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玄逃得更快。
如故吓跑了玉玄,笑嘻嘻地收回视线。
云末轻抿了唇,看向如故的眼神里多了分询问的味道。
如故直接无视,调戏美人还要向他汇报?
屋角的严大国一家,眼观鼻,鼻观心,生怕看见不该看的,招来是非。
如故从三生镯里取出金砂鼎,“鼎还给你们,你们可要好好收着,别再往外张扬。”
金砂鼎本来是严大国的祖爷爷传给严大国的哥哥的,严大国的哥哥为这口鼎送了命,死之前把鼎传给了严大国。
严大国知道财不外露,这些年,把这鼎也藏得好好的。
可是一句酒话,把鼎的事给泄露了出去,立刻招来横祸。
鼎没了,严大国一家哭着闹着要鼎,但鼎回来了,却害怕了。
露过的财,哪里还藏得住。
这鼎如果留在家里,终究是一个祸患。
“其实这鼎,我们拿来也没用,劳烦郡主拿去送给容公子吧。”
容瑾有神农鼎,才不会稀罕这口金砂鼎。
不过严大国留着这口鼎,早晚会死在这口鼎上。
再说东西不是送给如故的,如故也不能代容瑾做主。
只好把鼎收回三生镯,拿去找到容瑾。
刚走到竹林边,一缕琴音随风拂来,悠悠扬扬,蓦地听见,像是淡泊如清泉之水,但略一回味,却回肠荡气,触动着内心深处不容人察觉的隐痛。
容瑾仍是一身青衣,一把玉梳别着他乌黑的长发,风扬起他身上青衣,冷冷清清。
如故听着那琴音,不知不觉中竟痴了。
‘铮’地一声,琴音嘎然而止,长琴琴弦带着鲜红的血珠弹开。
所有往事在这瞬间散去,如故深吸了口气,没能挥散心里的那份落寞。
好在二十一世纪的生活,让她早已经习惯了掩饰情绪,即便是心里再难过,也能表现得跟没事一样。
她平静上前,把金砂鼎放在桌前,“严大国给你的。”
“拿走。”
“人家也是好心,你不用也可以放在这里当个摆设。”
“谁要你动过的脏东西摆在这里碍眼。”
容瑾突然一挥袖子,一股劲风把金砂鼎撞飞出去,摔落在小院门外。
“我动过的东西,就是脏东西?”如故再好的脾气,也被激怒了。
她好心代严大国给他送鼎,凭什么要受他的冷语恶言?
容瑾起身往屋里走,好像看她一眼,就脏了眼,回答她一句,就脏了他的嘴。
如故不知道极品女对他们做了什么,让他们对她排斥到这地步。
她不介意他们因为极品女做过的事,而仇视她,但她不是极品女,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他们的事,不会无条件的忍让他们的臭脾气。
手指抚过琴弦,挑衅地轻勾了两下,发出两声低沉的琴音,“琴,我碰过。”
容瑾蓦地转身,眼里凝着冰,一拂袖子,‘呼’地一下把琴扫起,直撞上一旁的青石。
碎木乱飞,一把上好的琴,竟生生地毁了。
如故心里更恼,嘴角却咱出一抹甜美笑意,手指又抚上琴几上的熏香炉,那香炉通体碧绿,是上好的翡翠精雕而成,“香炉,我也摸过了。”
劲风袭来,香炉被卷起,摔落地上,即时粉碎。
如故抢在容瑾前面,进了他的屋子,在屋里这摸一把,那摸一把。
她摸什么,容瑾摔什么,转眼功夫,一间整整齐齐的屋子,被毁得不成样子。
如故今天是铁了心跟他斗,又往门边一个摆着各种瓶瓶罐罐的架子上摸去。
突然看见那架子上盘着一条通体碧绿的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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