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一笑:“令尊的咳疾还好吗?”
那人一愣:“你怎么知道家父有咳疾?”
“王大人每隔一月都要从密州购买治疗咳疾的药,借用的是我江家船只,你觉得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嘴角含着笑,慢慢地收拢扇子,“王公子,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这分明就是威胁了。王公子咬牙,含恨道:“走!都走!”
江衍抱拳:“多谢承让。”
这边江衍用智谋击取胜的话,而另一边的陵修,则简单粗暴多了,他高声宣声:“我是陵国世子!”然后竞争者碍于两国友好邦交什么的,无奈地退下了。
哦,还有一人很特别。他戴着银色的面具,浑身穿着黑乎乎的,往那儿一站,什么也没做,就轻轻松松地取胜。
身后有人问原因,当时的几个想和黑衣人竞争的都胆战心惊地回忆:“我们也不知道,就觉得他站在那里,冷飕飕的,很可怕!”
选房的事就落下了帷幕。
一帮大男人,整天被关在书院,就算这里风景在好,也总有腻的时候。
按规定,又不能出去,否则就视为弃权。所以有些按捺不住寂寞的男人就时不时地组织一场夜间谈话,谈谈人生啊,攀攀交情啊,当然,最重要的是聊聊女人,慰藉他们饥渴的心灵。
今天刚好轮到江衍那一边。
起初他们还觉得俗,尤其是陵修,他嗤之以鼻:“我才不会和你们同流合污呢!”
但是最先融入他们的,也是他。因为起头的镇国公家的小公爷兴致勃勃地聊起了男女之事,陵修两只眼睛睁大老大,满脸闪烁着求知欲望。
小公爷见他这样兴奋的,就问:“世子,你不会是个童男吧?”
陵修被戳到了软肋,隐隐地听到有人在笑,他挺起胸膛,强壮镇定地说:“怎么可能!我....我已经阅人无数了!”
小公爷点点头,没觉得不对,既然人家是世子,有女人才正常嘛,他说:“嗯,不错,你也知道长公主的风流韵事吧,你要精通此道,才能博得她的欢心。”
陵修小脸红红的,低低地说,有些懊恼:“我知道!”
小公爷也不气,和旁边的人聊了会儿天后,突然有人问道:“你们见到长公主吗?”
这话一下子在人群中炸开了。所有刚在还在无聊打着哈欠的人一下子苏醒了过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对了,云将军,你不就是长公主的二驸马吗?你这次为什么要来?还有还有,长公主长得到底怎么样?那方面是不是很火辣?云将军你真的好有艳福啊,快和我们说说吧。”
一个个的问题炸来,把摸摸擦着宝剑的云将军给愣住了:“我.....”
“说啊,云将军,我们都是男人,你有什么可以扭捏的,说啊!”
在众人期盼的眼神中,云寒微微一叹,道:“我的确是长公主的第二任驸马,至于我为什么要来参加这次驸马大会嘛,是因为我这些年在边关带兵,没时间找老婆。这次回京是应了陛下的召,我觉得吧,反正顺便要在京城待上一段时间,那就竞选竞选吧,说不定就中了呢。这样也好为云家开枝散叶啊。”
“原来如此!”
众人继续逼问他们最想知道的问题:“那长公主床事上如何啊?是不是很火辣?”
面对众人露出了像狼一样渴望的眼神,云将军一愣,摸摸脑袋,有些汗颜地说:“其实吧,我和长公主.....”
“说!说!”
“我和长公主挺好的!”
众人爆出了哄笑声,纷纷求他多吐露点:“云将军你再说说吧!”
“那好,我和长公主......”刚说到这儿,云将军突然觉得后脑一疼,有人用什么在丢他。
他觉得可能是意外吧,他继续说:“我......”脑袋后面又是一疼。凡是只要云将军开口,他的脑袋就疼,众人也觉得很诡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
“难道有鬼?”
大家面面相觑了会儿,哇地一下大叫起来,作鸟兽散。
云将军当然不怕,很纳闷地摸摸被砸疼的脑袋:“真是见鬼了。”
江衍起身,瞥见了那个刚才还在角落的面具男已经消失了,他微微含笑,意味深长地说:“有事情是人是鬼,还未可知呢。”
云将军越发摸不着头脑了:“这说的都是什么?”不过有件事他却是明白了,似乎有人不希望他讲和长公主的事情。
自从那一幕后,书院里都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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