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一定再要努力一次!
黄莺的清醒让处在伤心痛苦中的黄家人好受了一点点,因为担心她的身体,就没多提黄达之事。在她面前勉强强颜欢笑,只是让她多休息,养好身体。
黄莺身体底子好,没两日就能下地走了,又练了几遍养身功夫,身体恢复了十之□□。
她从绿意那得知,醒之前喝的那碗药含有十几种名贵药材,有些难寻的,都是沈璋亲自去采的。
得知这件事后,黄莺消退的信心又恢复了一些,不住地给自己打气,决定夜探静心居。
黄莺半夜溜进沈璋卧房时,外头一个值夜的人都没有,门口也松散得很。她轻而易举地就进了卧房,靠近床边时,他都没醒,屋内还隐隐飘着药味。
黄莺心上陡然一惊,难道是他生病了。
好在她五感敏锐,夜里视物虽没有白日那般清楚,但也能看清。
她朝沈璋面上望去,这一看顿时心疼得咬紧了下唇。
沈璋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嘴唇干裂破皮,仔细看去,面上竟有几分青黑色。
这莫不是中了毒!
黄莺颤抖着抓住沈璋手腕,想要给他摸脉。
温热的手指一碰到他,沈璋就醒了,睁开双眼警惕地望过来:“谁?”
“是我!”黄莺哽咽了一声。
沈璋神色冷凝,语气毫不客气,“你怎么会在这,难道是见黄达没回来,着急了。放心,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办到,他已经在路上了,明日就能见到人了。”似乎是气不足,沈璋说了两句就咳嗽上了,眼皮也无力地合上。
不是!黄莺摇头,眼中含着一泡泪。
“我、我就是想看看你!”
“哼!”沈璋哼了一声,明显是不信。
“你怎么喝药了?是受伤了吗?”黄莺很担心。
“不用你管!”沈璋咬牙,恶狠狠道,然这话一出口却颇像闹脾气。
沈璋一时又黑了脸,深吸一口气道,“你走,不要考验我的忍耐力!”
刚开始黄莺确实有几分忐忑的,但见他中了毒,语气也似嗔怒,心里有了底,就愈加胆大起来,“我不走。”
说着强行抓住沈璋的手腕给他切脉,沈璋力气不济,挣脱不开,又说不出太狠的话,只能红着眼瞪她。
他本就生得精致,还是少年的稚嫩,没有青年男子的成熟,红红的眼圈像是勾了胭脂,美得令人心头直颤。
黄莺虽然不懂医术,但是跟清智师太混久了,又修炼养身功夫,对身体经络熟识,摸个脉还是可以的。
沈璋果真是中了毒,不过似乎已经解了毒,身体正在逐渐恢复。
这毒不用想,肯定是为她采药时中的,他老老实实待在院子,根本没有中毒的机会。
黄莺愈加愧疚,都是她不好,早点想开也不会连累他中毒,还将自己置于这般进退两难之境。
虽然解了毒,但是黄莺担心他体内会有余毒,想了想,决定用内息给他调理。
在昏迷中第一次调动内息之后,黄莺这两日用得越发熟练,而且还发现它极好用。
以前需要在地上动作,比划好久,练过两遍之后,身体才微微有些热意。
而现在,她只需静坐不动,就能催动内息在体内运行,一周天之后。身体轻盈,神智清爽,这滋味简直……用个不要脸的比喻,简直比高、潮都要美。
这大概就是道家追求的内丹之术吧,这么舒服,难怪都想成仙,将人间一切繁华抛却。
养身功夫的内息和黄莺练的步莲花内息不同,以前不了解,现在有了对比,简直是大西瓜和小芝麻的对比。
黄莺不知道和沈璋的内息比如何,但是她觉得应该是她的比较厉害,真的是非常滋养人。
她将手伸进被子里,一路向小腹移去。
沈璋终于受不了了,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她,“你是想折腾死我吗?”
黄莺有点委屈,不过却忍下了,嫩汪汪的小手继续在他身上移动。
“你——”沈璋气急,眼底一片青黑,目光宛如冰锥,狠狠瞪着她。
黄莺垂下眼眸,心道:我看不见,反正你也没力气,挣脱不开。
手终于贴在沈璋小腹上,沈璋的身材不错,不是那种遒劲的肌肉却修长结实。不过此刻黄莺根本没有那些旖旎心思,她全神贯注地调动内息,往手上移动,到了手心,往沈璋身体里进——进不去——
怎么会这样?
黄莺头上冒了汗,更加集中注意力,聚集精神意志……终于,内息进入沈璋体内。
原本黑着脸的沈璋神色顿时一变,脸上渐渐染上桃花般的红晕。
内息最是私密,通常都是一个人一生独享的秘密,而她、她却将内息探入他体内。
这也不算什么,令沈璋惊讶的是,黄莺的内息似乎有些不同,似乎……大概……好像有些yin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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