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对,但是我想要的东西,他从来都是第一时间带到我面前,曾经我记得一个深冬的夜晚,我在学校寝室百无聊赖,于是临睡前就给江南打电话说想吃新鲜的樱桃,谁知道,半夜十一点多钟,他开车开了两个多小时,找遍了北京市所有的地方,给我买来了一箱晶莹剔透的红樱桃。
他如今这样对我,我想,或许愧疚的成分更多一些吧……
若不是我看到他见到非烟那一刻僵硬的肩膀,我会觉得他真的是喜欢上我,是真的不想让我走。
我咽了咽更在喉中的硬物,调整好一个笑容,抬头看向他说道:“江南,游戏总是要结束的。”
他看着我的眼神冷了冷,突然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淡声问道:“游戏?”
我点点头,酸溜溜的套用了一句歌词,以示我那颗充满了言情细胞的内心:“友达以上……”
他自动让开一步,不再说话。我抱着悠悠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
恋人未满-
别以为我会哭,会失眠,然后伤春悲秋一番,本宫就没有过这根神经。相反,我睡得很好,一夜无梦,第二起来依旧精神抖擞。当然,不排除因为失恋而造成的副作用,例如食欲不振,双眼凹陷等等。
李绵绵说我的脑子是海绵体,现在我开始同意她的观点。
既然感情生活没有什么希望,我决定走向另外一个不归路,那就是向亦南姐学习,做一个女强人,就从我的特别助理开始。
但是,我真的发现,我这人其实不适合许愿或者立誓神马的,今天早上我一激动想要好好工作天天向上,就有麻烦事找到我。刘秘书接到紧急电话说工地那边出了事,有个工人在工地上不慎摔伤,送到医院之后,包工头不愿出钱救治,现在工人都在工地上罢工。
虽然没到盛夏,不过外面也是二十七八度的高温,这些工人生活本就不容易,现在又被黑心工头欺负,自然火气都往上涌。雇佣矛盾自古以来就有,政治课上没少学,可是罢工不干活就容易要了老板大人的亲命。
年底还等着竣工开业呢啊!
我接到电话的时候,老板已经飞去上海开每月的股东例会去了,我思前想后,手机翻来覆去的从包里拿出来几次,最后还是决定先去看看情况再说。
我开车到了工地现场,工人们情绪有些激动,围着工头老板的活动样板房不肯让步。我被刘秘书护着走过去,工人们看到是两个女人也就没有太大反应,放我们进了工头的办公室。
“周师傅,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有些焦急的问道。
那工头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皮肤黝黑,一双标准的鼠眼,薄嘴唇,穿着一件灰不拉几的白t恤。
“苏小姐,这件事情真的不关我的事,那个叫刘春喜的工人已经下了班,从楼里出来,下楼时没踩稳,新盖的楼梯又没有护栏,于是左腿骨折了。这不能怪我吧,若是这样也要我负责,那每个人自己摔一跤岂不是都要我来买单?我也是讨生活不容易。再说,那帮工人狡猾的很,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碰瓷儿来了?”他鄙夷的看看外面的工人。
因为门窗打开,这一番话一字不差落入外面人群的耳中。人群中立刻有人扶着窗口吼道:“你放屁。我们摔一跤至少少干一个月活儿,为了你那点儿医药费值吗?刘春喜家还有两个老人两个孩子一大家子等他寄钱回去呢,现在人在你这摔伤了,不止没有医药费,还要他自己搭钱看病不成?”
外面的人情绪更加激烈,周工头也不说话,直接往座位上一坐,干脆不理人。
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只好说道:“周师傅,我看你和工人们还是好好商量商量,取个折中的办法,这样拖着也不是一回事儿啊!”
“不商量,爱干不爱,不干都他妈的走人。中国什么都缺,就他妈的不缺人,你们走了,老子明天就能换一批,想干活的人多得是!”周师傅突然站起来吼了一嗓子,吓了我一跳。
窗外的人开始蠢蠢欲动,我赶紧和大家说:“大家先别激动,这件事情我们老板会处理,保证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大家先回去干活吧。”
“你是干啥的?”
“你算那根葱啊!我们凭什么听你的?”
“你们是一伙的吧,骗我们去干活,其实根本就不管!”
大家叽叽喳喳的叫起来,我赶紧安抚道:“绝对不可能,我是集团总裁的特别助理,我现在的话就代表总裁的意见,这样吧,大家情绪都很激动,先找个阴凉地方休息休息,我去医院看看刘春喜先生。明天肯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说着从工头的办公室走了出来,要了地址和刘秘书直奔了医院。半路上刘秘书被公司叫了回去,我只好自己去住院部。那个受伤的工人住在五楼骨科病房,我拿着工人给我的一张写着地址的小纸条一路找上去,也不知道是哪位写的条子,弄上了汗水还什么的,病房的数字模糊不清,真是郁闷死我。
我找到医生值班室,敲了敲门,一个男人探出头来,问道:“什么事?”
我愣住,这不是那个妇产科大夫吗?
他似乎也认出我,弯起嘴角笑道:“苏小姐?”
我吓得转头就走,走了两步才发现不对劲儿,又回来问道:“请问刘春喜住在几号病房?”
“我带你去吧。”他站起来向我走来。
我赶紧向后退了两步,说道:“不用。”
作者有话要说:章节重新整理了,是因为要v了大家见谅
017【本章全了】
“512号,出了门向里走到最后一间,右手边就是。”他似乎看出我的尴尬,站在原地说道。
“谢谢!”我转身离开,走了两步,想了想又退回去。
他站在原地正愣神儿看到再次回来有点惊讶。我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确定你是妇产科大夫?”
他露出微笑,说道:“本来是的,可是因为之前对别人解释了一下什么是性高/潮,而被领导扁到这里。”
我脸一红,转头就走。
他追出来,和我平行,说道:“我是开玩笑的。”
见我不理他,他又笑着说:“我刚到医院,前两天妇产科的两个主治大夫都有事情,我临时带了两天班。你别介意。”潜台词就是,看见我这样儿的忍不住就想逗逗?
我瞥了他一眼,说道:“我没介意,我跟你很熟吗?”说着,加快了脚步。
这一次他不再追着我,我回头见他笑意不减,站在原地看着我。只感觉身后一阵阵冷飕飕的风向我袭来,一转身进了病房门,逃离这个男人的视线。
病房倒是宽敞干净,住着六个病人,其中只有一个是脚伤,我走过去轻声叫道:“刘春喜?刘先生?”
那人睁开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