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每每滑到身后的时候,都忍不住收紧身体,今天下午前后都被她抚摸……那时候更像是要死了,现在回想起来浑身发麻。晚上还要再来一遍么……不不,那种地方怎么好再被摸的。
他正胡思乱想,严宁的手又滑到圆润处,他不禁打了个冷战,脸却烧了起来。
“怎么了?”严宁见他一抖,好奇问道。
“没,没什么”他收起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想起之前说的话题,“阿宁,我们之后还会回来吗?”
“当然会的,长秋,这是家……”
严宁呢喃回道,只是希望他们能早点回来,再多点时间就好了。如此想时,眼神落回他微红的脸颊上,她问道:“嗯?脸怎么红了?”
“啊?啊……我……”长秋这下不知怎么解释,眼睛看向高处。
严宁又试探性把手放在腰上,见他又抖了一下抿住唇,就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但她又向后沿着臀移到了他的腿.根。
“别别别!”他收紧腰夹紧身子叫起来,又连忙捂住嘴,眼睛忐忑乱转。
另外一边还住着人,夜晚太安静了,一点动静就格外清楚。
“别乱想,放心……”她笑起来,左手食指正准备点上他的鼻尖时,被他握住。
“有伤,阿宁。”他轻呼开口。
那是今天给他恢复身体时取血划的,又被水泡过,这会还没结痂。
微风吹上手指,严宁抬眼看去,长秋湿润的眼眸有些难过,可这不过是一道很小的伤口罢了。她刚想说没事,带伤的指尖却被长秋含在口中,他柔软的舌抵在指腹的伤口上轻轻舔舐。
呼吸停滞,血涌上头顶,严宁有些头晕眼花,她抽开被含住的手。
“这样真的不疼,我小时候都这样。”长秋很认真。
他总这样无意识撩拨,勾起兴致,但确实太晚,而且今天已经欺负过他了。
严宁呼了口气翻过身平躺,“睡觉了,不欺负你。”
“阿宁……”长秋像是很紧张,手放在她肩头,身体僵硬,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怎么了?”她问。
“阿宁……我,我能摸摸你么?”他梗着脖子扭捏说道,防佛也知道自己说的不对劲,见她愣神,又慌忙解释,“不不,不是那种意思,就是……就是……”
严宁神情疑惑,但转瞬表情带笑,“你想摸哪?”
“我不是……阿宁,对不起。”他眼神躲闪,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可以。”严宁侧过身直接抓住他的手,从衣摆探进布料下。
长秋还没反应过来,立刻感受到澎湃的心跳、盈盈一握的柔软、还有掌心下微微的突起。他低头一看,慌张想拿开,可她的手却不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