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犀啊凌犀,你这小子的脑子是什么做的,什么都倍儿明白呢~”
闹归闹的,陈小生真是打心眼儿里欣赏凌犀的聪明,从小就是,什么事儿一琢磨都能琢磨透。
可也就是这份明白,也真的是在今后的凌犀和冷暖之间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
“那小姑娘儿岁数太小,再加上之前打的避孕针太多,本来孩子就带不住,有点儿流产迹象,等过几天她要是知道这里里外外的事儿,再刺激一下,十有八九是肯定保不住的,老实说,要不是那小姑娘本身就是个贪慕虚荣的,我都觉得烨子这事儿干的挺缺德的。”
这两个小蛋子是他从小儿带到大的,不过凭良心说,他更喜欢凌犀这个跟他没血缘关系的侄儿。
有时候烨子的那份滑头他是真的理解不上去,不像凌犀这个人,虽然是狠了点儿,却也是习惯了光明磊落。
“……”
这话凌犀没接,他的价值观从来就不是那种真善美的小世界,他从来就不把他的交际圈儿锁定在好人的圈子,他自己遵循一套自己的价值观。
他这个人向来分的很清楚,就像他爸,他也知道不算什么好人,可只要作为一个爸爸,对他这个儿子做到了一切,那管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那就是他爸,他必须尽孝的老爸。
做兄弟的,别管皇甫烨这个人怎么奸猾,可只要跟他够义气,那他就是他的哥们儿。
而至于他们做了什么,在做什么,他能给的只是建议,而至于他们决定到底怎么去做,他就没办法干涉。
见凌犀好半晌不说话,陈小生还是补了这么句话。
“小子,听我一句劝,怎么玩儿都好,千万别弄出人命来,不然的话,留不留都是作孽。”
嘴角轻轻一咧,凌犀扯出个特讽刺自嘲的笑。
这个根本不用他想着。
“对了,小生,你帮我办点儿事儿把?”
忽的,凌犀的眼睛眯成一条狭长的缝儿,像是琢磨一件丰功伟业的事儿似的。
“呦,难得啊,你凌大爷还能求着我呢?说吧,不是缺德事儿都ok~”
陈小生倒是答应的利索,只见躺在床上的凌犀趴着伸着那大长胳膊,拉开另一边儿的床头柜儿,舀出来一板儿药来。
“你给我弄点儿长的跟这个一样的营养药。”
看着那蓝底儿板上的21片儿小白药片儿,陈小生一下就愣了。
“难道你要……”
☆、092此香非彼香
凌犀终于吃上了一顿有模有样的饭,不过是在他混混噩噩的烧了一晚之后。
昨儿庸医陈小生没给他吃药也没给他打针,任由他自生自灭还外加无耻的吃光他没有胃口下咽的皮蛋瘦粥后,潇洒的挂着根儿牙线外加打包剩下的没人吃得晚餐,大摇大摆的走了~
而一大堆的烂摊子当然还是全都归冷暖,不仅有依然病入膏肓的凌犀,还新增了被俩人闹得乱七八糟的房子。
哎……
哎……
一声叹息,除了叹气还是叹气,冷暖觉得自己好像拨打了119似的,火没救怎么样,说到破坏房子的设施倒是各顶个的厉害。
说真的,凌犀已经记忆里好多年没有发过烧了,这下可好了,就像是一个憋了n多年没喷发的活火山了,这一烧就是一整夜,一开始倒还烧的激陪陈小生闹了一会儿,可等到他走了,整个人就蔫儿了下来,好像这辈子都没这么累过,眼皮沉的跟铅似的,无论怎么努力都好像睁不太开。
迷迷糊糊中,他只知道一双小手一直在搓自己的口,手心,脚心,搓的他很舒服,很舒服,像是做了一场梦似的,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就这么昏死过去也不错。
于是乎,美梦成真了,他还真就昏过去了,只不过不是死了,是睡着了。
凌犀睡着了之后,又搓了很久,直到温度计掉到37度,冷暖才用手背擦擦脸上的汗,揉揉酸痛的手,空气里到处都是烧酒的味道,混合着汗液,酸酸臭臭的,特不好闻。
就跟她的心似的,酸臭酸臭的,冷暖发现越是接近这个男人,她满心越是今天凌犀和那小姑娘儿的影子,只是她特有催眠自己的本事,着自己不肯承认自己这是一种妒忌与女人对自己男人本能的占有,而是不过是因为男人不给他留面子,她才那么不忿的。
不过想是想,还是体和眼睛比较真实,借着给他搓酒的当下,趁着月黑风高,这男人的昏昏沉沉,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从小腹膛到四肢,冷暖不受控制的像个验尸官似的里里外外得扫描了一下凌犀,直到确定他的体除了她昨儿个留下的那两道指痕,完全没有新的欢痕迹,心里的憋屈多少好了那么一点点。
就这么坐在边看着他,她发现男人不动的时候好像也没有平时那么的可怕,他跟所有的正常人一样,发烧了一样迷糊,一样的面红耳赤,退烧了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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