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玖那变态该不是让她夹了一夜他那玩意儿吧?
那硕物毫无温度,沁着凉意,就那样硬生生地挤进她生涩狭窄的紧致里,动也不动。
娇嫩紧窄的地方被外物入侵,被迫撑开,容纳着不合尺寸的硕大粗物,花瓣合都合不拢。
苏菜菜只觉得幽径里酸涩而难受,痛痒酥麻,下意识想要将它挤出去,但她的身体软成一滩烂泥,就连收缩小腹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做得十分吃力。
心脏砰砰乱跳,脸上火烧发烫,苏菜菜急得快要哭出来,最后奋力紧缩了一次幽径里的肌肉,夹住那半硬半软的硕物,想要用花心内壁的肌肉将它推挤出去。
她的小腹微微抽搐,身体总算是有了些许反应。但她体内的冰凉硕柱却是纹丝不动,紧紧贴着苏菜菜的娇嫩,仿佛黏在了那濡湿的幽径里似的,同根而生,难舍难分。
一股浓稠暖融的液体,因为苏菜菜下腹的痉挛,顺着幽径和硕物相连的地方流出体外。
那液体所过之处,皆是一窜瘙痒难耐的战栗。
苏菜菜身体抖了抖。
体内半软半硬的硕物有渐渐苏醒的趋势。
苏菜菜紧张得屏住呼吸,心脏乱跳如急鼓,生怕他醒来自己又陷入更尴尬的境地。
洞箫般低沉的嗓音轻轻响起,带着糜欲的沙哑。
“苏儿,再夹一夹试试……嗯?”
那尾音上扬,勾着一抹*蚀骨的笑意,令人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菜菜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了花。
脸上滚烫得像是可以煮鸡蛋了。
宫玖紧贴着苏菜菜娇躯的胸膛,震荡出一阵阵愉悦的轻笑,他翻身压在她身上,那冰凉的硕物彻底变硬,如同一根生铁般直直地嵌入她娇嫩濡湿的紧窄里,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将她贯穿。
他的硬物在她的体内,因为翻身的姿势而摩挲着她泥泞的紧致内壁,那娇嫩的内壁因为摩挲而猛地痉挛,那地方像是被磨出了血,疼得苏菜菜脸色一白,倒吸着凉气。
宫玖的身子一顿,盯着苏菜菜疼得皱成一团的小脸,眉头拧得死紧,他黑漆漆的眸子里写满了挣扎和不舍,似乎是衡量着她的身体和他的身体到底哪个更重要。
最后的结果是。
宫玖忿忿不平地将自己的粗物从苏菜菜窄湿的泥泞里抽出来。
带出一股浊白的浓浆液欲,顺着绽放的红肿花蕊流出。
他脸色十分不好看,腾腾冒着黑气,眼刀子凶狠地剜了苏菜菜一眼。
“没用的东西,平时让你好好学法术练身体,你不学,一到关键时刻就给为师来气!”他一把抓住苏菜菜的柔软娇滑的小手,附在他冰凉的玄铁上,一面恶狠狠地瞪着苏菜菜惨白孱弱娇姿容,一面粗暴地握住她的小手帮他上下来回撸动着。
急促的喘息渐渐变得*,难以抑制舒慰的闷哼。
这阵欲_火来得快,去得也快。
宫玖眯着眼睛,难耐地扬起脖子,将她的小手死死按在他的硕物上。
浓欲喷薄而出,宫玖如玉的容颜上泛着餍足的胭脂薄媚,迷醉勾人。
事毕之后,他将她手心上黏腻的白浊用锦被的一角擦掉,又将锦被扔到地上,分开苏菜菜的双腿,想要看看苏菜菜私_处的伤重情况,大概是因为分开苏菜菜双腿的时候,太过用力,苏菜菜又是一声痛苦的呻_吟,宫玖眉头皱了皱,但动作到底是轻柔了下来。
平时连说都说不出口的地方被异性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并且是在光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被人这样用审视的眼神注目着,苏菜菜羞耻得耳朵滚烫,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想要一头撞死在梁柱上。
她拼尽全力想要合拢双腿,但那两条软绵绵的细腿儿此时哪里还由得了她的掌控,她连睁开眼睛都是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更何况此时那两条*还握在宫玖手里。
苏菜菜羞愤地闭上了眼睛。
只当自己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宫玖看到苏菜菜私_处红肿不堪的惨状时,心头一跳,小眼神一闪,有些心虚地挪开了眼睛。
似乎……真的是太粗暴了点。
宫玖低眉顺眼默默悔过了三秒钟。
他素手一扬,地上铺散着的红袍腾空展开,披到了他的身体上,宫玖随意地扣上衣带,闪影离开沉鱼阁,再出现时,手中拿着一堆瓶瓶罐罐,和温水锦帕。
宫玖用温水清洗了一遍苏菜菜光裸的娇躯,她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皆是出自他之手,宫玖一顿,又小小的忏悔了几秒钟,继续帮她擦着身子。
给苏菜菜抹药外敷对于宫玖来说,简直就是家产便饭,宫玖轻车熟路地替苏菜菜的身体和红肿流血的花道涂上冰凉的药膏,苏菜菜疼得说不出话来,但清洗了一遭又涂上药膏之后,脸上终于恢复了些许血色,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
宫玖待苏菜菜熟睡之后,又将她身下的床单换上干净的,铺上干净的锦被,他躺倒床上,将苏菜菜抱到怀里,紧紧贴着她温暖的身体,将脑袋凑到她肩窝,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
他昨晚搁在海峦洞洗髓池畔的那副美人囊,似乎也不再那么重要了。
宫玖伸出修长惨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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