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新棠柔声笑道:“因为是你,所以你不必谢我,保护你,这是我必须做的。”见她愣了愣,又道:“我听说梁景言要与杜玉蝶结婚了?”
祝棠雨心中一窒,看了他一眼,眉头一紧,道:“是啊。”
马新棠急忙关心地说:“真没想到杜玉蝶居然是师长的女儿,她是你的好朋友,还抢走了你喜欢的人,你不伤心吗?”
祝棠雨一时失神,遂即强自摄定心神,微笑道:“我怎么会伤心,我高兴还来不及,终于可以甩掉梁景言那个难缠的家伙了。”
“我知道你是装作没事,你和梁景言根本不是同一类人,我会让你忘记他。”马新棠的目光变得有些长情,顿了顿,又道:“棠雨,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你和我在一起吧?”见她一脸震惊,便靠近她,低头要亲她时,没想到她却转头躲过。
祝棠雨抬眼看他,神色中的慌乱一闪而过,淡淡道:“我上一次已经告诉你了,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
马新棠深吸一口气,缓缓道:“你为什么不喜欢我,难道我还比不上梁景言吗?”
祝棠雨略有吃惊,低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感情这种事是不能勉强的。”
马新棠瞬时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样,看着祝棠雨,面色阴沉,突然猛地按住祝棠雨的肩膀,略一思索,认真道:“我真的很喜欢你,第一次见你就喜欢上你了,梁景言到底有什么好?棠雨,只要你嫁给我,我保证会让你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
祝棠雨听得双目圆睁,见他一张脸突然阴沉,有些后怕道:“你说什么啊,你怎么像变了一个人?马少爷,这么晚了,我要去睡觉了。”
马新棠一把拉住她的手,面如寒霜道:“你以为我为什么会把你们接到我家里来?祝棠雨,我要你嫁给我。”
这一席话,像是一记记重锤落下,祝棠雨心头寒冷至极,猛地推开他,怒道:“原来你打的是这种主意吗?不可能!”转身要走,却又被马新棠一把拉住,他突然暴跳如雷:“没我的允许,你不许走!”
说完,便低头要强吻祝棠雨,祝棠雨奋力挣扎着,猛地打了他一巴掌,深吸一口气,慢慢将脊背挺得笔直,可是双手却忍不住簌簌发抖,恶狠狠地骂道:“马新棠,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算我错看了你,还把你当朋友。”
马新棠眼睛中寒光一闪,沉声道:“没错,我就是这种人,既然你不同意,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他的眼神突然变得狠毒起来,双手猛的伸向祝棠雨,按着她的肩膀逼迫她后退。
“你……你要干什么?”祝棠雨惊恐起来,本能的想要后退,便被他一步步逼到了凉亭角落,无法再后退,顿时一种摄心的恐惧,一种透骨的寒冷瞬间笼罩了上来。
“我要干什么?我今天就要得到你!”马新棠一抬手,便轻松的将满脸惊恐的祝棠雨推倒在了凉亭的长塌上。
祝棠雨猛然回神,慌忙挣扎起来,奋力反抗,而她激烈的反抗,更加是激起了马新棠的□□,当即便不管不顾的扑向了她,惊恐如澎湃的海啸般将祝棠雨完全淹没了。而那衣服被撕碎的裂帛声,更像是一阵阵震耳欲聋的惊雷,让她害怕恐惧得颤抖起来。
“救命啊!救命啊!”她绝望的大声叫唤着,眼角滑落出一滴绝望的泪水,就在衣衫快要褪尽之际,突然,瓷器破碎的声音在马新棠头顶响起,他一声闷哼,便歪倒在了一旁,晕了过去。
祝棠雨睁大眼睛看着眼前不住颤抖的黛儿,感动的泪水仿佛决堤了一般流淌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
圆圆的月亮皎洁明亮,如一盏夜灯挂在天上,银白的月光笼罩着梁府。
梁景言推门走进客房,大声道:“棠雨。”他看着空空的房间震惊不已,“奇怪了,人都跑哪儿去了?”他又走到门外,四处打量着,“棠雨,棠雨?”
这时,陈阳跑了过来,“少爷。”
梁景言斜斜看了他一眼:“我叫棠雨,你来干什么?”
陈阳一愣,咬着嘴唇,支支吾吾道:“少爷……祝……祝小姐,她……”
“怎么,你知道她们去哪儿了?”
“祝小姐她们……她们已经走了。”
梁景言微微一晃神,随即反应过来,连忙道:“你说什么?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昨天就已经走了。”陈阳小声地说。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她们去哪儿了?”梁景言的一颗心,仿佛掉入了寒冷冰窟。
陈阳看着他冰冷的双眼,愣愣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听祝小姐说再也不会回桃花岭了……”
“那你还站着干什么?快给我去找,无论如何也要把她给我找回来!”梁景言早已气得六孔生烟,双眼赤红道。
陈阳一怔,连忙点头:“是!”
翌日一大早,退烧的祝林氏斜靠在榻上,脸色震惊地看着黛儿和祝棠雨,惊慌道:“什么!棠雨,马新棠居然这样对你?”
祝棠雨双眼通红,道:“没想到他是这么卑鄙的一个人,算我错看了他。”
祝林氏听言,顿时怒火三丈:“这个畜生,真不是人!”
黛儿连忙道:“小姐、夫人,这事等以后出去再说吧,这儿已经不能再呆了,趁马新棠醒来,我们要赶快逃才是。”
“黛儿说的对……我们要赶快走。”说着,祝林氏便要下床。
突然,马新棠带着一群家丁闯了进来,他看着几人手中的包袱,冷冷一笑:“这么早,打算去哪儿啊?”
祝棠雨一愣,气愤道:“你要干什么?”
马新棠听言,眉梢一扬,轻佻地笑道:“我说过,没我的允许,你哪儿都不许去。”
祝林氏眯了眯眼,回头看向马新棠,冷声道:“这光天化日的,你难道想把我们关起来吗?”
黛儿也怒道:“你不放我们走,信不信我们报官啊!”
马新棠不屑的大笑几声,目光森然道:“你们看清楚了,这可是我家,我把你们都关起来,你们难道变成苍蝇出去报官不成?”他身后的众家丁都跟着笑起来。
祝棠雨只觉得自己的肌肉和骨骼都一寸寸僵硬起来,好半晌,她才咬牙道:“马新棠,你到底怎么才能放我们走?”
马新棠见状,轻蔑一笑道:“除非你嫁给我。”
“我呸!做你的黄粱美梦……”祝林氏气得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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