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房里有一种特殊的腥味,满房都是石灰粉,千万只蚕虫在悉悉唰唰地蚕食着桑叶,那声音听起来真的像下雨一样。只不过,看到那满地的白虫子,刘高觉得心里有点毛,身上都起鸡皮了。他抱起旁边堆积得像小山一样的桑叶,轻轻放到蚕堆上,然后用小木棍擀干,花了近半个小时才给蚕撒好桑叶。
昨夜的疯狂让他现在还有点睁不开眼,娘的,还是去补个回笼觉吧!刘高回到樊玉香的房间,脱掉鞋子衣服,倒下就又睡了过去。
三四月的天,在南方已经相当热了,中午的太阳特别的烈,村里的狗都躲到树子底子吐舌条去了,只有一些小顽童们一个个举着雪条边舐边跑,相互追逐嬉闹着。
“喂!小老公,起床吃饭了!太阳照屁股了还在睡啊!”
刘高睡着正沉,却被人摇醒了。昨晚可真够累的,这一觉必须补回来。
努力地睁开眼睛,只见樊玉香站在床前,笑吟吟地叫着他。
“嗯——”
刘高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再打一个哈欠,懒懒地问:“什么时候了,大老婆,你打桑叶回来了啊?”
“都快一点了懒鬼,快起来吃饭了,不会是昨晚被老娘吸干了起不来了吧?嬉嬉……”
樊玉香笑得花枝乱颤,神情之中满是挑逗之意,一双杏目放电连连。
“你放屁,老子没把你榨干就算你幸运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哎呀,好了好了,先别吹了,起来吃饭吧,吃完饭老娘再把你吸干,咯咯咯……”
樊玉香方放肆地笑着,还大幅度地扭着她的大屁股,做个各种撩拔人心的姿势,逗得刘高下面顿时又起了反应。
刘高猛然坐起来,伸手就去抓樊玉香,一抓抓了个空,樊玉香似乎早料到他有这么一手一样,灵巧地闪出房去了,那样子哪像是一个三十五岁的妇人,哪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分明是一个娇蛮的小女孩嘛。
操!刘高心里痒痒的,这老娘们真懂得吊人胃口,等老子吃完饭,不弄死你才怪!
起床,衣服也不穿了,穿起樊玉香那双小小的拖鞋,小半截脚跟都在外面,跑出房门,看见堂屋的桌子上已摆好了饭菜,白米饭,一盘鲜红的蒸煮腊肉,一盆葱花白豆腐,还有一小盆西红柿蛋汤。
刘高一见,口水都要流了,果然是色香味俱全啊,正饿着呢,那精瘦的烟熏腊肉实在太香了。
樊玉香早坐上了桌,嬉笑着招呼刘高:“小老公,看我多疼你啊,弄这么多好吃的等你呢,快来吃吧,吃完了我们好办事,嬉嬉……”
完了,这极品徐娘无时无刻不在有意无意地勾着他的魂,咱们纯情的男猪脚连吃饭都别想安稳了,刘高走过去,从后面狠狠抱住樊玉香一阵的狠搓,搓得樊玉香呼吸絮乱急促的时候,他才坐到一旁,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认真吃起饭了。
那副自我的表现,令得樊玉香在桌子上踹了他一脚,你也学会吊老娘胃口了,把老娘搓起了火,你再一盆冷水浇下来,小老公,你可真坏啊。樊玉香轻咬嘴唇,目光像丝一样痴痴地盯着刘高。那神情让任何男人见了都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一把将她推翻,狠狠地压上去……
刘高这时饿极了,就着一桌子好吃的狼吞虎咽起来,哪里顾得上去看樊玉香那惑人心神的样子。
“死鬼,等下老娘再收拾你!”
樊玉香嗔骂了一声,也津津有味地吃起饭来。
刚吃完饭,刘高都有点迫不及待地抱住樊玉香,樊玉香急道:“先帮忙我把蚕叶丢了再做,不然蚕又挨饿了。”
刘高没有办法,只好与樊玉香一道上楼去撒桑叶喂蚕,等撒满了桑叶,刘高就猴急地抱起樊玉香就下楼,进房,往床一扔,来一个饿虎扑食。
樊玉香就一直吃吃笑个不停,被把一个小自己十八岁的少年弄得这么猴急,对于一个中年的女人来说,是件多么有趣,又多么自豪事情啊!
“小老公,说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呀?”
樊玉香逗着问。
“老子爱你啊,爱你爱得想吃掉你!”
刘高毛糙地剥着她的衣物。
“小老公,我真想嫁给你,唉,可惜我人老株黄了。”
“你还嫁啊,你还是还有一个合法的老公吗?”
“他啊,他什么都不是,除了跟我睡觉以外,他哪点像是我老公的样子了?”
“那我就像了吗?”
“嬉嬉……你更不像,不过老娘我心里喜欢你,就在心里把你当成真正的老公。”
刘高无语,只能埋头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