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他不像是说假的,尹婉本能地往回后退着,然后,旋转身想迅速离开,可是,始终是迟了一步。
仗着身高体长,男人一伸臂就能将她扯进怀里,死命地将她的头往自己怀里压。
“尹婉,这是你欠我的。”与她相爱一场,以前他珍惜她,疼爱她,什么都为她着想,包括孩子,做为了一个男人,如此没面子的事他都忍了,为什么那男人才刚回来,她就与他打得火热,他对芦蝶并非真心,出于一时的怜悯,他与她做了,而且,仅只有一次,还被尹婉撞见了,他不过就是出一次轨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敖辰寰搞得尹氏破产,还那样对她,她居然一颗心还向着他,所以,他安少弦不能再忍了,他是她名正言顺的老公,却摸不得,碰不到,她之于他,就是水中月,镜中花,他不想再这样忍气吞声下去,再忍下去,老婆就是别人的了。
所以,即然她喜欢激烈的手段,那么,他也会使用,并不只有敖辰寰一个人才可以霸道。
“不,放开我,安少弦,我要告你。”
“告我什么?”
冷妄一笑,笑声如鬼魅,脸孔扭曲,整个人已经槟临疯狂。
“告我上你吗?我可是你真正的老公,今天,就算是你强大的背景来了,我也照上不误,因为,你是我老婆,做老公的要老婆应一下义务,不犯法吧?”
说着,他强行拽着她,把她猛力往浴池的方向拉。
尹婉气得浑身颤抖,只觉得说不出一句话。
在他把她甩向浴池时,愤力甩了他一个耳光,打得很用力,似乎用尽了毕生的力气,手心通红一片。
男人的半边脸颊倏地肿得老高,鲜红的五指印布满。
“安少弦,你会后悔的。”
他这样子对她,日后,她不会放过他的。
“不这样做,我才会后悔。”想到她与敖辰寰两次三翻,在婚礼上做出那种让他颜面尽失的事情,他就恨得发疯,发狂。
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尹婉,对你,我已经忍太久了,你不爱我,为什么要与我结婚?你明明是我的太太,为什么一直拒绝我的亲热?”
对于男人的指责,尹婉觉得自己太无辜,记得大半年以前,她决定与他在一起的时候,明明她都做好了心理准备,要把自己给他,是他不要的,说要等到新婚之夜。
后来,他毫不容易从澳洲回来了,可是,她却怀上了这个孩子,他一直说等到生完孩子,他们就真真正正地在一起。
是他拒绝自己,面对他这们的指责,尹婉只能哑笑无语。
“少弦,别这样对我,别让我恨你。”
“无所谓。”他揪住她满头青丝,残冷无情地道:“尹婉,其实,你从来没爱过我,我不过是你寂寞时的慰藉品而已,他回来了,你就迫不急待地投入他的怀抱,丝毫都不考虑我这个老公的感受。”
“那……是误会,他为我受伤了,伤了半只眼睛,所以,我才去……看看他。”
尹婉不想让安少弦变成这个样子,至少,在她心里,少弦是美好的。
她曾经是真心地想与他组建一个家庭。
真心想与他白头到老,忘记曾经与敖辰寰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
“借口,统统都是借口,我们的新婚夜,你在哪儿?说得好听点,是他强掳你至你父亲的坟前,难听点,就是你自动献身,那种事,都是半推半就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尹婉,你对我真的很狠心,你与他那样我都原谅你了,然而,我与卢蝶不过是一次,你就无法忍受了,在你恨我的同时,你可曾想过,我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新婚之夜,老婆被人掳走,锦洲城的人哪个不知道你与敖辰寰的事情,至少,我选择了忍受与原谅,你指责我的不是时,是否应该想一想自己的所做所为,为了爱你,我几乎毁掉了自己的下半生。”
说着,安少弦将她推进了浴池里。
尹婉用手臂死死撑住了浴池边缘,扬起头,才能让自己的脸蛋不埋在无边的水域里,一把头发从散下来,从脸颊上散开,铺陈到香花瓣布满的水面上,成了一朵又一朵美丽的海藻丝。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可能阻挡我要做的事情。”安少弦冷酷地笑着,他抬手将衬衫上檀香木质的纽扣一粒一粒解开,露出了精壮的腰身,阳光下,六块腹肌清晰可见,可是,尹婉觉得没有任何的美感,只觉得恶心。
“好,你尽管如此,安少弦,我不再反抗,不过,今天过后,你就等着下地狱。”
她冷冷地宣布,她是一个孕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安少弦要有多狠心,才会这样子强迫她做这种事情。
安少弦望住那张脸,惨白的肤色,纤长乌黑的睫羽,她就像是被水浇湿的花瓣,柔弱却又美艳……
在他眼里,她始终是最美的。
就如阳光下绽放的炫丽的曼珠沙华,多姿而艳丽,不说倾国倾城,这朵娇艳的花儿入了他的眼,只为她曾经像一束阳光一样照亮了他黑暗的世界,指点了他迷茫人生的方向。
也许,早在多年前,有些姻缘冥冥之中就悄然注定。
多年前,她伤心落泪跑到杨柳树下痛哭,听着她悲恸的哭声,他只能隐隐心痛。
那时候的他,还不认识她,至少,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模样。
其实,他对她的感情,并不是以美貌开始的,世上姑娘何止千千万,但,他就是喜欢她,没办法,这种喜欢维持了这么多年,喜欢的程度不减反增。
也许是由于太爱,所以,他才不能容忍她与敖辰寰的再一次再面,他怕,怕她们的感情又会死灰复燃。
“尹婉,我可以不计前嫌,只要你别离婚。”
他的声音带着卑微的乞求。
尹婉似乎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合上双眼,别开了脸。
这种动作刺激到了安少弦,像是无言告诉他,这婚是离定了,他爱了她一生,爱了她一辈子,不昔搞得与养父反目成仇,到头来,他除了得到一顶绿帽子以外,还得到了什么?
不顾一切,他钻入了浴池,把她压在了身下,强行掠夺,她双手撑住了池缘,动也不动,任她预取予求。
只是,一缕血线从他眼前溅落,湛蓝的水面上忽地浮起一朵艳丽的血花,安少弦只觉得血液冲入脑门顶,她抓住了他的手臂,纤长的指甲深深嵌尽了他的肉里,他被她掐得近乎发狂,再也顾不得其他,水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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