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你换换?”
“不用不用,你待会儿抱上我,这些便不重了。”
“……”
……
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回到城主府时,不过才用了两炷香的时间。
“福德路,你去煎药。”
郝仁将怀中的器皿往福德路身上一堆,“阿宸,哪些是给青芽用的?”
“还有,我带回来的这个雪莲和人参用不用得到?”
莘九渊将手中的药包都放下,“不急,福德路,你且去城东大药铺放一锭金子,从屋顶放进去便可,速去速回。”
虽是不问自取,但该给的还是要给。
“金子?这些东西这么值钱吗?”
郝仁忽然不想给钱了,用完再还回去好不好?
“万两银票和十两金子,你给哪个?”
“那还是给金子吧。”
虽然她也不知道那个更多一点。
莘九渊将药铺中所有的金疮药都带了回来,一一拿给郝仁。
“这个是止痛的,先敷这个,这个是止血的,还有这个,有助于伤口愈合,放在最后用。”
“嗯嗯。”
郝仁抱着三个药瓶跑回房中。
青芽迷迷糊糊中看见郝仁,但已无力开口说话。
“你别说话,我给你上药,上完药就好了。”
秉承着多多益善的原则,每瓶药都被郝仁用去了一小半。
“很快就好了,别怕。”
即便敷了止疼药,伤口的疼痛还是让青芽满头大汗。
郝仁拿出手帕给青芽擦着汗,“渴不渴,我去给你倒杯水。”
青芽的唇惨白干燥,郝仁怕她因失血过多而脱水,想去给她倒杯水。
却发现这里除了能住人,什么都没有。
“我去烧壶水,很快,你先睡会儿,待会儿我叫你。”
郝仁到了厨房,福德路正在煎药,有福德路在,便解决了她一大难题。
她在另一个灶台上搭好木柴,再往锅里装满水,水缸里的水也是福德路刚从井里打上来的。
一切就绪之后,便在福德路煎药的大火中抽出一根木柴,作为火引,放进了灶台之中。
做完一切之后,只等水开。
“娘娘,您在相府烧过水?”
这手法,还有搭的木柴,未免过于娴熟。
“怎么可能!我可是嫡女,自然是双手不沾阳春水的。”
郝仁如是道,以她那宰相爹女儿奴的气质,定然是不会让她做这些的。
“那您这……”
“哦,这个嘛,我天生聪颖,不学便会,烧个水很难嘛?”
福德路不自觉的点头,随后又摇头。
难不难他不知道,他从小便会烧水,但太后好像不会。
想当年他还是个孩童,那时太后还是皇后,只要她一进厨房,便是宫殿修葺之日。
都是皇上的女人,差别有点大呢。
“阿宸不是让你去药铺了嘛?”
“回娘娘,有名暗卫伤势不重,城东路途遥远,奴才不懂武功,一来一回定会误了许多事,便让他代奴才去了,这会儿差不多也该回来了。”
郝仁点头,往灶台中不断加着木柴。
“嗯哼!”
莘九渊清了清嗓子,示意自己的存在。
“阿宸,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