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吧,看在这话的份上,就让它在沙发上呆着好了。==
这般靠了一会,我们没什么话,自然就只有把话题放狗身上了。
“我说鸭子……这狗好土啊。”这是真话,鸭子拈了一块苹果递过来:“嘴嘴本来就是一只土狗啊,但是它很乖的。”
“呃……其实我是想说有其主必有其狗啊……”
鸭子:==
彼时老子仰躺在他腿上,他居高临下地吻下来,就发起了第五次pk请求,老子拒绝了切磋:“滚,不要用你那只被狗舔过的手来摸老子!!”
他微笑着用帮那只嘴嘴顺毛的姿势顺了顺老子的头发,起身穿外套:“我下午去趟医院,你先休息一下,嗯?”
老子伸伸懒腰:“这房里的东西我都能碰吧?”
他轻轻吻在老子额头上:“当然。”
门被轻轻地合上,那条自他一走就跳下沙发对老子怒目而视的土狗就更嚣张了。老子爬起来,开始去翻鸭子的书桌抽屉,也许学医的都这样吧,他的家里非常干净,东西摆放都很整洁。
只是在里间的床头柜里,老子找到一些东西,洋娃娃、猴皮筋、小女孩的头花之类。
老子有点困惑,他家里并没有小孩的样子,这些东西是哪来的?!
不过猴皮筋那确实是个居家旅行、训狗打猫的好物啊好物。
老子将它叠成了四股,试试长度差不多了,便出得卧室。
那个嘴嘴忒没眼色,还在冲老子呜呜地低吠,于是老子一手持晾衣竿,一手持四股猴皮筋……嘴嘴啊,这可怪不得老子啊……是你家主人说的这房里的东西我都可以碰的啊,当然也就包括你啦……
(▽)
咳,好罢,鉴于打狗实在不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情,老子决定略去过程,反正是把它抵在客厅一角往死里揍了一顿,最后当老子打得它一身的毛都乱七八糟、状若疯狗的时候,它……终于开窍了,认清了我和它之间谁是老大。
所以说……战不过则闪,闪不了则降,即使是对一条狗,那也是至理名言啊。
为了让它彻底明白‘顺我者有肉吃’的真理,老子特意给它做了晚餐,打一棒子给个甜枣,以后咱哥俩好……
反正都同在一个屋檐下,家和万事兴么。
在沙发上一躺就到了下午四点多钟,然后门被打开,老子还以为是鸭子回来了呢,一抬头就一五十多的老太太推门而入……
老子一瞬间就仿佛置身于恐怖片里边了——鸭子,你不会一下午就老成这样还变成女人了吧……>_<
推门而入的老太太显然也被惊吓到了,看了老子半晌,又退出去看了看门牌号,僵硬了半晌才问:“这……我没走错门吧?”
老子也汗了:“应该没吧……”
没理由你突然走错了门,凑巧还能用自己家钥匙把它打开的啊……
老太太惊吓平复了一点,换了鞋进来看嘴嘴趴在老子一边呜呜地朝她叫(估计她没听出来那叫声何其委屈),一脸的讶色:“嘴嘴平时可是除了点点谁也不认的呢!你是什么人?”
老子就在脑子里把所有的称呼都过滤了一遍,他娘的我是什么人呢……想来想去就一个最适合——网友!==
好在老太太也是个明白人,当下便反应过来。但她反应有点怪,你说一般长辈见小辈房里突然多出个女人会关心啥?
恐怕更多时候会觉得这女人不检点吧?!
但她就是一脸兴奋地上来攥了老子的手:“哎哟,你真是我们点点的女朋友啊?!这小子,咬人的时候从来不叫啊!!太好了,这下子实在是太好了……啊,我一定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爸!”
然后她开始从包里翻手机,开始兴奋地往‘他爸’那打电话,后来开始告诉他三姑六婆,老子原地石化!
先不说鸭子的名字是不是那个恐怖的点点,就单说为嘛他有了女朋友,他老母会高兴得如同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一样呢?
老子速速分析了一下,大抵不过四点:
第一、‘点点’对女女冷淡,久剩成疾,家里揪心,盼其嫁!
第二、‘点点’有隐疾,无女肯要,家里揪心,盼其嫁!
第三、‘点点’以前性向不正常,家里揪心,盼其嫁!
第四、‘点点’以前的对象家里不满意,揪心,盼其嫁!
四点结果出来,‘点点’老母也打完电话,开始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闺女你叫什么名字?哪一年的啊?和我家‘点点’认识多久了?”
当然,老子和客户打惯了交道,讨人欢心也算是老子的强项,忽悠一老太太的本事老子还是有的。何况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先不论这老太太是不是鸭子的老娘,单凭她这份热情老子也是有理由讨她欢心的。
于是当下便坐沙发上,和她硬扯了十头牛出来吹之。
她喜欢京剧,我就唱得了一段,那个春闺梦里的去年陌上花似锦,今日楼头柳又青,因何一去无音讯,海棠开日我等到如今。
但是艺不在多,就这一段也就够了,老太太当时就手舞足蹈了。
就在我们差点吹破牛皮的时候,鸭子回来了。
进门见着的就是老太太满面红光、神采奕奕的模样,正在唾沫横飞地讲他小时候的糗事,他拿眼神向老子示意,老子便了然他的两个意思:
一、我妈。
二、谈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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