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回了这两个字,任她撒娇耍赖,再不说话。
花猪,这种依恋还能持续多久呢?当真相揭晓的时候,没准我们连朋友也没得做了。
但是……呵,也好,有些东西,是你早晚必须要明白的。
那一晚,一直从八点打到势力战结束,曼陀罗似乎也意识到今晚蒙鸿天下实力较弱,拼命地攻打我们的台子,一工会的人也红了眼,将黄继光与邱少云的精神都搬了出来。
最后老子在洗台子的时候,一夜风流弹弹疼都自爆了十几次,终于在最后势力战还剩下两分钟的时候洗好。
工会频道一片欢呼,以前人全都在,守个台子轻轻松松就搞定了,反倒没有这种兴奋,战后均上yy闹腾,据说连不少潜水的大老爷们也都去唱了几首歌,这热情持续一个小时依然不减,只是后来当太监上去吼了一曲好汉歌后,众大老爷们就全部泪流满面地扶墙下线了。
☆、第26章记那只可怜的路人甲
第二十六章:记那只可怜的路人甲
第二天老子起得比较早,梳洗完毕后下楼,碰着酒店的什么经理,非常热情地问老子住得怎么样、对酒店有什么意见等,老子不好拂人好意,应付着答了,这厮又表示可以介绍g市的著名景致云云。
老子耐着性子,这酒店服务热情是热情,可是热情过了头那可就是罗嗦了……(某君泪奔:仙哥,你……你真的没有看出来人家是在搭讪吗……)
向他问了古琴台包间,他也非常热情地就打算领老子过去,老子赶忙制止了……不知道这酒店老板从哪儿请来的,能罗嗦到让老子也避讳的地步,这家伙也算是个人才。
这酒店一楼和二楼都是餐厅,老子顺着服务生的指引在二楼慢慢地找,突然前方就有一阵骚动。
闻声一望,就见几个大男人正捉着另一个大男人,而且非常笃定地道:“丫的,还不肯承认是吧?!兄弟们,上!”
然后旁边几只围观地便狞笑地上前……
老子石化……这,这是要干啥?!
别是来要原来个十几p吧?
泪流,g市的民风,已经开放到可以把这些事情挪到走廊来上做了么……
老子心中转了几转,然后中间有男人的声音:“放开我,我真的不是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啥?bl?小受?
老子开始思索要不要报警捏……
结果就有人狞笑道:“哈哈哈,仙哥,你丫就承认了吧……”
然后老子再度石化……gm……请赐我一个天降神雷秒了这群猪吧……
而这厢,他们把那个帅哥已经挠痒痒挠抽了,老子不得不走过去,轻轻拍了主事者的肩膀。他颇不耐烦地回头瞪了老子一眼,嚷了声:“干嘛!”一见是个女人,丫更怒了:“男人的肩不能乱拍你不知道啊?”
这家伙身高约有一米*,皮肤那叫一个黑,比追日的夸父同志还夸张(夸父大怒:你看见我是黑的吗?!!!),长得那叫一个塞外秋风烈马……==
老子估摸着应该是他,于是叫了声:“老圣?”
然后便觉面前人‘虎躯一震’,然后目光从老子大波浪卷的长发扫过老子白色的针织连衣裙,又从连衣裙扫到天蓝色的大衣,再从大衣的蝴蝶扣腰带扫到老子黑色的长靴。
然后又是‘虎躯一震’,复又从下往上重新扫描了一通,连老子的水晶耳环,米白色毛衣链也没有放过。最后当我怀疑他在辨别我唇脂的牌子时,他的嘴角以一个非常奇异的姿势抽搐了一下。
完了,这表情怎么这么像中了定身咒啊!老子伸了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他摇头,喃喃道:“天呐,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还在作梦。嘻,死人妖我竟然梦见你是个女人,还是凌波丽那种类型的,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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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这家伙竟然就一脸梦游似地游回房间去了,嘴里还道:“不行,死人妖估计找不到路,我可得快点睡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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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这堆人还在那里挠那个可怜的路人甲呢,估计是声音太大,这边的动静对他们完全没影响。老子叫了几声没人理我,于是叉腰一喝:“都他娘的住手!!!”
这下是都住手了,因为连刚才那个罗里八嗦的经理都被吼来了,依然一脸堆笑:“喔,苏小姐,各位,这是怎么了这是?”
老子摸摸鼻头,温婉一笑,咳,我的形象啊形象啊……
“你,走吧。”从地上把那个已经被挠得死去活来的家伙拖起来,丫估计第一次被一群大老爷们占便宜,已经抽得摸不着北了。被拉起来也不看看是谁,就虚弱地喊道:“求求你们别挠了,我是仙哥,我是还不成么……”
囧。
作者有话要说:所谓屈打成招,就素这么来的啊……==
☆、第27章鸭子来看老圣的裤衩
第二十七章:鸭子,来看老圣的裤衩
放走了路人甲,这群猪的目光终于聚在老子身上了。
咳,当然老子吼那一声确实是气势骇人,为了让他们明白其实老子还是属于气质型美女滴,其实老子还是特温婉淑女的一娃滴,老子放低了声音,微笑着跟一帮大老爷们打招呼:“这么早就到了?”
然后是一片安静。一个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都变成了九黎城石林的石仲。半晌,以垂死的眼神看向老子求确认。老子只得悲痛点头回应……不错,是我。
我一直估摸着这不过也就是一个符惊鬼神,诚没想到这竟然果真是个天降神雷啊——眼前这群猪一副踩了地雷的表情,现在明显已经七成熟,可以上桌了。==
靠,老子是个女的这就这么让人难以接受咩?!==
一直到房间,外星人还在向门外张望,似乎后面还有一个本尊会走起来。可是……可怜的娃,木有本尊咧……
因为还没有上菜,刚才一屋子人都在玩麻将、纸牌之类。现在老子一进来,一群人就胳膊腿儿都不知往哪放了。
老子把外套脱了挂椅子上,他们还瞪了个灯泡眼看我,老子惟有叹气。
“自我介绍一下啊,都哪只是哪只啊?!”老子坐在沙发上,几只乖乖地就站跟前,一只一只地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