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家三哥差点闹翻了。”
艾南伊“哼”:“翻了才好,我哥哪点不好啊?”
我叹气:“爱情这个东西,哪里说得上谁好谁坏,你喜欢的就是好的,不喜欢的就是不好的。”
艾南伊也叹气:“我当然知道了,只是觉得可惜,不过你幸福就好了。”
没过多久,艾南伊又回去了。我去机场送她,她问我:“对了,你那个去天国的朋友,下次去看她时,记得帮我带声好。”
我拥抱她:“快走吧。”
送走艾南伊,我感慨,人生就像是一辆公交车,而我们每个人都是司机。
有人上车,坐十几站,坐几站,甚至坐一站。
鲜少有人陪你从头到尾。
大二的课程忙了起来,我有时候忙得都不能回家,论文一大堆。
专四算是过了,不过又要开始准备专八了。
专八和专四完全就是两个概念,我不敢掉以轻心,还去报了个英语班。
期末了,快考试,我连着几天都没回家,宿舍的衣服不够了,我给戚斯年打电话,他说明天给我送过来。
戚斯年第二天正好休假,他上午就过来了,大包小包拿了一堆。
我们宿舍见到他就亲切地左一个三哥右一个三哥。
我骂她们:“不要脸,上次不知道谁看着葛青就忘了三哥了。”
大琼狡辩:“我可是共青团员,这位同志,请不要误解我,我们吃水不忘挖井人......”
中午戚斯年请我们五个吃饭,这几个不要脸的疯狂点了一堆,也不管吃不吃得完。
“你们等着,什么时候有男朋友了,不敲死你们。”
大琼笑而不语。
楚楚问戚斯年:“三哥,你那个舞蹈社都有什么舞蹈类型啊?”
“你这个年龄段的话有拉丁,爵士,莎莎还有健身操。”
我撇楚楚:“干嘛!想干嘛!”
她们三只和我熟了,完全开启了“要脸干什么又不能当饭吃舍友的男朋友就是拿来敲竹杠”的模式,她说:“我想学跳舞啊,哪个要简单一点啊?”
“想减肥的话,健身操就足够了。跳舞的话,几种都不算简单,不过年前我们有开初级班。”
“减肥?”大琼一听就来劲了:“我要报班!”
楚楚也表示要来报班:“多少钱一节课啊?”
“来就是了。”戚斯年大方地说。
我得意:“你们都是沾了我的光。”
恬儿扶了扶眼镜:“别忘了是谁帮你答到,抄作业,请假......”
我连忙给她们跪了:“女侠,我敬你们。”
翻过年,我和戚斯年也迈进了“奔三”的大队伍了。
我今年准备把他带回家。
我事先找到老妈,给她通气:“妈咪。”
妈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话说话。”
“你看吧,我这都要20了是不,再过几年,您就要当奶奶了......”
妈妈敲我:“说谁老了啊!”
我忙狗腿:“您风华正茂风韵犹存......”
“行了,快说吧,你要干嘛?”
“我想把戚斯年带回家过年。”
妈妈沉默了一会,问:“他现在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我给她比了比手指,其实完全是我瞎掰的,因为我根本不知道戚斯年一个月赚多少钱。
“唉,你自己决定吧。”她松口了。
我一边开心一边搂着她:“妈,您真现实。”
妈妈叹气:“还不是想你过得好,你就是个缺心眼的,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妈妈这里松口了,我就给戚斯年说了。
他同意了,不过挺紧张的:“行吧,我准备准备。”
“急什么,还有一个多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