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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兮已经很多年没有处理过公司的事情,这几天股票下跌,股东大会已经闹到顾伯无法处理的局面,有几个刺头难以对付,对商讨的价格不矛意,季伽勋没有解决好,被他们拿酒瓶砸伤。
顾伯把他带回来时,额头缠上一层纱布,上面还渗出一些血迹。
简兮摸了摸他的伤口,问:“谁干的?”
季伽勋实话实说:“公司新买了一块地皮,但是我始终都没有找到合同,我怀疑这是他们做的假账,调查一段后发现是……是堂叔干的。”
“堂叔……”简兮垂眸看他,“你哪门子堂叔?”
她的语气不像以前那般亲人之间的温柔询问,季伽勋从没有见过简兮这个样子,微微一愣,不明白她的意思,说话磕磕巴巴:“季成。”
“你的头也是他砸的?”
她的压迫感太强,季伽勋不敢胡说,“对,他,他拿酒瓶砸的。”
“你蠢啊?站着让他砸?”
“我……”
简兮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转身往门口走去,“跟我去公司。”
季伽勋一脸懵逼的看向顾伯,顾伯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看见简兮拿走桌上的酒瓶,连忙上前制止。
“冷静啊婶婶!”
“夫人冷静!”
一路劝阻冷静没啥用,这个酒瓶还是照常砸在季成的脑袋上。
会议室内都是核心股东,董事长的位置上却坐着季成,他看见简兮进来,还笑脸相迎,谁知一句弟妹还没说出口,就被砸的眼冒金星。
碎裂的玻璃片四散,周围的股东都大吃一惊,连连闪躲,不明白为何平日里温和亲切的董事长夫人会做出这么令人匪夷所思的举动。
季成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出血的脑袋怒吼:“臭婊子你疯了!”
简兮看着他的眸子微微眯起,还不等他再次开口,“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胸口被人狠狠踹上一脚,直接踹飞撞到身后的落地窗。
季伽勋从简兮身后站出来,即便额头上还挂着绷带,滑稽又不失霸气,“你骂谁呢?”
“我靠……”
季成五官扭曲,疼得在地上打滚,“你这个臭杂种,敢打我……”
有人在身后撑腰,季伽勋的腰杆直接硬气,对着季成狠狠啐上一口,“打的就是你。”
“处理家事,各位见笑。”
简兮丢掉手里的碎酒瓶口,顾伯已经为她擦干净总裁椅,需要的资料放在桌上。
几位股东还惊魂未定,各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头也不敢说话,也不敢动,还是简兮发话,他们才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