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那种人啦,头脑是很好,但是说坦荡好像总有哪里怪怪的……”
“只是在叫人火大的方面坦荡?”
灰原雄打了个响指:“对!不过总体来说是好——咦,我们为什么又开始讨论夏油前辈?”
“对他保密哦。”我扬声朝走廊里面喊,“小师兄,你好了没有?我们可以过去了吗?”
等了一会儿。
“过来吧。”
我答应一声,叫红梅丸打头,拉着灰原雄贴着墙根往走廊里移动,转过拐角,抬头就看见了院长室的牌子,走近两步靠着门框喊话:“小师兄,你在里面吗?”
“在。”听声音他心情还不错,“进来吧。”
我像条黄花鱼一样贴边儿溜进去,正看见他踩在面目全非的咒灵尸体上,他抬起手背随意擦了一下脸颊溅上的血迹,挑了眼梢朝我看过来,那张脸在这个背景下冶艳到近乎怪异。
只是……
“那是人类,小师兄。”我冷静地指明他脚下那滩东西。
“是吗?”他甩了甩锁链,“已经不是了。”走到一块干净地方,用院长的羊绒地毯慢条斯理蹭着鞋底。
“当然不是了,现在是尸体嘛。”我干巴巴地附议。
“是人类,”灰原雄从桌上拎了两支笔,在尸体旁蹲下用笔充当筷子翻检着,“但是被寄生了……咦?”夹出了一枚圆圆的东西。
我捂着口鼻凑过去看,虽然有血污,上面的十字图案还是挺明显的:“十字?”下意识低头看那分辨不出模样的尸体:“是护士?”
没有人会雇用瘫痪的护士,这是健全人,看来这个咒灵胃口大到会猎取正常人做自己的宿主了,那么之前院长和理事长的非自然死亡可能就是它新手上路不小心把宿主弄死了。
“现在怎么办?治愈的那些患者已经被寄生了?”我看向桌上的电脑,“要查近几年的病历挨个走访?”
“不用。”鬼童丸捧起锁链,带着尖刺的锁链漫起红光,“我中意的猎物,名字会刻印在骸之锁上,不管在哪儿我都能找到他们。”
“好酷!”单纯的灰原雄竖起大拇指。
“那得赶快通知学校和高层对接,晚了可能有更多受害者了,”我摸出手机,“小师兄你也快点儿和你们学校说,这回可能得联合行动了……”
“太麻烦。”他接过灰原雄递去的湿巾擦了擦手,“我标记了的猎物就是我的,不过你要是感兴趣看在晴明的份上可以分给你两个。”
我瞥了一眼地上,干笑两声:“算了吧,我老爸会不高兴。”
他听了反而来了兴致:“哦?要是借此契机和玉藻前过两招倒是意外的收获,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