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乔熙成肩膀一僵,牙根磨得咯咯作响。乔中泉大笑,举杯畅饮,“来来来不醉不归!”
两个人倒是喝的畅快,乔熙成再硬气也硬气不过二锅头,最后被乔中泉死扛着回乔家,可怜顾以丹,每晚一个酒醉患者。
乔中泉酒量好,嘻嘻笑道,“弟妹,我弟弟可交给你啦!”随后转身欲走,顾以丹虽然脸红他的称呼,却也连忙把他叫住,担心道,“太晚了,不如就在家睡一晚吧?”
乔中泉摆摆手,“哥得转场继续呢,弟妹就别操心了!”
顾以丹只好作罢。
汽车开得像碰碰车,弯弯绕绕好歹停在了酒吧前,隔老远就听到音响震天。
乔中泉订了个vip的座,两只手闲闲搭在沙发上,也不喝酒,就这么闭目养神。
他穿着贵气,周身气场逼人,服务员眼睛都尖,瞬间在乔中泉脑门儿上盖了个“大款”的戳,有事没事上去服务一下,争取把一个月业绩提成都压在他身上。
乔中泉醒了,朝服务员勾勾手指,沉着声音道,“叫你们老板来。”
服务员有点为难,“老板不在。”
眉头一横,乔中泉推了推他,气道,“你别蒙我,我知道你老板在,去叫她来,就说我请她喝酒,”顿了顿又道,“你让我买什么酒我就买什么酒。”
嘿!撞树上的兔子,不捡白不捡。于是服务员乐滋滋地去找老板了。
贺溪雯这两天忙疯了,脚不沾地跟个陀螺似的,刚躺床上打了个盹儿,房门被敲的震天响。
她忍着火开门,听明来意后也认命地起身梳洗。
没办法,要有老板思维嘛,喝个酒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贺溪雯越是说服自己这么想,就越是忍不住觉得委屈。
走到贵宾座,贺溪雯松了口气,好歹是熟人。没想到乔中泉竟然邪里邪气地朝贺溪雯招了招手,另一只手拢在嘴边,大声道,“来,陪爷喝一杯!”
他声音大,表情不可一世,双腿交叠,看起来倒真有这纨绔子弟的味道。
贺溪雯来来回回扫他一遍,双手抱拳,走过去,坐在乔中泉身旁,冷笑一声,“喝就喝,不喝滚蛋!”
乔中泉一愣,好在他没有真的喝蒙,马上就明白哪里出问题了,赶紧态度良好地道了歉。
贺溪雯性子泼辣,并不接受他的道歉,“有些话你说出来,就已经对我造成了伤害,道歉?抱歉,我不接受。”
乔中泉傻眼,映衬着灯红酒绿的环境,他这表情有点傻里傻气的,但他反应极快,拉住贺溪雯,“我有事儿和你说才来的。”
她不肯坐,眼皮一掀,瞟了他一眼,意思明确,“爱说不说。”
乔中泉终于还是妥协,朝她勾了勾手指,等贺溪雯凑近耳边,便嘀嘀咕咕说了什么。
话毕,贺溪雯的脸色已然变了,她咬着唇,牙根磨得咯咯作响。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她都敢不告诉我,看来是太久没训她,翅膀硬了!”
这种母亲对女儿说的话从贺溪雯嘴里吐出来,乔中泉简直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