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阵脚步声骤然响起。梁景言和祝棠雨一惊,都紧张到屏住呼吸。
祝棠雨低声问:“怎么回事?”
梁景言皱起眉头:“好像有人,快,你快躲起来。”
话毕,祝棠雨便连忙躲在一块石头后。梁景言捡起地上一根木头,缓缓走到洞口,藏起来。
半晌,一个斜斜的人影倒映在地上。梁景言紧紧握着木头,准备攻打。
陈阳走进洞口,梁景言猛地冲出来,拿着木头往陈阳打了下去。
陈阳一惊,连忙躲避道:“别打,别打少爷,是我啊!”
梁景言一怔,停下来,看清陈阳的脸,诧异道:“陈阳,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难道你是来找我们的?”祝棠雨也跑过来,问。
陈阳焦急地说:“这些一会儿我再跟你们说……少爷,你们有危险,快跟我走!”
梁景言敛起一双眉头:“什么危险?”
“我看见马新棠带着兵马四处找你,好像有备而来。”陈阳担忧的说。
祝棠雨吃了一惊:“景言,我看他十之□□是冲着你来的,我们快走!”
梁景言点点头,陈阳搀扶着他,和祝棠雨一起走了出去。
见三人在山路上疾步走着,山坡之山,马新棠嘴角一斜,一挥手,众人下马,有士兵过来,把大家的马牵住。
马新棠目光中杀气逼人,他阴沉地看向前面的三人,缓缓地从腰下刀鞘里拔出弯刀,向前一指,声音低沉地道:“杀!”
士兵们挺着刀枪,徒步向坡下冲去。梁景言三人看见追来的士兵震惊不已,正要往前跑时,已被团团的士兵围住。士兵们让开一条路,马新棠笑着走了出去。
梁景言一惊,冷冷地看着他说:“马新棠,你倒是不累啊?追我追到这玉峰山上来了。”
马新棠微微一笑:“为了拿到你的命,这点儿累算什么,再累都值得。”
祝棠雨心如擂鼓,脸上浮起吃惊而失望的表情,对马新棠道:“带着这么多人围攻我们,以寡敌众,你可真无耻,快放我们走!”
马新棠看着她的眼睛,笑道:“我当然不会伤害你,但他们俩,我可就不保证了,”说完,一挥手,目光中杀气逼人,“给我把他们抓起来!”
一群士兵往梁景言三人冲了上去。
陈阳摸出一把枪,猛地挡在梁景言和祝棠雨身前,“少爷,你们快走,我来掩护你们!”
梁景言一张脸虽血色尽失,却依然沉着:“这怎么行,那么多人,你打不过的。”
陈阳慌张道:“少爷,我的使命就是保护你,现在你有危险,我当然要保护你,你快走!来不及了!”
梁景言神色极为暗淡道:“不行,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
这时,陈阳猛地推了一把梁景言,“少爷,你快走,别管我了!”
梁景言连连后退,却被祝棠雨拉住,她一张脸也是苍白得全无血色,道:“景言,听陈阳的,你快跟我走。”
梁景言只能无奈点头,与祝棠雨一起往前跑。
一个彪形士兵端着刺刀往陈阳冲去。陈阳枪响,来人倒下。
这时,又有两个士兵冲上来,子弹只有一响,装子弹来不及。陈阳保挥起枪托,向来人打去。只见枪被砸飞,来人倒下。陈阳飞起一脚,把另一个人踹得直飞出去,撞在正在冲向前的其他人身上,几个人叠罗汉一样摔了下去。
与此同时,马新棠举起枪瞄准了陈阳,扣动了扳机,连连开了数枪。陈阳的手臂、腿、身体都中枪,最终倒地昏迷。
漆黑的夜空下,玉峰山上倾盆大雨。祝棠雨和梁景言被士兵追赶着往前奔跑着,突然,祝棠雨跌倒在地,却见身后的狼如箭一样射来,后面更是影影绰绰的士兵。她吓得呆住了,只知是梁景言一把抓她起来,跌跌撞撞向前跑去。
祝棠雨吓得浑身发抖,踉跄的脚步又被什么绊了一下,和梁景言一起跌倒在地。她又转过身来,绝望地看着向自己扑来的狼狗,只觉魂魄都吓没了,连梁景言在她耳边说了什么也没听清。她只拿了一块石头,闭眼猛地往狼砸去,一连数次,直到耳边没有动静,她才睁开眼,只见狼头上沾满血,早已倒地一动不动。梁景言身上有伤,费力地拖起呆若木鸡的她,往前跑。
身后传来一声:“站住!”
祝棠雨和梁景言在悬崖边猛地刹住脚,二人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大惊失色,脸色纸一般的苍白。
“我看你们怎么跑?”马新棠带着士兵慢慢走了过来。
祝棠雨回过神,突然大声道:“你……你别过来!”
马新棠看着她,冷冷道:“棠雨,我现在给你一个选择,你是选择和梁景言一起葬身崖底,还是选择跟我一起走?”
祝棠雨一怔,没有说话,眼神一派怒火,手却有些止不住颤抖。
梁景言看了看她,道:“棠雨,你跟他走吧。”
只觉得胸腔内一颗心剧烈地跳动起来,祝棠雨目光坚定地看着梁景言:“我绝不会与你分开,要死一起死。”
梁景言皱眉道:“你怎么那么傻?”
祝棠雨眼睛一热,突然一把抱住梁景言,道:“我就是傻。”
梁景言身子一僵,他闭了闭眼,突然猛地一堆,把祝棠雨推向前。
这时,马新棠快步上前,抓住了祝棠雨。
祝棠雨整个人都僵住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挣扎道:“放开我!”
马新棠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难道宁肯和他一起去死,也不肯跟我在一起吗?”
“没错!”祝棠雨咬牙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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