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的吩咐,谁敢不要命?
突然,发现男人完全没有非礼勿视的自觉,站在一边盯着她,她赶紧往水底沉了沉,艾玛,水咋那么透明!
俏脸爆红到脖子以下,她吼:“出去!”
咕噜--
在女人吼过之后,一声极不雅观的声音响起。
呃--
要不要这么丢脸?
男人嘴角一抽,他是想笑的,今天他是第二次笑了,面对这个女人,莫名的他的笑神经似乎有些苏醒了。
被他狠狠地折腾到快天亮,又睡了一天,她早该饿了。
“十分钟后下楼!”他依然霸道地说,语气却不那么强势,退出浴室,掩上门。
终于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君雨馨抓狂地在水面上乱拍乱打,贱起的一道道水花,弄了她满脸,撒了浴室满地。
抵不过肚子里的饥饿,君雨馨还是没多大工夫开始下楼了。
其实她有想过,想让人把食物端进卧室吃,可是那样岂不是更让那些下人笑话,少奶奶被少爷折腾得连床也下不得了!
成吧,脸皮拿来作甚?现在唯一的大事是慰藉她的五脏庙。
君雨馨走进餐厅,果然没有接收到任何鄙夷的眼神,甚至根本没有人多看她一眼,下人们的目光如同之前一样淡漠。
司空烈已经在桌边等着了。
见她坐下,阿梅赶紧给她盛了一碗汤。
“张婶,明天再聘请一个营养师,按照少奶奶的口味搭配膳食!”
看着女人一副娇柔的模样,又什么都不爱吃的样子,司空烈对着张婶吩咐。
“是,少爷!”张婶垂首答话,暗地里腹诽,小妖精啊,一朝得势野鸡也变了凤凰。少爷啊,千万别被这小狐狸精迷住了啊!
君雨馨讶异于男人的吩咐,拔拉着饭粒拿眼去看男人。
这是……宠她的节奏?
可是,她不需要!
“我……”咽下了嘴里的饭粒,她刚张开口,说了个‘我’字,男人便不悦地拧眉。
他知道这个女人想拒绝,便先一步开口:“吃饭!”
他司空烈安排的事情,就不允许任何人拒绝。
君雨馨默了。
大爷他爱怎么地,怎么地!反正他家钱多!
小丫头们心里狂泪:少爷啊,俺们脆弱的心灵碎得捡不起来了!
阿梅狂喜:少爷这是真宠少奶奶了呢。
……
第二天上午,君雨馨又一觉睡到十点,才醒过来。
她再一次感叹,该死的禽兽有狼性没有人性,半夜里把她弄醒,明明她都很困很困,困得她流泪了,男人还是霸道地满足了一回才让她睡。
她的腰啊,她的背啊,浑身酸软疼痛。
禽兽之吻遍布了她的全身。
看着脖颈上的红痕,她恼恨地把枕头当了臭男人,不停地狂扁!
可以说,君雨馨的形象,至此发生了历史性的毁灭。
历来温顺安静的她也被逼得发狂了!
在浴室里梳洗一番,下楼吃了‘她的’早餐,坐在秋千架上,她还没有忘记佣人们盯着她的那碗早餐时的表情。
好吧,当阿梅悄悄滴告诉她,那是滋什么补什么的时候,她只想赶紧钻进地缝去。
该死的男人,这是把她当了那啥的工具在养着了!
蓦地,她想起了那天,莫彩依对她撂出的狠话。
心里一阵激灵灵,她赶紧给李娅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她就迫不及待地问:“娅儿,你还好么?有没有人欺负你?”
“好着呢,姐这是多久了才担心小妹一回啊,要真有什么人欺负我,恐怕都尸骨无存了,姐还没有发现呢!”
电话那头的李娅一边整理着自己的工具,忍不住调侃君雨馨,她就喜欢看她着急红着脸辩解的小样儿。
嗯,有时候她都在想,尼玛,是不是她不正常啊,老喜欢看雨馨那妞红艳艳的俏脸。
果然,这边的君雨馨急得红了脸,对着话筒不停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姐,这阵子忙,把你疏忽了,可是,不许胡说什么‘尸骨无存’的傻话,听到没有?”
对于‘死’一类敏感的东西,君雨馨一直都是忌讳的,不是她迷信,实在是,她承受不起‘死’的代价。
这会儿,李娅这么说着玩笑话,也让她心底不由一紧。霸道的命令冲口而出,跟某人的霸道竟有几分相似。
这就是近朱者赤吗?
另一头,李娅嘻嘻笑了两声说:“姐,逗你的啦,好了,我要开忙了。”其实,李娅也还想再与君雨馨聊一会儿,只是,她眼角瞄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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