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万里画出来的饼,真的是又大又圆。
张阿大和巡检对视一眼,突然明白了,自己现在还是九品小吏,人家姚万里能当五品大官,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姚万里敢画饼,也不像他这么理直气壮地不要脸!
学废了学废了!张阿大和巡检心想。
第17章
最终豪圣还是被姚万里画出的今天大饼打动了。(虽然张阿大和巡检都觉得他是被姚万里的拳头打动的)
在重金奖赏之下,知道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有一个随队的中年大夫接下了这个任务。
其实想想也能理解,这年头,如果不是缺钱,谁会跟着豪圣一起走流放路?在家赚钱不香吗?还不是家里缺钱、出门赚的更多?
既然能为五斗米折腰一次,那么再折腰第二次也正常,不是我不够坚定,是他给的实在是太多!
大夫有了,药童也可以配备上了。
姚芹自告奋勇:“我可以当药童一起去!我知道简单的药理!”
“不行!”张阿大一口否决:“他们都见过你的脸了,你过去就穿帮了。”
姚芹不信邪:“我易容术很厉害的!”
姚万里伸出蒲扇般的大巴掌,掌心压在姚芹头顶:“你可别废话了,你以为是你看的那些江湖话本呢?!还易容术?”
听到姚万里的话,张阿大和巡检立马反应过来:“小公子居然还喜欢看书?可真是文武双全啊咳咳。”
姚万里一摆手:“你们可别夸他了,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他哪里喜欢看书?他就喜欢看话本游记!”
当然,姚万里觉得,对于一个女孩子,又不要求人家考科举,那平时是喜欢绣花还是喜欢看话本游记都没关系,相看的时候准备好丫鬟绣的手帕,嫁出去之后难道还会因为不会绣花被退货不成?
至于说自家孩子过得不好?姚万里想都没想过这个可能,谁敢对自己女儿孙女不好?不要命了吗?自家女儿孙女那副样子,都不需要娘家人去撑腰,她们自己能单挑普通人一家!揍完丈夫揍小叔子妯娌,惹急了公公婆婆也不是不能一起收拾。
姚万里对于自家孩子的武力值非常放心,除了找愿意娶她们的人家时麻烦了点,自家女儿和孙女的婚后质量都是有保障的。
毕竟任凭哪家人第一次惹新妇姚氏生气,眼睁睁看着她们一拍桌子,轻则所有物品跳起来、重则桌子被拍散架,也不敢拿自己的身子骨去挑战一下“我与木桌孰硬”?
果断认怂的人家比如两个姑父家里,往往会注意后续相处的分寸,姚芹大姐嫁的武将不信邪,自认为能够凭借武力压制住新婚妻子,被大姐姚葵拉去演武场切磋,揍成了熊猫眼,从那之后学会了三从四德,成为了男德标兵。
姚葵当时还感叹:“有些人就是不信邪,看我身板不够壮实以为他能赢,他也不想想,我不壮实是因为女人天生就壮不起来,不代表我打不过他!我这些年压着姚苍姚苏他们揍,是白积累的经验吗?!”
姚·沙包·苍和姚·陪练·苏:我谢谢你啊大姐,你压着我们揍这种事情不需要强调,青春期差一两岁差距很大的!不信我们现在来练练?!
姚葵当时就反驳了:“笑死,你们两比姚芹大那么多,不还是和她胜负四六分?她六你们四?!”
姚苍和姚苏:……那是因为姚芹她玩阴的啊!
总之,不担心孩子婚后生活的姚万里对于姚芹看话本一事心大无比,但这不代表他知道自家娃想去深入虎穴探查匪窝还能淡定。
被姚万里用大巴掌压制住的姚芹试图挣扎:“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们让我画出来,你们看看啊!”
“行,你去画给我们看看。”姚万里敷衍道,等姚芹离开之后,才继续和张阿大、巡检商量。
姚芹:我就让你瞧瞧亚洲四大术之化妆术的厉害!
在姚芹专心致志鼓捣自己的化妆用品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一名差役不解地开门,发现了门口三个人,为首的正是一位少年。
“烦请通报,云家少主来访。”少年身后的护卫一拱手,说道。
差役们面面相觑,忽然反应过来,连忙道:“快请先进来。”
有人将少年一行迎接了进来,有人快步去通报巡企饿裙叭八伞零七起五三六每日更新婆婆文海棠废文检一行人,有人则是探头探脑看门外没人,才赶紧关上了院子门。
“云家这么快就来人了?”巡检微微惊讶,和姚万里等人连忙往外赶去,等少年一行走到门口的时候,巡检和姚万里等人刚刚站到了房门外迎接。
“云少将军!”姚万里等人拱手道,按照品级,云少将军是这里最大的官。
少年连忙回礼:“各位客气了!唤我守边就好!”
众人回屋落座之后,少年才说道:“家父收到有山匪作乱的信件之后,说这些年没有这伙山匪的消息,说明这群山匪做事风格就是留财不留命、斩草除根,立马让我带兵日夜兼程赶来,协助各位围剿山匪,除恶务尽。”
“云将军大义!”众人连忙说道。
云守边连忙摆手:“交出山匪、维护境内民众安全是我们职责所在,都是应该的。”
直到此时,姚万里等人对云守边的好感度都upup的上升,一个好看又谦虚又深明大义的少年,谁不喜欢啊?
双方客气了几句,巡检才进入正题:“少将军来前,不知道云将军有没有吩咐部署?”
“家父听闻姚将军在,让我听从姚将军指挥就好。”云守边对着姚万里点头示意。
云守边很容易就发现姚万里、张阿大和巡检三人的身份,实在是三人的身份很好辨别,姚万里格外高壮,符合一贯以来猛将的形象,张阿大精瘦、巡检穿着官服,而不好辨别的主要是姚家几个年纪相仿的儿子。
姚万里听到云守边的话,连忙推辞:“少将军折煞老夫了,我不过一届罪臣,又怎能指挥云家军呢?”
“姚将军谦虚了,”云守边夸奖道:“家父曾经和我分析过您指挥的战役,我没有什么经验,还需要听您用兵才行,也是最近匈奴犯边,无将可来,只能麻烦您受累了。”
“云将军只是觉得区区山匪,少将军您就可以解决,也是您客气,反而说要听我的,少将军真是说笑了,我可是出了名了打仗全靠一身武力,哪里还有什么指挥能力值得分析的?”姚万里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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