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样。”云亭已经隐隐明白了楚天惶的意思。
“应该问你想怎么样……”楚天惶道:“弟弟,我欠你的太多……虽然知道你想要他,可是这次却不能全部给你。”
“所以?”云亭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所以我们平分好了。”楚天惶像是一只在蛊惑着路人的妖,眯起眼睛笑了:“得到他之后……共享如何?”
“……”云亭再次沉默了,就在楚天惶都以为他即将拒绝的时候,他的嘴里却吐出了一个字:“好。”
“太棒了。”楚天惶把怀里依旧在昏迷的顾千树抱了起来,就这样递给了云亭:“可以好好尝尝……不过别留下痕迹。”
云亭伸手接过,然后用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遮住了顾千树的身体。
“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他就会醒来……”楚天惶道:“每个猎人都在享受捕猎的那段时间,我们春园见,地藏。”
原名楚地藏的云亭低着头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并不会回答楚天惶的邀请。
“我先走了……你就好好品尝吧。”楚天惶说完就离开了这间屋子,留下了已经红了眼的云亭,和紧闭着眼的顾千树。
“尊上……”把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旁用来休息的榻上,云亭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你别怪我……”
顾千树自然不会回答。
云亭慢慢的把披着的衣物从顾千树的身上取了下来,然后细细的凝视着这一具完美的身躯,他半跪下,虔诚的吻上了顾千树的唇,然后一路向下,最终轻柔的含住了那个微微立起的部位。
“唔……”顾千树又发出一声呻丨吟。
“……”云亭不语,抬起眸子看着顾千树的脸,然后开始缓缓的吞吐了起来。
☆、23.蛇先森你离我远点好不好
顾千树觉的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了,他甚至产生出一种自己被架在火上烤的错觉,然而混混沌沌之中却怎么都睁不开眼睛。
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顾千树听见了,但是无法接受其中的含义,也没办法将这个声音记在脑海里……他只是隐约的感到这个声音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见过。
肌肤被触碰的感觉到顾千树发出细微的呻丨吟,他的眼球剧烈的颤抖着,像是下一刻就要睁开眼……然而他却没能做到。
黑暗犹如一张密封的布,把他牢牢的裹了起来。
身体的不适感让顾千树的头脑更加的混沌,他逐渐产生了一种可怖的错觉——一条蛇缠绕在他的身上,以至于开始慢慢的收缩骨骼,要把他整个人都碾成碎片。
顾千树眉头紧紧皱起,额头眉间尽是湿漉漉的汗水。
云亭没能克制住自己的欲丨望。在楚天惶走后,他就将顾千树揽入了自己怀里。他现在所做的每个动作都是他幻想过无数次,却从未指望能做到的……可是现在,他的梦想却实现了。
怀里的这个人皮肤白皙,因为春丨药的缘故,透出一种淡淡的粉,他的眉头皱起,露出一个不愉快的表情……即使是这种表情,云亭平日里也很少看到。
这是云亭从未见过的尊上,是他想都不敢想的神。
曾经冷漠的尊上只会让他觉的敬畏,可是就在不知不觉之中,云亭却发现这种敬畏变了质——从单纯的膜拜变成了一种占有丨欲。
云亭想得到这个男人,想要他只看自己一个人,想看他笑,想听他哭,想拥有他的一切。
这本该只是个荒诞的梦。
可是今天,这个梦却实现了。
顾千树的私生活很干净,原主顾麟堂本就是个有洁癖的人,镜城之中的侍女们又几乎个个带着面具,因此身边几乎没有出现过暖床人。
他的性丨器也很漂亮,透出一种从未使用过的粉色,让云亭即便是含进嘴里,也不会觉的脏。
云亭这么想着,就这么做了,他低下头,含住了顾千树两腿之间的器官。
感受着口中的性丨器慢慢的膨胀,变热,云亭抬眸,看到顾千树的眉头皱的更紧,他的嘴唇被吮吸的久了些,颜色红颜而湿润,十分的诱人。
“唔……”被云亭的动作激起了一声呻丨吟,顾千树条件反射的想要夹紧双腿——他梦中的那条蛇要将他活活缠死了。
云亭自然不会停下,他认真的,虔诚的舔舐着,就像是在参拜什么神只。任谁也无法从他的表情看出他居然是在做这样淫丨秽的事。
毕竟是第一次,顾千树很快就泄了出来,他的声音里带上了浅浅的哭音,这种声音让云亭更兴奋了。
身下的人全裸,双腿微微曲起,眉宇间尽是春色,云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忽的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是冷的,和他平日里温和的笑容完全不同。
“别怪我。”云亭这么说着,手指抚上了顾千树的唇瓣。
那唇的触感柔软无比,和楚天惶说的一样——比顶级的蜜还要甜上百倍。
“尊上。”云亭轻轻的说:“不要怪云亭……”他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自从被送入镜城,他的使命就只有一个——杀了镜城之主。
镜城之主不止一个,只不过这一界镜城之主的名字叫做顾麟堂。如果他的尊上一直向以前那么对他,那么云亭绝对不会起任何的非分之想。
但是他的尊上没有。他抱着受伤的自己,他叫自己同食,他甚至在自己面前熟睡……云亭的执念开始如同野草一般蔓延,他再也忍不住逾越过那条界限。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了……就好像被什么东西魅惑,根本无法克制住自己心中所思所想。
楚天惶和他是双胞胎,作为他的亲身哥哥,他们想的自然也是一样的。
杀死顾麟堂是他们一开始的目标,而得到他,却变成了现在的目标。
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半,云亭却远远没有看够,就好像遇到了你一直很想吃的美食,不尝还好,一旦品到了它的味道,就再也停不下来。
但云亭还是忍住了,他缓缓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瓶子,倒出了一种透明的液体,慢慢的抹在了顾千树被吻的肿起的嘴唇上,胸丨前被蹂躏的发红的嫣红上,还有被自己亲吻过的性丨器上。
清凉的感觉让顾千树的喘息声变小了,他眉头终于舒展开来——那条蛇终于放过他了。
这种液体是一种十分珍贵的药物,可以很快的治愈人所受的伤,云亭就用它来消除掉了顾千树身上的那些痕迹。
然后他将那些液体用温水清洗干净。
他的尊上再次恢复了原来的模样,高贵,冷漠,气质疏离,就像寒冷雪山上的花朵,即使碰一碰也是亵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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