空间系的裴洛,水系的沈宁,战斗力强大且互助友爱的队友,他们有了更多活下去的希望和对未来的展望。
他们幸运地没有遇见这样的场景。
那个破败的员工宿舍的条件并不好,虽然有床可以睡,冬天为了避免她们受冻也还有棉被,但衣服相当于一个人的防护,对于身上的全部衣服都被扒掉什么都没穿的女人来说,她们的心理受到的创伤才是最大的。
陈晨是一个16岁才上高一的女生,末世爆发了,他们一家算是幸运的,因为一家人都没有变异成丧尸,并且在发现情况不对劲的时候,父亲陈森就带着她和母亲杨学惠逃了出来,没有被丧尸邻居袭击。
一路上他们躲躲藏藏,好不容易带着仅剩的一点存粮和水想要去首都全*事武力最强大的地方寻求保护,然而却在公路上遇到了一个浑身是伤却努力爬着的女人。
杨学惠毕竟也是女人看着那个女人这么惨有些不忍,所以即使陈森有些犹豫却依旧下了车去救那个女人,因为他们逃得快还没有遇到那么多事还善良,然而这点善心就是他们一家噩梦的开始。
那个女人只是一个诱饵,随后从树后出来的那么多带着枪带着刀的男人把他们一家带了回来,可那时候他们的物资和防身武器虽然被抢了过去,却也没有对他们做太过分的事情。
那时候,这个地方的人还没有那么多,所以那些男人想要劝陈森加入他们的队伍中,不仅拿出了更多的物资和水,枪也拿了出来,还把宿舍里漂亮的女人拉了出来,那个他们在公路上见过的女人也被带出来了。
物资和水和生存的条件,漂亮的女人是美色,枪是武力,是利诱。害了他们一家的那个女人长得也不错,喜欢可以上,不喜欢也可以杀了泄愤。
可以说,他们思考得很周道。
有个男人对陈森说:“只要你加入我们,不管是物资,枪,我们都可以给你,这些女人,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当然,你的老婆和孩子就不行了。”
他们的意思很明显,让陈森加入他们的队伍,可前提是抛弃身为累赘的杨学惠和陈晨,因为她们两个没有丝毫的战斗力,还需要消耗物资和水,是赔钱货。
看着面前那几个虽然脸孔上看上去还算精致,但眼里已经毫无生气任人玩弄的女人,不用多想,就连还是个学生的陈晨都知道在她们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何况是已经有了相当阅历的两父母呢。
“不行”不是意味是要把她们母女抛弃,就是意味着她们母女要和这几个女人一样沦为被人泄欲的工具,只有一个下场——生不如死。
陈森自然不同意,可因为武力和人数上的差距只能先暂时答应下来,并且暗暗地给她们母女使了一个“放心”的眼色。
可这些人也不是笨的,当即就有几个男人上来拉着杨学惠按住她的手脚就动手撕她的衣服,这个架势,即便不看他们眼里那邪淫的目光也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
居然是要当着陈森的面轮/奸杨学惠。
如果是真的打算要和他们一起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那么就算老婆女儿在自己面前被人□□也没什么,至多后面换一个女人而已。
但如果不能忍受的话,自然是他先答应着,后来准备逃跑了。
即使就算他真的答应了,也随便他们动手了,但是否真的接受这个男人加入他们的队伍,也是需要考察一段时间的。所以从抓到这个男人的第一秒开始就是考察期,而现在是关键的时刻。
陈森自然是不肯的,当即夺过身旁一人腰间的手枪,对准了正对杨学惠动手动脚的几个裤子都脱了一半的男人,红着眼睛吼道:“走开,你们走开,不然我开枪了。”
陈森学过几年的跆拳道,身手还不错,第一次拿枪虽然有些害怕手抖却也努力镇定下来了,可惜和这几个手里都有枪有刀并且已经熟悉过一段时间的人比起来就差远了。
一个男人速度极快地走到了陈森的背后,刚好看清楚的陈晨刚要开口提醒,就被一直在她旁边的一个男人按倒在了地上,并且捂住了口鼻。
陈晨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男人一个手刀打晕了他父亲,接着把他父亲绑了起来。水是珍贵的资源,所以他们不用水泼醒人,而是直接脱了裤子对准了陈森的脸就放起水来。
陈森醒了,几个男人拉着正因为害怕和惊恐而尖叫哭泣的杨学惠长长的头发把他拖到了陈森的身边,几个人□□着就这么压了上去。
杨学惠手脚被压住不能反抗,在被人得逞的那一刻也心如死灰地放弃了无用的挣扎,闭着眼睛咬着嘴唇无声地流泪。
陈森额头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可是手脚被绑,他什么都做不了,嘴上多骂几句“畜生”“禽兽”也没办法改变现下的局面,只能换来更用力的拳打脚踢和全身是伤,即使他想要闭上眼睛不看那令人心痛的场景都不行。
那些个男人硬生生地掰开他的眼皮定住他的脑袋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女人是怎么被他们轮/奸的,一边还闲言秽语地调笑着。
“看清楚你女人是怎么被我们兄弟几个上的。”
“你这没用的窝囊废,呸!”
“这婆娘挺紧的,看不出来是生了这么大的孩子的老女人啊。”
“哈哈,我们兄弟有福喽。”
“你快点,兄弟我还等着上呢,裤子都脱了。”
“着急什么,那边不还有个小的么。”
……
陈晨泪眼模糊地看着父亲被侮辱,母亲被糟蹋,心里恨,她恨那个害了他们的女人,也恨母亲的心软,否则他们不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然而等到那几个男人走向她的时候,她开始恨他的父亲,如果不是他的父亲没用的话,她不会面临被人糟蹋的命运。
她恨父母亲,她恨那个害了他们的女人,她恨这些女人,她更恨末世!
陈晨只是一个每天在学校和家里两点一线的普通女高中生而已,逃跑的日子里他们的物资和水都还是省着用的,自然是没有多大力气和几个大男人打架,没多久就被扒光了。
陈森的眼里是满满的恨意,然而他的手脚都被束缚着,几个男人当着他的面轮/奸他的老婆和女儿自然是为了羞辱他。他隐忍着,等着报复的机会,然而这些人羞辱完了他之后又把他脱光了绑起来倒吊在了一旁的大树上。
每天那些男人撒尿的时候从来不用找地方,就对着陈森倒吊起来血液循环不流通都有些青紫的脸,污言秽语更是少不了的,拉着他的老婆女儿一次次地在他的面前上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