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
陆小凤在旁边走来走去自问自答“这京都里有花园的也不在少数,这要查起来也麻烦。”说着又问道:“那些人抓你去可有对你做什么?”
顾温亭老实道:“什么都没做什么,而且那些人都是好人,她们待我很好。”
陆小凤摸了摸他的胡子有点无奈:这定远候顾烈明明是只老狐狸,偏偏生出来的儿子象只小白兔。”
而西门吹雪得知他居然在弈秋的房间内,只冷冷扫了他一眼,顾温亭当下只觉周围温度下降了几度。
吃完早饭,陆小凤和弈秋一起把这位迷糊的公子送去了南阳公主府,西门吹雪因有事需解决是已未跟他们一起。
等在南阳公主府的两个丫鬟一看顾温亭回来了顿时喜上眉梢,顾温亭这个呆子倒是什么一脸通红的站在这儿任两个丫头上下其手,直到确定他全身上下都没受伤这才罢了。
顾温亭见只她俩出来便问:“嫂子呢?”两个丫头倒是一句话也未说,一脸自责跪下:“都是我们的疏忽,夫人昨晚被人劫走了。”
顾温亭当下便慌了,只在原地转来转去,喃喃自语道:“这可怎么办。”直到看见被他忽略的三人才停下“希望三位能救出我嫂子,在下感激不尽。”
陆小凤看了看顾温亭微微一笑“此事我必会查个水落石出,你放心。”
一路上顾小凤看着那枚飞镖若有所思,半天未答话,弈秋知他定是有什么发现了。
“你们来之前,我曾去拜访其它寿礼失踪的官员,无一例外都是一夜之间寿礼便不见了,而且一点痕迹都未留下。看样子是一个有组织的大盗,可是胆子未免也太大了,连进献给太后的寿礼都敢盗,还有”陆小凤欲言又止,却还是未说。
“我倒觉得他们胆子大不大倒是其次,你昨天不是看到了那火药的威力吗?论起来倒是世间少有,我记得火药的研制方法应该是皇家机密,只有少量人知道,而能制作出来的人只有一人了。”弈秋漫不经心地道。
陆小凤点点头“我正有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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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天易自被任命研究火药后,便甚少回家。陆小凤和弈秋到他家时,家里只有孤儿寡母两人。
严天易的夫人是一个典型的大家闺秀,端庄温婉,此时见有人来了询问自家老爷的下落只担忧道:“我家老爷在地下室捣鼓那些火药已经半个月没出来了,他又不喜欢我去打扰他,我每次去后,他定会大发脾气,可从来没像这次时间这么长。
弈秋见她一脸憔悴,眼底的乌青很严重,便知她说的话应该是真的。
陆小凤一脸无奈“我们如今奉皇上旨意来见严大人协助太后寿礼被盗之事,若是见不到严大人影响我们查案,圣上一怒之下,你我可都承受不起。”
严夫人顿时吓得领着他们走向地下室,弈秋促狭道:“我倒是不知你何时皇命在身了。”
陆小凤咳了咳“若是我不说这番话,她定不会这么快带我们来。”
严天易所在的地下室不似唐门那般机关密布,入口只是一口枯井。
井下是一条长长的甬道,沿途并没有火把。严夫人早在下来时便拿了一个火把,此时倒是看得很清楚。甬道很长,脚步声稍大一点便有沉闷的回音响起,严夫人似是早已习惯,平稳的在前面带着路。
这地下空气本就不流通,越走到后面一股腐臭的味道便越是严重。等走到转弯的时候,严夫人突然惊呼一声,火把从她手中滑落。
弈秋身影一移,那火把已被她拿在手中。严夫人已经昏倒在地,弈秋把手中的火把向上一举,倒忍不住在旁边呕吐起来。
严天易正躺在转弯的地方,身上的皮肤已有部分露出森森白骨,还有一部分却是无数细小的百虫在蠕动,看样子已死了有段时间。
弈秋出来时,脸色已有些惨白,眼神坚定道:“这人定是被那盗寿礼的组织杀的。”
陆小凤摸了摸胡子“这条线索倒是断了,我比较好奇的是那些人盗寿礼,为何要抓走定远候小世子的娘亲,还有顾温亭到底是如何回来的。”
陆小凤和弈秋随便找了间酒楼,陆小凤吃得正香,弈秋却是一点食欲也无。
一个小二端来最后一盘菜,却脚下打滑倒在陆小凤怀里,弈秋还未等他起身,一根筷子便向他射去,把他定在那。
陆小凤一点也不为外物干扰,直到吃完,又惬意地喝了一杯陈年佳酿才往那人脸上一撕,便撕下一张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