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犀张着嘴,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说啊,凌犀,说你离不开她。
说啊,凌犀,说你不想分开。
说啊,凌犀,你说啊……
“这个还你。”
紧攥着冷暖塞在他手里的东西,站在风中,凌犀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麻木不堪的自己。
许久,拿起手里粉色的钻戒,心碎成了一片片。
果然,钻石,切割的开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
……
冷暖宛若行尸走肉的到了单元门口,看着她的是神色了然的归齐。
冷暖站在原地不动,归齐走过来给她披上了衣服。
“呵呵,又让你看笑话了。”
“暖暖,这一点都不好笑。”归齐满目心疼。
“那你说个笑话我听听,我现在确实心情不太好。”冷暖莞尔,却笑不出来。
“我游戏通关了。”
“呵呵,这还真的很好笑。”
归齐掏出手机,划着那满是‘s’的游戏,那是他日打夜打通关的象征。
“归齐,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还真是……有追求……”冷暖早已经拼凑不出来完整的逻辑,只觉得阵阵风贯穿着心里的空洞。
“我记得你的奖励。”归齐的金丝镜框下,眸色深沉。
“呵呵,对,你不说我都忘了,那你想要什么呢?”
“嫁给我,暖暖。”
……
“好。”
……
编者按——
一段感情,当初有多感天动地,最后就有多万劫不复,在一颗心伤痕累累的之后,激情已然不是能够继续负荷的债,而选择一份安然,那是给自己的唯一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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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区的狗吠是我私人恩怨,大家请刻意忽略……
☆、139回想那一天,喧闹的喜宴
转眼半个月,秋天来了,满地黄叶,煞了风景。
这一天,是凌奇伟大的黄金宫试营业的最后一天,为了明天的正式营业,自是又一番装饰和准备。
原本按照a市一般的社会风气,像这样的日子是应该去酒店里包个几十桌,红红火火热闹一下的。但凌奇伟固执地认为,黄金宫本来就是一个娱乐场所,好不容易打这么一回活招牌不在自己店里搞,浪费了宣传资源。
几番衡量到最后,凌奇伟还是请了某知名酒店的厨师团队来黄金宫,外包了整场的宴席。
私家厨房,何等体面。
开餐的时间订在晚上6点。这一天,作为老板娘的丁欢,一张嘴从早到晚就没有合拢过,穿了一身儿红色长裙坐在礼帐台前笑得像一朵快开败的花儿似的,时不时摆弄着那准备好的5个礼帐本儿。
黄金宫,是她丁欢的新起点。这是属于她的地方,她的未来,她的幸福,她要踩在云端的一切都将从这里开始。此时的丁欢,一颗雄心拔高到了万丈之颠。
“呦,二叔,咋来这么早~”看见门口刚进来的凌犀时,丁欢更是殷勤的迎了上来。她跟凌奇伟不同,丁欢这人相当的‘识时务’,她非常清楚自己要什么,也知道谁才是他们真正的靠山。所以对凌犀,她总是在小心翼翼之余,做得格外的殷勤。
双手插在裤兜儿里,凌犀没用正眼儿瞅她,四下里张望了圈,才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我哥呢?”
丁欢脸上的笑容扩大了,捋一下头发,“他啊,怕今儿客儿多,停车位会不够,跟旁边儿的酒店去商量借地儿去了。”
一听凌奇伟不在,凌犀抿紧了唇,直接忽略她。绕过,左转,迈着两条长腿儿直奔着里面儿去了。
看着这个总让她说不出来惧怕的男人那狂鸷的背影,丁欢的假笑也散在了嘴角的尽头。
无所谓,凌犀不喜欢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面上过的去,大家互不相扰,他还能时时照拂到凌奇伟就行。
摸着脸上永远都不可能摘掉的疤,丁欢攥了攥拳头。转而见到门口又有客人进来时,她瞬间又换上一张标准的社交脸——笑容灿烂,笑意却永远不达眼底。
“呦,许队长,来这么早呢~快快,这边儿坐~”
来人的目光掠过她的脸上的疤,不动声色的笑着褒扬:“老板娘,我说这人生意红火,气色也好啊。”
丁欢眼睛亮了,唇角咧得很开,“瞧瞧您这话说的,没有你们捧场儿,我们黄金宫再怎么好也就是个壳子。”
“呵呵,奇伟有你这么个能说会唠的媳妇儿,真是有福气。”
“您啊,太客气了。”
诸如此类接二连三的客人陆续进来了。不过,甭管他许队长,王处长,还是张经理,吴董事,甭管他姓甚名谁,丁欢都同样一副脸,虚伪不做作,假讪不高调,周旋在客似云来中,如鱼得水,好不自在。
这,就是她的地盘儿。
过了很久,丁欢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含笑的眸色一敛,赶紧退到了内厅的办公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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