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或者想要我卷铺盖滚蛋的人,站出来让我看看。”
就算是认识天王老子,此刻也没人会嫌自己活够了,主动站出去献身为鳄鱼口粮。
老板娘笑笑,满意道:“那看来是没有了,既然如此,请各位坐回去继续吃饭吧,不想吃也行,把账结了,该赔偿的赔偿,欢迎下次光临。”
话音落地,大部分人立刻动身挤去前台,争着抢着要第一个买单。
而之前妄图趁机浑水摸鱼逃单的人,也只好乖乖坐了回去,憋着恶心把剩下的饭菜吃完。
毕竟这家店的食物,用天价二字形容也毫不为过,一顿简单至极的饭菜,能抵得上普通人一个月工资了。
邵揽余吃了个半饱,失去胃口,放下茶杯不再动筷。
他望向灰衣男人所待的地方,原先的角落却空无一人,人群里也不见踪影,男人不知何时离开了。
兴许因为有“传染病”在身,亦或是还没来得及点菜,店家无人拦他,所以走得快。
大堂客人少了许多,店员们开始打扫卫生。
一人擦地上的血迹,一人清理洒倒的食物,还有一人继续上菜,有条不紊恢复了先前的秩序。
大家皆有种习以为常的冷漠,好像刚刚只是发生了很小的不愉快,十分微不足道。
闹这么一出,空气里隐约飘荡着刺鼻的血腥气,源源不断进入肺部。
费慎没了再进食的欲望,想出去透透气。
邵揽余却先他一步站起,没赶着去前台结账,反倒朝侧面的一座小账台走近。
费慎看见后,双腿方向一转,跟上了对方脚步。
来到账台,邵揽余敲敲桌面,说:“开两间房。”
身穿红裙的老板娘坐在账台后,低头翻看账本,眼皮未抬:“买单了吗?”
邵揽余:“记账上,和房费一起付。”
老板娘用笔在本子上勾了下,言简意赅道:“通行证。”
邵揽余找到钱包,从里面抽了张长方形的银色磁卡出来,递给对方,再强调了一遍:“两间房,住两晚。”
老板娘虚虚扫了眼,没接,拒绝道:“一张卡只能开一间单人房。”
邵揽余没料到这个突发情况,愣了片刻神,妥协说:“那就一间。”
老板娘这才接过通行证,插进扫描仪中,录入卡内信息。
等待的间隙,邵揽余终于注意到当了半天背景板的费慎,对方眼里盛满疑惑,尤为费解地盯着他看。
邵揽余嘴边扬起一丝笑意,解释道:“店一楼是餐馆,上面几楼都是房间,给客人住的。通行证不仅可以进城区,也能用来登记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