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穿的婚纱是什么样儿,她都忘了,看着橱窗里那精致的一件件白纱,觉得特漂亮。
不知道是不是人太开心的时候总会有什么砸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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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是细纲…。我再添点儿肉…。明天早上看吧
☆、119想死的尴尬
“凌叔叔?您怎么在这儿啊?”
在这种时段,这种地点,在灯光熠熠的婚纱馆里见到身着一身儿白色礼服的凌国仁的时候,冷暖只觉一阵错愕。
早出晚归的见面,还能在这儿碰着,这还真是巧。
“哈哈,我唯一的儿子结婚,我怎么也得弄身儿像样儿的衣服啊~”板正着衣襟,笑呵呵儿的比划着自个儿那一身白格外高兴的问着冷暖的意见。
“小暖,你来的正巧,帮叔叔看看这套儿衣服怎么样儿?”
弄了半天,原来跟她是为了同一件事儿来的,似乎感染了他的喜气,冷暖微微一笑竖起大拇指。
“很帅!”
被冷暖夸的高兴的凌国仁又在镜子面前欣赏了下自个儿,只听这时候却有一桶凉水浇了下来。
“老凌,你这儿媳妇儿真是王婆了,自家的瓜,自己夸,呵呵,要我说你这该建减肥才是正理儿,瞧瞧我这儿的样品,你就能套进来这么一件儿。”
只见这时候儿从婚纱里走出来一个气质高雅,年纪丰腴的女人,一脸笑意的打趣,看就知道她们很熟。
“我这是福气,羡慕不来的~”豪气的笑了两声,凌国仁摆手儿招呼着冷暖。
“来来,小暖,给你介绍介绍,这老太太姓沈,是个还不错的裁缝。”
“哦~原来您就是沈老师?我很喜欢您的设计!”
这些天研究婚纱,这本市的知名设计师她也研究过不少,眼前这个凌叔叔口中的裁缝确实是本市首屈一指的婚纱设计师,甚至在全国的圈子里都是大有名气的,原本她就打算找她设计,可她的排期一直到今年9月份都排满了,却没想到这么巧,竟刚好是凌叔叔的朋友。
“瞧瞧你家这丫头,比你有眼光儿多了。”气质女人笑的一脸灿烂,打趣着凌国仁。
“怎么样儿,沈老太太,难得我这闺女抬举你,排期什么的,是不是就免了?”
凌国仁的这一声儿闺女,叫的冷暖特别受宠若惊,一时间还有点儿楞住了。
“凌大老板,我说您这算盘打的还真是响呐~”沈青那岁月并没留下一道印迹的社交脸儿故意嗔着,后又扶着冷暖肩膀儿格外亲切的说道。
“不过这丫头生的漂亮,我喜欢,ok,看在咱闺女的面上儿,这婚纱我这个当阿姨的包了。”
“呃……那真是麻烦你了,沈老师。”
“诶~什么老师不老师的,你跟犀小子叫,叫我沈姨。”
“谢谢沈姨。”
尽管冷暖知道这个所谓的沈姨的亲切全部来自于凌国仁对她的态度,然而冷暖还是发自肺腑扯了一个最真诚的笑。
这个笑,更多的来自凌国仁对她的肯定,这让她觉得很多一直让她忐忑的问题根本就不存在。
三个人又闲聊了一阵儿后,她就招手儿叫来两个助理,让她们带着冷暖去量量尺寸,选选喜欢的样子,说是初步敲定一下意向。
……
婚纱会馆并没有独立的更衣室,而是整个里间儿,被一排排的婚纱样品自然而然的隔出一个隔断来,由于出入都是女人,也就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而这时候,橱窗里每天都在做活人展示的两个小野模,这时候也是刚轮班下来,脱了繁琐的婚纱,穿着轻薄的三点,倚着化妆台抽着烟骂着。
“操他妈的,累傻逼了,这胳膊腿儿快她妈错节儿了,这破j8活再她妈干两天,老娘就得死那橱窗儿里。”
另一个女孩儿没有她那般的燥郁,“行了,这搔首弄姿一小时就500块,哪儿找这么好赚的钱去,咱连个经纪人都没有,能忽然拣这么个活儿你就烧高香吧。”
“操,烧她妈什么高香,有人请咱姐们儿,是咱姐们儿长的带劲,要身形儿有身形儿,要模样儿有模样儿,能请到咱,是他们有眼光儿!”暴躁的女孩骂骂咧咧的,脸上的粉厚重的直往下掉妆,却被另一个女孩儿戳破了自恋的骂道。
“得了吧,还能再她妈不要脸点儿不?你实际点儿,别一天老做梦,累点儿就累点儿,懂不懂?能转行儿是咱姐妹儿的机会,难不成还一辈子抽那玩意儿陪客儿?今儿发飘,明天进去的,这日子我他妈算是过够了。”
她的说法她可不认同,“当小姐有什么不好,咱第一次投胎没托生个像样儿人家,那就得靠二次投胎找个像样儿的爷们儿,我她妈不信我这个辈子就不如别人儿了!”
“有钱人瞎啊,找你!”
“呵,你说对了,就他妈是有瞎的。”
如果没见过鸡窝飞出凤凰也就那么地了,关键是她听说过,还跟那个人关在一个号子里面过。
诶~说曹操曹操就到,也不知道这社会是不是真得小到如此地步,这小野模儿真就没想过居然在找火儿的这么个当下,就真让她看见那个同样从鸡窝里飞出去的凤凰了。
这下ok了,原本就燥郁的一颗心,在见到那个两个工作人员殷勤的介绍着料子的那个女人,她脸色更不好了。
操!一样是鸡,凭什么!
重新点了根儿烟,野模扬起下巴大步朝冷暖迈了过去,这时候儿那个性稍微收敛一些的也看见了。
“暖……暖姐?”
当然,这张脸,实在漂亮的让人过目不忘,更何况当时在看守所里,她们都知道冷暖是有着三条命案在手的重犯,谁对她不是尊敬有加?
现在想想她还有些怕……
“还真以为她是什么牛逼姐,不过跟咱们一样,不过她有命儿,碰上个瞎子。”
稍嫌暴躁的这个野模不以为意,如果不是日后根几个在d9做的姐妹儿提起这么个人儿,她们都不知道,弄了半天,这个整天不吱声儿的自扮清高的不过也是个坐台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