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他手脚,将器具用于他身。
但他依旧迷恋着被陛下幸,哪怕是被当做器具对待。
后来陛下召他的次数越来越少,陛下开始一次次让他跪伏侍奉,陛下不想再看他的脸。
陛下让他去军中,陛下终是厌了他。
他只是个发泄的器具,一个器具怎么能有自己的想法,主人不想使用他了,他就不能求。
不能有所奢求……
乔北寄极力克制着心中的渴望,但身体却不如他的愿,自发地绞紧,拼命挽留着还与他嵌合在一起的陛下。
商引羽想着北寄有孕,不能做,就想着退出,刚一动就被这么一夹,差点把魂都交代了。
“十九……”你先放松些。
商引羽看向乔北寄,想让他放松些,但他看到乔北寄垂眸紧抿着唇,手死死抓着身体下的被褥,手上青筋暴起。
当初他跟刚十九在一起那些年,看到对方这般模样,必然会觉得对方这是不甘又无可奈何,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折辱。
但现在的他已经跟十九相处了几十年,他们曾许多次谈论到过去。
十九说他自始至终都爱慕着孤,说如果孤真的在他去边关前就占了他,甚至千秋节那日在海棠池就幸了他,他也只会更爱慕于孤。
如果不是不想被孤幸,乔北寄这般隐忍的又是什么呢?
商引羽忽地想到十九怀孕的中间几月,那段时间,他满足十九的时候,都是极尽克制和温柔,生怕弄伤弄疼十九半分。
那时候,十九还觉得他幸得不够爽,他承诺等对方生育完养好身子再给一次激烈的,才将十九安抚下去。
他当初的克制,是怕伤着十九,十九现在这般克制隐忍,是不是同样很想要却担心伤着孤?
如果十九想要……
“十九,”商引羽知道对方喜欢身为暗卫时的名字,他也叫习惯了,他俯身亲了亲乔北寄紧抿的嘴角,问:“这孩子几月了?”
在商引羽的记忆中,大将军归京的庆功宴已经是好几十年以前的事,久远到与他隔了一辈子,他早已记不清那时和现在的具体月份。
“已有四月。”
乔北寄并不觉得皇帝不记得时间有什么奇怪的,陛下日理万机,当日也只是用他发泄而已,记不住日子很正常。
陛下已经知晓他有孕,接下来,他听凭陛下处置。
四月啊,商引羽一时心疼又懊悔。
十九独自怀了四月的孩子,他却从未关注过对方。
不,他关注过的,他注意到乔北寄为禁卫统领的时候,总会与他巧遇。
每每他的御辇经过,乔北寄带着禁卫们停在道路一侧行礼。
那时他只觉对方在刻意窥视他的行踪,居心不良,内心烦躁得很,更不会去好好看乔北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