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傅正荣站在柳穿鱼身后看了一眼电视,轻笑出声,带有几分不屑的说,“我的私事,什么时候需要富年来通过法律途径解决了?”
“这不是企业最常用的说法,遇事不解释,只拿法律说事儿。”柳穿鱼也无语,平时看这位公关部经理还是挺能言善辩的,虽然年纪大了一些,但胜在长相端正,一些场合代表集团发个言,也没走过板,这回是怎么了?
“那如果是你,下一步还该做什么?”傅正荣俯身,双手轻轻按在柳穿鱼的肩上。
“我是谁?”柳穿鱼不明所以。
“任何一个人。”傅正荣答。
“如果要维护住所有人在公众面前的良好形象,无外乎是你和唐婉玲在大的场合下出双入对,让记者拍到,破除这个流言。嗯,最好是能订婚,这样你可能被挖墙角,唐婉玲可能红杏出墙,宋传兴可能不顾道义抢表哥女朋友的传闻,就都被一阵风吹散了。”柳穿鱼听懂了傅正荣的意思,“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
“没创意。”傅正荣点评,“还有呢?”
“如果要维护住你一个人的形象,那就是告诉公众,你因为种种原因和唐婉玲分手了,这样就是你被恋人和兄弟双双背叛,公众对你更多是同情,唐婉玲就难免会落得一个j□j形象,宋传兴也没什么好果子吃,”柳穿鱼苦笑,她哪里懂这些,不过就是照着八卦新闻瞎掰,“可是你会这么做吗?你会这么不顾及他们的颜面吗?”
“没有第三种可能吗?”傅正荣不置可否。
“不承认不否认,记者可能还会跟拍,最终的结果也无外乎是你们分手了,你们没分手,还能怎么样?”柳穿鱼的肩膀被压着,使得她整个人只能维持一个姿势不动,感觉上傅正荣的手在渐渐加力,她有些不舒服的想要挪动。
“呵——”傅正荣却笑了一声,手掌转而托起她的下颌,在俯身吻住她之前,喃喃的在她耳边说,“傻孩子,这世界上的事,从来不是非此即彼那么简单的,人和人之间更是。”
傅正荣的意思是,他和唐婉玲之间并不像看起来这么简单吗?柳穿鱼想仔细想想他这句话的意思,可是傅正荣却不肯让她如愿,舌尖在她的唇上轻轻舔过之后,就灵活的滑入她的口中,搅动得她昏昏沉沉,而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她的脖子几乎和身子成了直角,时间稍长,感觉好像都要断掉了。
“洗过澡了?”恍恍惚惚间,柳穿鱼觉得傅正荣似乎问了她一句什么,她也没听真切,就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可是你手上好脏呀,又有油又有面粉。”傅正荣轻笑出声,轻轻将她抱起,径直去了浴室,这里和柳穿鱼的蜗居不同,很方便施展,片刻之后,两个人已经坦诚相见,步入了大大的浴缸当中。
瓷器在最热的夏天,也保持着特有的沁凉,还没有放水的浴缸凉而且硬,身体触底的瞬间,柳穿鱼就清醒了过来,虽然也不是第一次和他这样,但还是不太适应,趁着傅正荣专注放水的瞬间,嗖的爬了起来,傅正荣本能的抬手去捉,手指堪堪触及到她的脚踝时却又停住了,倒是对着她狼狈出逃的背影大笑出声。
这种事,躲得了初一,又怎么躲得过十五。晚上饱餐蒸饺之后,傅正荣表示吃的实在太油腻,必须要好好运动一下,消化一下多余的卡路里。
“跑步不是最好的消耗卡路里的方法?”沙发尽管宽大,可是上面铺的细细的凉席随着身体的前后滑动,磨得人后背隐隐发疼,好容易吞下了一声尖叫,柳穿鱼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来转移身体上让人发疯的感触。
“我觉得俯卧撑也不错。”傅正荣在她的嘴角轻轻的亲了又亲,忽然有些恶意的加快了速度,等她脸涨得通红,再说不出话来,只微微张着嘴,像脱了水的小鱼儿一般无助的大口喘息时,才满意的放缓了速度,慢慢的研磨起来。
“好……好……好了没?”身体在浪尖上翻滚,柳穿鱼很快就精疲力竭,可是傅正荣却没有丝毫倦意,仍在孜孜不倦的摆弄她,再忍不住,她只能细声央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和人八卦我的时候,那精神头哪儿去了?”傅正荣挺身,听到柳穿鱼“啊!”的一声后,抬手轻轻将她额头、两颊上被汗粘住的头发一一拨开,“嗯?”他问。
“我不敢了!”柳穿鱼觉得自己累得已经要哭出来了,嘴里说的话都有些不受控制了,可是心里还是明白的,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某人的心眼最小不过了,绝对不会聊几句就那么轻易的放过她。可是八卦他的又不止他一个,集团上下,这会不知道有多少人吃饱喝足没事干,正和亲戚朋友聊着呢,凭什么就她要受罚?不过是看她好欺负罢了。
“嘴服心不服!”傅正荣倒好像已经钻进了她的心里,脑子里一样,这时抽身,又更重更深的抵了过来。
如是几次,柳穿鱼是真的哭了出来,身体的极度刺激和突然冒出的心底的极度委屈融汇在一处,开始还只是随着他的耸动呜咽着,到后来,他总也不结束,总也不结束,他被他的兄弟和女人背叛,却拿她来撒气这样的念头就冒头并疯长起来,眼泪越涌越多,本来都哑了的嗓子,也发出了呜呜的哭声。
这一切倒让傅正荣束手无策了,其实这次的绯闻爆出的时候很特殊,他事先没有收到任何风声也预示着这并不单纯是一个可供市民无聊时娱乐的单纯桃色事件,上午知道这件事的第一时间,他也不是不能采取些有效的措施来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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