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角落有姜雅的消息,那首电视剧插曲又获奖了,然后再下一条,是季光则和某神秘女郎约会的新闻照片。
宋妃妃放大那照片,不过像素实在太低,看不大清楚其中人的脸。但她敢肯定,照片里的男人是季光则,而那女人绝不是姜雅。
所以——星光大典的那天,他们才吵架。
死对头姜雅这应该算是情场失意了吧,照理说宋妃妃应该得意才对,可她扯了扯嘴角,硬是没挤出一丝笑来——那都是别人的八卦,是别人的喜怒哀乐,她已经自顾不暇,哪有闲情幸灾乐祸。
想到这里,她就重重地叹了口气。
房间里本来安静得很,落地闻针,可现在宋妃妃忽然叹了口气,将那一池平静都搅乱了。
她自己也发觉到这一点,急忙捂住嘴,懊恼地皱眉。
就这样静静地呆了一会儿,手机屏幕就自动暗了。眼前一片黑暗,宋妃妃黯然出神,可没过一会儿,眼前又亮了一片——手机屏幕重新亮起,有新短信。
来自那串曾经陌生可现在熟悉了的号码:你叹什么气?
宋妃妃轻轻扭头,就发现床的另一边,金锐临正捧着手机发呆,她扭回脸,回复短信:我难受。
很快,短信又回了过来:哪里难受?
宋妃妃抿抿唇,很明媚地忧桑了一下:我的心。
过了很久,久到宋妃妃迟疑要不要再发一条过去,金锐临才回复:我也是。
宋妃妃:你肯定没我难受,我难受得就跟便秘了一星期似的,憋得慌。
金锐临:我没便秘过,所以不知道你形容的那种感觉,但是我觉得我肯定比你难受,因为这感觉就像被人捅了一刀,刀还插/在胸口,怎么也拔不出来。
宋妃妃:你被人捅过?!
金锐临:很久以前的事了。做任务的时候。
宋妃妃:现在呢,还疼吗?
金锐临:已经很久没疼过了,但是现在又有点儿疼。
宋妃妃:……
金锐临:……你还曾经便秘一星期?
宋妃妃:……呃,因为挑食。
金锐临:唉,要我说你什么好?你生活能力这么差,自己做不来吃的还挑食,让我怎么放心得下。
宋妃妃:哼。
金锐临:以后不允许你挑食。
宋妃妃:哼。
金锐临:还经常把自己弄伤,也不知道小心点。
宋妃妃:哼。
金锐临:上次扭伤和拉上的地方,好全了吗?
宋妃妃:嗯。
金锐临:大鸟抓的那伤,结痂了吧。
宋妃妃:嗯。
金锐临:现在身上没什么大病小伤的吧?
宋妃妃:嗯。
金锐临:心呢?还难受吗?
宋妃妃:……
金锐临:宋妃妃,我们和好吧。
宋妃妃:……
金锐临:我数123,我们一起转身,好不好?
宋妃妃放下手机,静静等着。金锐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缓慢地数着数字:“1、2……”
3还没出口,宋妃妃就感觉背后贴着一个人,跟八爪鱼似的,死死粘着她。他缠在她身上的手动了动,将她翻转过来,让她面对着他。
她怀里的手机还亮着,照亮了他的脸庞,他没什么表情,眼睛却湿润润的,此刻深深地望着她,一瞬不动。
片刻,他轻轻收手,将她搂到自己胸前,充满爱意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用手挑了挑她的下巴,让她抬起脸看着他。
借着手机的荧光,他们互相对视,望进对方的眼睛里。他缓缓地移动脑袋,凑近她的脸,来到她的唇边,她睁了睁眼,想看清他深情的双眸,手机屏幕却刷地暗了下去。
他吻在她的唇上,专注的、动情的,伴随着沉重的喘息。
宋妃妃觉得自己宛如水草,在深深的水底随着水流飘荡。他就像一尾鱼,围绕着她。鱼鳍凉凉的,贴在水草的上身,轻轻地、慢慢地碾压,像爱抚自己心头的宝。水草就弱弱地扭动着身躯,娇柔的身一会儿被捏成圆的,一会儿被捏成扁的。
然后,水草和鱼更紧致地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
很久很久后,尽兴的鱼放开柔弱的水草,那水草便瘫软下去,化作一滩泥,鱼轻轻游过去,爱怜地吻了吻那缩成一团的水草,最终,相拥着入眠。
一夜好梦。
第二天一大早,金锐临就将怀里赖床的人亲了又亲,一夜缠绵后,他的声音仍旧低哑:“累不累?今天别出门了,在家休息,嗯?”
宋妃妃双腿酸痛,不知怎么的,就忽然想起不久前王大福说的:那事儿过后,腿都不好了。
果然没错!
她现在就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就跟核桃夹子似的,那两条腿怎么也合不拢。
她呜咽了一声,眯着眼动了动,金锐临就低低地笑,从床上爬起来,帮她把被角掖好,又在她嫩嫩的脸颊上落下一吻:“我出去一会儿,你继续睡。”
宋妃妃彻底醒过来时,身边还是空空的。她艰难地翻了个身,想,他说的“出去一会儿”,大概又是他们一伙人聚在一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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