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上舞小姐姐的手,担忧地说着。
之前水袖舞小姐姐成功全身而退,大家还以?为匈奴人这下不打算要?人了,却?没想?到下一个独舞就?开了口。
相?比于群舞,独舞和群舞的领舞确实更容易被匈奴人看上,即使这样,因为之前匈奴人没有做出?多余的举动,大家还是心存侥幸,没想?到马上就?碰到了。
掌上舞的小姐姐脸色依然?苍白,被握着的双手反向用力?握回去,感受到实实在在地踏实感之后才说道:“匈奴的那个少年开口说要?将我送给城阳公主,也不知道会不会……”
言下之意大家都听?明?白了,被送给公主的话,会不会不被匈奴人凌辱?
听?到这话,江潋率先开口道:“不管匈奴人会不会坏了你的清白,至少他们不会做的太过分,一定会把你比较健康地带到城阳公主的面前。”
江滟附和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那个萧虎京看起来是要?脸的,也许会有其?他变数也说不定,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
要?知道匈奴人之前对?被赏赐的女人可不怎么客气?,多人反复折磨,身体差的可能没了命,身体健康的也要?大病一场。
掌上舞的小姐姐擦了擦眼泪:“想?不开的早就?死了,但凡能活着,我都会撑着这一口气?,错的又不是我,凭什么我要?去死?!”
这话刚一出?口,小姐姐就?被人捂住了嘴巴:“你不要?命了,加qqun叭叭三灵期七雾三溜广播剧小说漫画都有哦这种话也敢说,信不信被那些?人听?了,立马说你对?皇室心怀怨怼?”
“唔唔唔。”小姐姐试图拉下捂着自?己嘴巴的手。
捂着她的人看她神色尚可,知道她应该听?进去了,便顺势放开了手。
“我知道,我惜命的很呢!”
这话一出?,大家又是长长的沉默。
宴会就?在老皇帝开怀、匈奴人高兴、萧虎京略微尴尬、姚芹等人极为不满的情况下结束了。
萧虎京要?和同伴一起,反而是和姚芹、云破军坐在附近的小官和两人一起离开了。
走在路上,姚芹照例和小官寒暄:“也是我们失礼,竟然?一直没有报上家门,小子昭武副尉姚芹,这位是游击将军云破军,不知大人怎么称呼?”
一般情况下,南朝都是位卑的官员主动先向位高的官员问候,并且自?报家门,所以?姚芹才会说是自?己失礼。
小官并没有在意姚芹和云破军的失礼,如?果在意的话,他一路上也不会和姚芹云破军解释,于是听?了姚芹的话,也只?是带着笑意说道:“在下翰林院侍讲薄采其?,久闻云小将军和姚小将军大名。”
听?到薄采其?的话,云破军惊讶地问道:“你就?是那个十八岁就?五元及第的探花?”
薄采其?闻言,不由笑了:“某确实是探花,但只?听?闻过三元及第和六元及第,这五元及第是何物,某是真不知道。”
云破军连忙说道:“薄兄您太过谦虚了!听?说你考秀才的时候就?是小三元,是案首,考举人也是第一名解元,然?后考上了会元,本来应该给你一个状元,但是皇上看你美姿容,脱口而出?说你应该是探花朗,因为金口玉言,所以?错失了状元。”
薄采其?连连摇头:“云小将军这么喊了,我就?厚着脸皮自?称一声愚兄了,其?实状元和榜眼的殿试作文确实精妙,愚兄也心服口服。”
姚芹听?闻这番言论,想?着薄采其?倒是一个谨慎的人,明?明?是糊涂的老皇帝因为嘴太快搞没了他的六元及第,但是他还能这般不卑不亢地夸奖状元和榜眼,也确实是风仪出?众。
就?是……这副样子也被称为帅哥,那状元和榜眼岂不是大众脸?
薄采其?看到姚芹眼里的些?微怀疑,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心想?:早知道胡子这么能遮掩容貌,我在殿试之前就?留胡子了!
这时代,一般人留胡子,会被称为美鬓公,但是薄采其?留胡子,却?意外封印了二三分的颜值,让上官们看到他那张脸,也不会觉得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出?门更不用担心被小姐姐们扔“木瓜”,毕竟他可没有那么多琼瑶可以?报之。
三人通过姓名之后,就?开始寒暄了起来。
云破军适时对?薄采其?说:“我刚刚听?到匈奴人要?人的时候,你也颇为咬牙切齿,是不是也看不惯他们?”
薄采其?有一点惊讶于云破军的直接,但是也不惧于表达自?己的想?法:“匈奴人就?像是一群饿狼,人总觉得将自?己携带的食物扔给饿狼,喂饱它们就?可以?了,殊不知此消彼长,人因为缺乏食物吃不饱,饿狼却?吃的膘肥体壮,而食物总有消耗殆尽的那一天,那时候,饿狼瞄准的就?是人的咽喉了。”
云破军和姚芹都毫无障碍地听?懂了薄采其?的比喻。
“可不是!要?知道那些?畜生只?有杀跑打跑,从来没听?说过喂跑的,那是狼,不是狗!”云破军附和道。
姚芹叶适时追问:“想?来薄兄是主战的?”
薄采其?哈哈大笑:“愚兄在殿试的策论中就?表达了对?匈奴人不能一味怀柔的观点,要?不是一般会元不会落在传胪之后,愚兄怕是早就?被发?配到某个穷山恶水的下县当县令了。”
听?了薄采其?这话,云破军和姚芹只?能说:你这状元,丢的可真不冤!
说起这个话题,云破军就?好奇了:“如?果薄兄您主战,是如?何升官到翰林院侍讲的?”
要?知道薄采其?中探花只?是两年的时光,从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称为正五品的翰林院侍讲,这升官的速度比坐火箭还快,即使是武将立功后跃迁速度快,也不一定能赶得上他,何况是一级至少要?磨三年的文官?
薄采其?要?不是背后有靠山,没理由升这么快,但是要?是他背后有靠山,何至于当初只?能当个探花?
显然?,薄采其?也知道自?己升官的速度有多离谱,听?到云破军的问题,只?能苦笑道:“其?实我也没想?过自?己会升地这么快,主要?是我之前的上官和同僚,一批被乱军噶了,一批被皇上罢了,一批被抓去补充六部损失的人员去了,只?有愚兄不通俗物,只?能留在翰林院,于是按部就?班一级级上来,成了侍讲,反而当初比愚兄更擅长实务的人,现在还在六部熬年限呢。”
这番宫宴,薄采其?也是因为要?写歌颂皇上和这次宴会的时文,所以?才有座位的。
“啊这……”云破军和姚芹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被排挤、不被六部领导喜欢,反而赶上了翰林院人员稀缺,所以?升官升地飞快?
至于薄采其?说他不通俗物的话,直接被云破军和姚芹忽略了:薄采其?可是农门学子,出?了名的出?身贫寒,怎么可能不通俗物?!
想?也知道是因为主和派们不喜欢这小子,所以?一直让他搁置在翰林院,结果反而促成了他的飞速晋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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