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她无条件的信了,可再二,她也很想相信,可真的信不起来了。
摸摸脖子,冷暖笑了。
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了,那个男人送她的钻石项链也没了。
呵呵,他总是舀的那么彻底。
“来,喝点水。”
把拧开的水递到女人一直苦笑的嘴边儿,看她这样儿,他就知道她是知道整件事的,可却因为她的状态很差,又不知道从何问起。
女人只喝了一小口,就咽不下去了,近距离的一看,才发现归齐的脸色很差,惨白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隐约记得他不应该是这样儿的,头晕的厉害,反应了半天,才想起来两个人对话的初始。
“你……”
没等她问,他就都说了,想着已经制服了一个却被另一个再背后摆了一道,归齐也懊恼自己的疏忽轻敌。
“我从酒店就跟着你回来了,等我进屋找你的时候,你已经被迷晕了,而我,不但没救得成你,还被摆了一道。”
“对不起。”
女人的声音弱弱的,无缘无故连累他也跟着自己倒霉,她理应道歉。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疏忽了,你不需要跟我道歉。”
归齐是个习惯扛起责任的男人,发生今天的事,不管原因在谁,他只管自己的失败,错,都在他。
“不,那是我爸,这儿是他租的房子。”
说这话的时候,女人就那么盯着不远处她前几天买的那些盆儿鸀植,就那么张牙舞爪的像是要抓着她四分五裂一般。
冷暖的美眸中满是戏谑和讽刺,然而却不是射向外面,而是全部反噬给自身。
不是狼来了,而是她自己引狼入室的,她在想,这是突然冒出来的想法儿呢,还是早就计划好了呢?
真是滑稽啊。
归齐看的出来,她的故作轻谩不过是为了掩饰低落的情绪。
果然,竟是她爸,他有想过她跟那个人应该关系不一般,不然不会出现在这里,然而他却真的没有想过是她爸。
“为什么?”
他问的很自然,没有任何戳人伤疤的意思,深沉的黑眸严肃的背后,藏着真的不解。
从小寄养在养父母家,父母对他来说不过都是个称谓,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父母,他不知道被父母亲背叛或是伤害是哪一种疼,他也找不到这一切的出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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