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破碎的插图,周身的温度肉眼可见的降了下来。
“你不蠢,你跟我跑什么?”阮欣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难道是我把这种东西放在房间里的?”
他左手一个用力,直接将图纸捏为粉末。
“难道是我让你们把桌子打碎的?”阮欣冷笑一声:“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却要背着一个大黑锅大晚上的跑这里来,你说该怪谁呢?”
“再者说了,那些图是我画的?”
散兵的脸色更沉了,他阴冷地问:“究竟是谁画的图?”
“少女。”阮欣清脆应答。
散兵:“……哥伦比娅?”
“对啊,冤有头债有主,你怎么不去找她算账?”
阮欣抱臂靠在绝缘本的门口,冰冷的大门激得她抖了一下,“你该不会打不过她吧?哦,对了,她可是愚人众的第三席执行官呢!”
“尚可一战罢了。”散兵轻描淡写的说。
“哦?”阮欣拉长了声音,上上下下扫了他一眼,“我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呵……”
“你个小菜鸟信不信有什么用?连一个丘丘人都打不过的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话?”散兵反唇相讥。
“是,你行,你特别行。”
阮欣笑了一下,“那你还不是和我一块儿战术性撤退了?”
“不是逃跑吗?”
“你承认了?”
两个菜鸡在这里互啄了半天,终于决定休战。
“你和达达利亚关系挺不错的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两个蠢货凑一堆,”散兵阴阳怪气的说,“谁还能够分?”
“……你究竟对达达利亚有什么不满意的?”阮欣简直是服了,一提到达达利亚,散兵立马嘲讽值拉满。
“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只是他一出现,就莫名的碍眼。”
阮欣:“……”
“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默了默,她又问。
“本来有,现在没了。”散兵轻飘飘的说。
阮欣:“我懂了,你准备坑我。”
散兵倒是好心情的笑了笑,“你说的没错。”
阮欣再一次手痒难耐。
良久,阮欣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关于雷电真……”
散兵面色一变,“不关你的事。有这闲心,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随即,他身影一闪,便出现在数米之外,“那么,再见了。”
阮欣眼睁睁看着他离开,寂静的荒野,顿时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她捏紧了传送沙漏,一点也不想回到旅馆,然而,岛上的冷风一阵阵的吹来,时不时伴随着呜咽哀嚎之声,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