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俊脸臭到不行:“你当我是傻的?你连俩孩子的亲爹是谁都不知道,哪来的男人?”
莫离恨得牙痒:靠,肯定又是潘良良那走狗出卖了她!不过脸上却拿捏出羞涩表情:“才找的。”
何晓佐大力推开房门,闯进来,看见洛邈,一愣:“你……”
莫离抱臂环胸走过来,板着脸:“看到了,你可以走了。”
何晓佐古怪的笑了:“这就是你才找的‘奸夫’啊,长得比你还像个娘们,话说,你们俩要是干那事,谁上谁下啊?”
洛邈只是安静的看着何晓佐。
莫离暗骂:果真是干那行的,张嘴闭嘴离不开那点破事。
“关你屁事。”
何晓佐却笑得更灿烂:“你上他,居然没被他打断骨头?”
卧槽,原来是故人,出师不利,撞枪口上了!
莫离噎住,何晓佐居然又对洛邈大声说:“喂,把你‘女人’借我玩会儿。”边说边过来抓莫离环在胸前的手腕。
洛邈看也不看莫离,转身走进房间。
莫离满脸通红,暗自庆幸:丢脸死了,幸好洛邈听不见,还借他“玩会儿”,这说得是人话么?
光顾着懊悔,她忽略了何晓佐早就认识洛邈——对洛邈,可是比她和米夏了结得多。
何晓佐要拖她出门,莫离这才发现,他居然穿着鞋进了门,忍者小乌龟顿时化身咆哮母老虎:“你个败家鸭子,遇上你准没好事,你看看你把我地板踩的。”
莫离这一吼,威力巨大,吼懵了何晓佐,只见他呆愣愣的低头,看着自己留下的脚印,明明很淡,至于这么大惊小怪?
莫离越说越激动:“大哥,我一没欠你钱,二没坑你老婆,三没拐你孩子,你总盯着我干嘛?”
听她这样说,何晓佐伸手抓住她另一只手腕,预防她出手揍他,与她面对面:“一:那天晚上,林钧升额外给付潘良良十万,但我没能睡到你,你要么陪我睡一觉,要么还十万来。”
莫离伶牙俐齿:“潘良良拿了钱,那你找他去啊,要么让他陪你睡,要么让他还你钱,我和他又不熟,关我什么事?”
何晓佐并不反驳,又说:“二:我未来的老婆因为你伤心欲绝,这门亲事怕要黄;三:老婆都没了,哪儿还有孩子?你看着办吧!”
莫离是真想揍他,可一双手腕被他牢牢钳住,她恨恨地瞪着他:“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他笑得那个春风得意:“承你盛赞。”接着说:“下来帮个忙。”最后说:“踩了你地板,不好意思,回头打电话让家政公司派人过来打扫,实在不行就换新的。”
不容她拒绝,拽着还趿拉着拖鞋的莫离就下了楼。
光天化日,登堂入室,劫持人质,气焰不是一般的嚣张。
下了楼,直接把她塞车里。
而楼上,洛邈站在窗前,伸手将窗帘撩开一条缝,看着何晓佐的车载着莫离,平稳的驶离社区,直至看不见……
车停下,莫离看向窗外,这地方,很眼熟啊!
何晓佐已经下了车,绕到这边,貌似绅士的给她拉开车门:“到了,下来。”其实,是怕她趁机跑掉,把她拽出来,“哔——”锁了车,一手拎着车钥匙,一手拖着莫离往宾馆正门走去。
这里,莫离当然不会忘记,何晓佐就住在上面,伸出空闲的手,死死扒着门廊立柱:“你个要死的鸭子,又想干什么?”
何晓佐靠过来,咬牙切齿:“我警告你,再管我叫鸭子,就把你按这就地办了。”又好态度的:“给你个赚小费的机会。”那变脸的速度,和川剧变脸王有得拼。
莫离想也不想:“我现在不缺钱。”
何晓佐挑挑眉:“哦,对哈,忘了你傍上个款爷。”又退后一点,将她从头看到脚,啧啧有声:“但你确定就凭你这长相,能摆平那家伙?”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人身攻击,莫离板着脸:“就凭我这长相,还不是让你像苍蝇一样嗡嗡的围着我转。”
何晓佐不怒反笑:“我连臭鸡蛋都能玩三天,而你屋里头那家伙可是打断了世界名模的三根肋骨。”双眼流里流气的扫过她的胸,又欠欠的去瞄她的臀:“虽然手感还可以,但照比人家,啧啧——云泥之别呦!”
叔可忍婶不可忍,再忍下去这货就要蹲她头上拉屎了,于是这二位就在宾馆大门口支起了黄瓜架。
咱中国人,哪有热闹往哪钻,下雨天打个孩子什么的都能引发围观,何况是暧昧的桃色纠纷,更容易勾人眼球。
陆续有人靠过来,何晓佐脸皮厚不怕丑,可莫离丢不起那个人。
宾馆门前正街上,一辆警车打南边来,往北边去。
瞿让坐在后座,正和沈夜通话中。
接近宾馆时,司机咕哝了句:“咋这么多人?”
瞿让不经意的一眼,看见站在台阶上贴在一起的两人,蓦地瞪大眼睛,舌头都不利索了:“等、等等。”
公安局长的司机,水平不是盖的,瞿让话音刚落,他已见缝插针停好车。
瞿让一边推车门,一边对着话筒哇啦哇啦:“我一会儿再打过去,先挂了。”收好手机,再等钻进人堆儿,那两个人早没影了。
瞿让呆立当场,愣愣的盯着莫离刚才死扒着的立柱,直到人群散去,才摸出电话,声音低沉:“喂,是我,刚才看见了两个人。”
“嗯,你又看见了陶赫瑄。”
瞿让略拔嗓音:“这回不但看见了陶赫瑄,我还看见了陶夭。”
电话那边的沈夜沉默了,直到很久以后才淡淡的说:“瞿让,等处理完‘何氏’跟‘阎王’的冲突后回来,我会安排你直接进省厅。”
瞿让沮丧的:“夜少,我不是跟您老人家邀功,是真的看见了一对男女,实在太他妈像了。”
沈夜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林钧婷的电话。”
瞿让不信邪,果真切断电话拨过去:“钧婷啊,我瞿让,你知道赫瑄现在在哪么?”
林钧婷反问:“你找他干什么?”
“有点东西要给他。”干他们这行的,信口胡诌是基本的职业素养。
林钧婷对陶赫瑄的东西并不怎么感兴趣:“哦,他在新加坡,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