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花满楼眉头蹙起微恼道:“我不知道她与你们的案子有什么牵连,但从这几天的相处中我知道她是一个好姑娘。”说着他看着陆小凤道:“她就先在我这里休养,陆小凤,我以朋友的身份请求你,暂时不要把她的消息透露给朝廷。”
陆小凤的脑袋一下耷拉下来,无力地点点头。花满楼平时虽然是个滥好人,但他决定的事没人能左右。
天天趁机摸了摸纯均的肚子道:“他也很想出来,救人一命,功德无量,我们还是走吧。”说着眼巴巴地看一下弈秋,又看一下西门吹雪。
弈秋摸了摸他的脑袋,点了点头,然后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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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南阳公主便下贴子给弈秋和西门吹雪,请他们两日后来参加她举办的晚宴。
弈秋看过贴子后便放在一边,西门吹雪在擦着剑锋,一点兴趣也无。
弈秋想到这些日子他为了自己练剑的时间也减少了,不由感到愧疚“西门吹雪,我们来比一场吧。”
西门吹雪一听,眼睛一下便亮了“好。”
此时已到春分,冬日的严寒已过去大半,万物也随着气温的上升而苏醒。
清晨卯时,弈秋刚走到花园,西门吹雪已执剑而立。一声白衣在晨风中微微抖动,身姿挺拔而从容,和顾风息不同,这人的强大是由内散发出来的。
弈秋长叹一声,西门吹雪缓缓回头“你来了。”
弈秋把剑鞘放在一旁道:“开始吧。”
西门吹雪的气势一下便变了,强烈的杀气扑面而来。
眨眼间弈秋的剑便刺向西门吹雪的胸前带着一股强大的气流,西门吹雪立在原地剑快速地移到胸前,剑身挡住她的剑尖,两股内力在剑中不断来回。
两人一下凝滞在那,弈秋当下向右一滑,足尖轻踏旁边的枝丫,剑尖由上自下刺向西门吹雪。
弈秋的速度极快,西门吹雪向旁轻移,袖子却被剑锋割下一角。白色的袖角在空中轻扬,弈秋却已剑尖轻抖,左右轻颤看不清虚实刺向他背后。
西门吹雪转身,平平地刺出一剑。空气仿佛被剑气割裂,白色的袖角又飞得更高了。弈秋的剑尖刺破他的衣衫,而西门吹雪的剑锋已贴在她的皮肤上。
周围的鸟儿拍着翅膀已全都飞入天空,西门吹雪收回剑,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你的剑很快,轻功已少有人及。”
弈秋左手伸直,白色的袖角轻飘飘地落入她的手心,眉眼中皆是自信“此战你可输了?”
西门吹雪走近把她的手,连同那白袖一起抓紧“若是轻功,那我输了,但剑术,平局。”说着唇已贴上她的手背,微微的暖意从她的皮肤渗入心脏。
春日的阳光缓缓上升,西门吹雪下颚靠近弈秋的脖子,嘴唇微动,弈秋耳尖顿时红成一遍。
“以后每天都陪我练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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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公主府灯火通明,院里挂满了红色的灯笼。一张长方形的大桌摆在中间,丫鬟手中拿着餐不断来回穿梭。
弈秋知西门吹雪不喜这些应酬,便让他留在庄子里,只自己和陆小凤来赴宴。
一声若洪钟的声音响起:“你便是陆小凤。”
弈秋抬头一看,一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缓缓走来。只见他身着青色长袍,脚穿黑色长靴,一张脸不怒自威,一双眼精光四射,让人莫名生起一股敬意。
陆小凤也收起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有礼道:“正是,侯爷请我来吃饭,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定远候顾烈也不在意他一口我,笑道:“本候虽在云南,却也听过陆小凤的大名,这位是?”
陆小凤道:“这位是弈秋姑娘,此案多亏了她。”
顾烈一脸笑意“来来,都坐,不用客气。”弈秋和陆小凤这才坐了下来。
桌子上已经陆陆续续摆满了菜肴,一满头珠翠的少妇走近,顾烈起身道:“此乃我夫人,南阳公主。”
陆小凤和弈秋站起,欲行礼南阳公主已道:“不必多礼,本宫还未多谢,两位对亭儿的救命之恩。”
南阳公主容貌一般,长着一张圆圆的脸,看得出长年养尊处优。顾烈坐下才道:“你也一起吃吧。”
南阳公主露出一丝犹豫,小心翼翼地看了看顾烈才道:“你们吃吧,我去看看亭儿。”
顾烈笑意变淡,她便赶紧坐了下来道:“亭儿最近身子有些不舒服,听说你们来他急着起身,但太医说他最好不要见风,我就没让他来。”
弈秋想到他身上的毒神色有些黯淡,陆小凤道:“有的是时间见面,还望公主转告二公子好好养病。”
南阳公主这才笑了起来,刚欲说什么顾烈道:“来老夫敬陆少侠一杯。”
陆小凤赶紧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南阳公主只好脸色尴尬地坐在那,默默地夹着菜。
弈秋一看,疑云又生。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猜,纯均孩子的父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