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你你你!流氓!你摸我!”林可英气急开始胡说八道,又冲到长秋面前,“他摸我腰!你不管吗!”
“她只是拿东西,很帅气。”长秋坦然说道,还点了点头,丝毫不理会他浅显的挑拨离间。
严宁抬起手,似乎在展示战利品,侧头看着他嘲讽一笑,拉着长秋准备离开。
“你们!你们欺负人!和那群人一样!都知道利用我,亏我还跟着你们一路收拾!那屋子,还有你们拖着他的痕迹,哪不是我替你们擦的屁股,我还赶紧叫你们离开!狼心狗肺!我是真的回不去了……”
他见失去了唯一的筹码,坐在地上开始蹬地哭喊,他本就瘦弱,这大哭大喊像是要断了气。
“阿宁,他好像是有点可怜……要不我们给他点钱,让他自己……”长秋靠近小声说道,侧眼看着林可英蹬地踹出来的雪都快把自己埋了。
严宁思索了片刻,拿出照阳门给的钱袋。
林可英从哭喊变成抽噎,头一抬一抬像是真的要断气了。林可英再也不想这破地方待了,自从被掳来,每个人都想对他图谋不轨,说好的带他修道,可每个人都在利用他……
如果回去,不知道又落入谁手……
林可英痛苦无助,突然膝盖却被什么重重的砸了一下,他低头看去,竟然是一个钱袋!
虽然只装了一半,但里面的银子是他这辈子见的最多的!
他抬头看去,那个冷峻的哥哥已经转身走了,那个好看的对他做了噤声的手势,他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泪眼汪汪看着他们离开。
严宁和长秋耽误了白天的时间,回到凌风轩已经快亥时,凌风轩安安静静,灯火已熄。
他们静悄悄回到各自房间,严宁终于把裹了一天的胸布取下,开始轻松呼吸。
稍作片刻,她裹上披风,去了隔壁房间。
长秋已经解下那身破损的纱裙,换好了白色里衣。他正准备取头上的发钗,手臂抬起,后领空出些距离,暖黄的烛光一照,衣服和人都在发光,颈连着肩的弧度太优美,像勾了一道金色的边。
一只发钗取下,一缕墨发坠下,快要挡住雪白的后颈。
“先别拆。”
严宁从背后环住他的细腰,侧脸贴在他后颈上,皮肤细腻的触感让她微微蹭动脸颊。
“怎么了,阿宁?”他侧头关切询问,想要转过身,可她抱得很用力,整个人都贴着他。
“没什么,就是……很好看。”她虽然心猿意马,但只想抱抱他,可抬起头时呼吸的热气打在他的后颈,他瞬间紧张起来,抓住严宁腰间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