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云馨点了点头,表示这件事情她会解决。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们这样大张旗鼓的,这里不是在上次在山里面没人的地方,这次是在公园里,经常会有人走动。假如我们这样贸然下去,会引起怀疑的。
我把我的担忧和唐云馨说了,唐云馨说这个好办,我和我爸通一下电话,让他命令驻淄城的部队把牛山周围封锁起来。对外就说是搞军事演习,等演习完毕之后在重新开放。我一听,这样子动作更大了,不过有一个更大的目标吸引着眼球,我们这些小虾米就可以借演习之名堂而皇之的进行探索了,在大部队中多几个潜水员并不是什么惊人的大事件。这件事情还是让唐云馨来办,谁叫她老唐家有权呢!
两个人商量完毕,立刻分头行动,我能做的就是再找找关于天齐渊的相关资料。
很快最新的潜水设备和我们需要的东西都被运了过来,三套鲨鱼皮潜水服,6个背挂氧气瓶,每个可以支持2小时潜水时间。因为是水潭,就不担心有什么大鱼之类的,还没听说有人从水潭中掉出超过一米的鱼。我打电话通知了徐平,让他准备一下,有新的任务。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等着唐建华在北京下命令进入演习时间,把天齐渊周围给封锁起来,这样有利于我们的行动。
在我下去卖菜的时候,看到居委会的工作人员正在派发通知。我结果通知来一看,上面正是我们想要的东风。通知的大体意思是为了检验部队的战斗力,与近日将在牛山附近进行军事演习,演习范围包括从哪里到哪里这个范围为临时军事禁区,演习时间为3天,在此期间,请淄城的人民配合演习,不要到到这个地域内,否则后果自负云云。我赶忙拿着这份通知单回到家中,只见唐云馨正在清点物资。我把通知给她看了,两个人决定在演习的当天就去。
又过了两天,是演习的日子。我,唐云馨,徐平三个开着车往天齐渊去,果然过了淄江,各个通往天齐渊牛山附近的路口都已经被封锁。唐云馨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通行证,一路上畅通无阻的经过了三四道关卡到达了天齐渊。因为事先已经打好了招呼,天齐渊附近只留了很少的人,等有人过来看了我们的证件,示意我们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进行活动。唐云馨交代了一下,我们将装备什么的都拿到水潭旁边。
三个人穿好潜水服,先有徐平下去探探路,我将水下可能有的东西告诉他让他务必注意。这种侦查的任务对于特种兵来说正对胃口,要不然在部队的几年就白混了。我们乘小船到了水潭中心也是天齐渊的泉眼位置,徐平一个倒仰就下到潭中。我和唐云馨紧张的在船上看着水潭中不是冒出的气泡,潭水还算清澈,但是随着水越来越深颜色就变成了黑色。大约过了5分钟,徐平终于从水中出来了,我和唐云馨连忙把他拉进船中。
徐平上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对我们说:“潭水很深,我下潜了最起码18米,但是实在是往下走不动了,泉水太急老是把我往上冲。另外,我在15米左右看到一个大石砌成的一堵墙,墙很宽都快把潭底占满了。”
我和唐云馨一听,这就对了,和我们一开始估计的那种情况一样,听见徐平又说:“泉眼那里再往下,似乎有一个洞口,吸力很大,但是我靠近不了,水流太急了!”
“应该就是这里,我们只能从这里进去,这就是我说的生气门。”我听了徐平的描述,对唐云馨说。
“水流这么急,我们怎么接近那里。”唐云馨皱着眉看着潭水。
“好办,一个人抱一个重一些东西,加上自身的重量,应该靠近哪里不费力!”我建议。
我们在这里放下一个浮标,将小船滑到岸边,对岸边的一个军衔是少尉的军官说了一下,问他能不能帮我们找几个重的东西。只见那个军官考虑了一下让我们等一会儿,就跑步走了。我们等了一会儿只见那个士兵开着一辆军用吉普过来。
我们靠上去一看吓了一跳,这上面放着三个炮弹,就是那种150毫米口径大炮用的炮弹。用这个万一在水下炸了怎么办,我们面面相觑,这能用吗?
“这是实心的教练弹,里面没有炸药,我想应该够了!”这位军官解释说。
我试了一下,一个足有80斤沉,绝对够了。我和徐平将三个炮弹搬到船上,谢过了这位军官,又回到了浮标那里。我们一人抱着一个炮弹,身上绑着事先准备好的换气管还有装装备的背包跳进湖中。不断上涌湖水果然很急,正好又是夏天,水量很大,即使抱着一个80多斤的炮弹还是被水流冲的有些身形不稳。我们潜到15米处时,果然如徐平所说的,有一堵厚厚的石墙。借着水下探照灯可以看到石墙的缝隙中被灌注了什么金属,将缝隙牢牢封住。
这个时候徐平打了一个向下的手势,意思是入口在下面。我们继续下潜,又往下了12米多,果然是墙上有个四四方方的洞口。泉水上涌和入口的吸力让我们这里很难稳住身形,加上泉水涌出时带上来的沙粒让视线很不好。我打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进去再说。我们将怀中抱着的那个大炮弹扔掉,一个接一个的游进那个洞中。
三个人顺着洞口往里游,徐平还是在最前面,石洞里很宽敞,并排游两个人都没问题。石壁上因为水流不断冲刷变的很光滑,我们慢慢扶着墙往里面游。游了10米左右突然在前面出现了一个岔路口,一个入口还是继续向前,一个入口竟然是向上。二选一,这什么意思,徐平打了一个手势,问我是走哪一条。
我想了想,一般聚风生气的地方都是在高处,我指了指上面,意思走上面的那条。上面的那条通道很窄,仅仅能够容下一个人往上,我们只能脱下背着的背包顶在头上往上游,这样防止上面掉下什么东西伤到。
往上游了8米左右,终于能从水中露出头。我赶忙从背包中抽出几根冷焰火,向前扔去。果然这是一个不大的空间,能够呼吸,估计通风还可以。但是不能大意,还是将身上绑着的通气管接下来固定在墙壁上。
我们稍微往前游了一下,脚下能够着地了,是一个台阶。我们沿着台阶走了上去,到了最上面是一个平台。我又将几根冷烟花扔了过去,平台的前面是一条三四米长两米宽石桥,这就是所谓的奈何桥了。不用问,桥下的就是忘川,那么天齐渊就是轮回泉了,真是好大的手笔。
水正好被这座石台隔开,前面虽然低但是已经没水了。我们将身上的潜水服除下,还是换上比较方便的衣服,拿出武器,背上背包往前走。下了前面的台阶,就是青石铺地的通道,通道并不长只有二十米左右而已,通道两边并没有什么,显得倒是很空阔。
再往前是一道石门,门上竟然刻得还是我们经常看到的那个城市的符号,看来这墓主人就算是死也要准备去神城得道长生。门缝是用红色的东西封着,我小心的捻了一些,是一些朱砂,是为了辟邪和防潮的。我和徐平使劲推了推石门,但是推不开。我看了一下门楣有一个小洞,我明白了,这里面已经被闩门的门闩给别住了。我们只有绳子没有钩子,没法钩开门闩。
“这个好办,我们有的是炸药和雷管,随便一点就搞定。”徐平建议说。
我摇了摇头,对徐平说:“这里是地下,万一掌握不好用量,很容易出事。”
“没事,我用少量的塑胶炸药用绳子从这个洞续下去,然后直接把你所说的那个门闩给炸断就行了。”徐平信心慢慢。
我想了想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只炸断门闩,不破坏石门,这样省事而且安全。徐平很快用绳子将塑胶炸药续了下去,到了估计的位置引爆炸药,听见门那边很小的一声闷响,然后是什么落地的声音。
我推了推石门已经能够活动了,成功了。为了安全,我和徐平一人一扇门慢慢往里推,当推到一半的时候停下,万一门里面有机关顺便让里面的空气流通一下。果然开开门之后,一股霉气扑面而来,看来有年头没人进去了。
我们等了一会儿,让唐云馨用空气监测仪检查一下有害气体,发现并不超标,是安全的。我让徐平向里面打一发照明弹,看看有什么,下一步怎么走。徐平朝着里面打了一发照明弹,照明弹向前飞了30多米才落下来。门后面的也是一条长长的通道,要比外面宽得多。甬道两边各站了一排了盔甲武士,再往前就看不清楚有什么了。
“这么多武士俑,跟咱们原先在在那座兵工厂里面见到的很像!”徐平看了看里面。
第十六章两口石棺
经过一番探查,中冶可以确定陵墓的入口就在天齐渊的潭底,因为泉眼上涌很急,我们只能抱着重物下潜。不过初行还算顺利,总算平安的找到了入口。可是当我们打开前年未开封的墓门时,竟然发现了和影墓中一模一样的武士俑。
我感觉很奇怪,因为在以往发掘出的坟墓里面,通常也会有武士佣。但是那些武士佣要么在坟墓外面的神道两侧,要么就在主墓周围的陪葬坑里面。像是卫青霍去病的武士佣全都是花岗岩雕刻的,站在神道两侧,包括明朝之后的大多数帝王将相的陵墓。一些先于唐朝时期的皇帝,最著名的莫过于秦始皇,汉武帝他们的武士佣都是在陪葬坑里面。最为著名的就是秦始皇兵马俑了,陪葬兵马俑的风气在西汉最为兴盛,唐朝次之,往后就少了。但是这些武士佣是直接矗立在墓室里面的,这是什么意思,反正我是从来没见过!
正当我和唐云馨在迟疑的时候,徐平说话了:“怎么了,到底进不进?!”
徐平说完就要迈步往里走,我赶忙伸手拦住他。为了证明这条墓道里面没有危险,我先让徐平朝里面打几发子弹,最好是向着这些人俑开几枪。徐平摘下95式自动步枪,先是向前开了几枪,然后借着马上熄灭的照明弹向着最近的几尊盔甲武士佣开了几枪。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回响在墓道中,一切正常,并没什么危险的事情发生。我还是不放心,又拿起了一个背包,使劲朝着墓道中扔了过去。背包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
我们都屏气凝神借着头盔上面的战术灯的看着,过了一会儿徐平说:“都是自个儿吓自个儿,我看没什么危险,咱们往里进吧,早弄完还能回家吃中午饭。”
我想了想也是,既然没什么危险,那就进去吧,于是又让徐平往里面打了一发照明弹。我们走在墓道了,两面的盔甲武士都一动不动,手里全都拿着武器,通常是剑和戈为主。整个墓道中只有我们三个人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呼吸声,虽然没有什么危险,但是还是紧张。
“你注意到了这个墓道的地面了没有!”快要走到墓道的尽头了,唐云馨突然对我说。
我低头看了看,没有看出什么,上面有一层尘土,显然是多少年没有人进来过了。
唐云馨见我没有看出来,故意的用脚后磕了磕地面。这种特战用的军靴为了适合野战的需要特地在鞋跟的后面包了一块金属片,为的是防止磨损严重。后面的金属片和地面碰击,竟然发出了清脆的金属撞击声。我一下愣住了,赶忙蹲下来,用手轻轻拂去地上的尘土,一块地面露了出来。这墓道的地面根本不是砖石木料之类的铺成的,这似乎是金属铺成的,像是青铜却又不是。我连忙把周围的尘土也一并清除掉,足足扫出了2个平方大小,都是这种金属的,而且是一块的,中间并没有任何缝隙,换句话说这是一次性铸就成型。
“就算是现在的技术也是很难,唯一和这个有点相像的是扎压钢板的技术。”我抬头和唐云馨说道。
“古人有高强度的钢板冷轧机械吗?”唐云馨反过来问我。
我顿时哑口无言,钢板冷轧技术不过才是近半个世纪的事情,那个时候哪里来的机器。我站起身来,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用金属铺就地面,而不是通常用的砖石。我突然看到了两旁的那些盔甲武士了,我走到最近一个跟前。先是用伞兵刀敲了敲盔甲,这次沉闷的多了,但还是有些空洞一样,估计里面不像是用活人穿戴的。
“这些肯定是北面齐王陵地下的那个兵工厂制造的!”我对唐云馨说。
唐云馨也过来看了看,点了点头,的确和那里留下的那些盔甲一模一样。盔甲的甲片,面具什么的都是一样。我想要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于是用伞兵刀使劲撬面具,想要将面具拿下来看看里面是什么。可是这次并不像在那里那么好拿下来,这次废了老大的力气却一点也没有撬动,好像是直接被焊住了。徐平也不知道我想干什么,过来使劲掰这个盔甲武士的脑袋,可是纹丝不动。
唐云馨看我们两个一个在撬人家的脸,一个在费劲拧人家的脑袋。连忙拦住我们,问我们:“你们两个不干正经事,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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