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才会骑一下。”
“哦,是吗?”
“当然是了。”
“那车就听我家楼下了,你‘偶尔’过来骑一下。”
戚斯年一脸郁闷:“人生唯一一点乐趣就这么被剥夺了。”
教训了戚斯年,我的心情好了不少,我们牵着手去散步,我还买了一盒烤土豆,边走边吃。戚斯年一贯不吃这些零食,他有个娇贵的胃,有点不干净他吃了就不舒服,我曾经常常怀疑他是怎么在这个化工产品横行的世界活到今天的。
不过知道我认识了戚妈妈,我就懂了。
戚妈妈是个非常“有才”的家庭妇女,她做菜不怎么样,不过她特别能折腾,什么最生态最健康,她就非常感兴趣,他们家的蔬菜都是专门开车去农村,新鲜的不能再新鲜从土地里拔起来的蔬菜。
而且一个星期要去三次。
我第一次去戚家吃饭,戚妈妈端上来一盆子她炖的鸡,“是土鸡,我早上才叫人杀的。”
鸡汤里放了许多人参片和莲子。我喝了一口,觉得又苦又腥——当真是新鲜啊。
戚斯年下来小声给我说:“这都算好了的,我常常看到她把削下来的蔬菜皮给我们炒菜。”
后来,我和戚斯年住在一起了,戚斯年再也不想回家吃饭了,甚至戚爸爸有时都会过来蹭饭吃。
戚妈妈的营养餐,养出了戚斯年娇贵的胃,不过也锻炼出来他对食物真的一点也不挑,不管我当天做饭多么失败,戚斯年都会吃完。
我和戚斯年走到我家附近的一个体育馆,我看到里面有好多人在打羽毛球,他问我:“想不想打球?”
“你上了一天班,算了。”
“没事。”
戚斯年去租了一副羽毛球拍,买了个球。
我甩了甩手:“好久没有打球了。”
他把球拍递给我:“记得上初中时你和我打球,我输得好惨。”
我想起了那个下午,会心的笑了笑:“是哦,放心吧,这大庭广众的,我会给你面子的。”
不知我是不是太久没运动,还是戚斯年长高长壮了,我们的比分差不多持平了。
“界外球。”戚斯年没有接我的球,直接看着球飞出场地。
我张牙舞爪的乱叫:“你怎么不接啊?”
“我一看就知道不用接。”
“这又不是比赛!你干嘛这么认真!”
戚斯年“切”了一声:“你求饶我就放过你。”
我走到网前,用球拍指着他:“信不信我打你到求饶?”
他不言不语的走了过来,站在球网的另一边,俯视我,坏笑:“来,看看谁求饶?”
我把头发扎起来,决定和他决一死战。
戚斯年走回了中间位置,撩起衣角擦脸上的汗,露出了精壮的腹肌。他穿了一条七分运动裤,显出小腿好看的弧度。
旁边有几个高中女生红着脸对他指指点点。
我狠狠地瞪着戚斯年:“我今天不赢你我就跟你姓!”
我在这边气势汹汹,戚斯年在那头做好姿势:“恩,戚小柏,发球吧。”
回家的路上,戚斯年当着我的面把手机通讯录里的“小柏”改成了“戚小柏。”
我去夺手机:“改回来!”
“愿赌服输。”他把手机丢进裤子口袋,揽着我:“哈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过两年你也和我姓了。”
“呸!谁说要嫁给你了!”
我继续抢他的手机,把手伸到他裤子包里,戚斯年把我的手抓住:“乱摸什么呢!”
他的脸红红的,我也反应过来:“额,我,我找手机......”
他把我拉到昏暗的小巷子里,吻了吻我的嘴角:“还敢乱摸不?”
我讪讪:“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我又不是摸别人!”
“你敢摸别人试试?”戚斯年吻了吻我的鼻尖:“认错了吗?”
“没错。”
他继续吻过我的眼睛:“真的没错?”
戚斯年不断的□□我,他的轮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立体好看,好女不吃眼前亏:“......好像有点错了。”
“错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