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海江赞许地点点头,对韩易说道:“我离开乐云有二十来年了,当年还是个二十出头的人,就和你差不多,这几年虽然说也有回到乐云,却是少有长久停留,基本上都是公事,来去匆匆,难得有闲暇的时候专心来家乡到处看看。”
“呵呵,那罗叔这次如果办完公事的话,该好好地四处转转了,乐云这几年发展的太快,要是再过上个几年,就要面目全非了。”韩易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罗海江找他到底是什么事,心里按捺着纳闷,却也不好开口明问,只得顺着罗海江的话头说下去。
罗海江嗯了一声,又喝了一口茶,回味了半晌,才开口缓缓说道:“我早就听晓曼提起过你,当初那次她生病的事,要不是你帮忙,怕就是危险了,说来我还没好好谢过你呢!”
韩易一愣,连忙摇手说道:“罗叔太客气了,晓曼是我的同学,这种小事本就是应该的,哪能谈得上什么谢不谢的!”
“这是应该谢的。”罗海江正色道,复又叹了口气,“我们夫妻两人长期一直忙于生意,晓曼小的时候是一直跟着他爷爷奶奶生活,这么些年来,对她愧欠很多啊!”
“罗叔这也是事出有因,我想晓曼会理解的,再说了,晓曼现在也在中海了,你们一家人现在终于可以团聚享受天伦之乐了。”韩易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只能笑着顺着罗海江的话题道。
罗海江笑着点了点头,问道:“听说你是在电力公司上班的?这么年轻就参加工作,不容易啊,可比我们家晓曼强多了。”
“罗叔客气了,晓曼这不是还在上学嘛,不能和我相比,我当初上得中专,毕业后就直接分配单位了。”韩易谦逊道。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却都是平平淡淡的,无非就是韩易的工作啊,家庭情况之类的东西,还聊了几句罗晓曼的童年趣事,气氛虽然融洽,不过韩易心里却是满头的雾水,不晓得罗海江到底是出于什么的意图。
韩易十分清楚,要说罗海江这样的人,用分分钟几十万上下来形容毫不为过,时间宝贵,似乎没什么必要把时间浪费在他这种无门小卒上吧!
如果硬是找个理由,说罗海江这次过来是专门为了当年罗晓曼的事情来道谢,那更是打死韩易也不会相信。
“听说你和晓曼的感情不错,我的公司是做什么的,你知道吗?”果然,在闲谈了几句之后,罗海江突然开口问道。
这句话来得突兀,韩易不禁一愣。
而罗海江话一出口,整个人的气势也随之一变,显得有些咄咄逼人了。
也就是一愣之下,韩易马上淡然一笑,一边拿起茶壶来给罗海江倒满茶水,一边说道:“罗叔知道,我和晓曼多年的同学了,这感情自然是不错了,不过这么多年了,也没听晓曼提起过您的情况,所以还请您恕我孤陋寡闻。”
罗海江的眼神闪闪发亮,如锐利的刀子般直视韩易,脸上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仿佛是在分辨韩易话里的真假。
面对罗海江灼灼逼人的眼神,韩易毫不为之所动,倒好茶后好整以暇地坐回位置,微笑着道:“其实我只是一个单位上班的,罗叔大可不必把我放在心上,而且,这个人感情的事,也不是别人所能决定的,有句话我也不知当说不当说,我想,晓曼她一定也不喜欢罗叔您轻易干涉她的私人感情吧。”
罗海江冷哼了一声,脸色沉郁地问道:“你这是在教训我喽?”
韩易哑然失笑:“罗叔,或许是我快人快语了,不过,我还真的没这个意思。当然了,您怎么想那是您的事情,我也不能强求不是?”话说到这里,韩易心里也有些恼火了,这好好的突然没来由地有人给你来个下马威,那滋味还真是不爽,要不是碍于他是罗晓曼的父亲,韩易早就拂袖而去了。
罗海江的脸色阴晴不定,盯着韩易看了一会,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指着韩易说道:“好,好小子,果然不愧是盘龙戒的传人。”
韩易的心头顿时掀起了轩然大波。
这是他第二次从别人的口中听到盘龙戒这个名字,当初罗辉在碧辉酒店的门口随口提了一下,韩易心头虽然有所疑惑,但当时罗辉说得语不详焉,却并未太放在心上,时间一久,也渐渐有些淡忘了。
但是现在罗海江竟然也提起了,这让韩易不得不开始正视起自己手上所戴的这个样貌看起来土里土气的戒指了。
难道这枚戒指里真的有着什么大名堂?
虽则心头震惊,韩易的脸色却并未显露多少,反而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才淡淡地说道:“罗叔,你说什么?”
罗海江看着韩易的神色,满意地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手指,笑着说道:“你不会告诉我你手上的这个不是盘龙戒吧?”
“这个吗?”韩易举起右手晃了晃,声音开始变冷,“你觉得我应该回答是呢还是不是?又或者你能告诉我一声这个牢么子盘龙戒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韩易连尊称也已经免了,浑身的肌肉更是开始极度放松,然而在这放松下面,连接着的就是他集中全力的雷霆一击。
韩易不清楚罗海江为什么要追问这个盘龙戒,但是如果是想对老头子不利的话,韩易已经准备了拼着这条命,今天也要把罗海江留在这里了。
幸好此时罗海江并没有异动,而是用手指沾了茶水,极快地在桌上画了一个图形出来。
韩易看到那个图形,眼睛顿时瞪圆了,有些不敢置信地盯着了罗海江。看着韩易那目瞪口呆的样子,罗海江终于是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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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师门
“师兄,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韩易恭恭敬敬地给罗海江倒了一杯茶以后,问道。
罗海江端起茶,浅啜了一口,没有先回答韩易的问题,反而是笑眯眯地道:“你这小子,是不是我刚才要是没弄明白的话,你就要对我动手了?”
韩易讪讪地一笑,挠了挠头道:“这个……”
“好了,你也不用解释了,你做得很对。”罗海江赞许地点点头,又有些好奇地问道:“难道师傅从来就没对你说起过我们?”
“别提了!”韩易撇撇嘴,“死老头也就是最后的时候在信里提了你们一句,我哪知道得那么多啊!”
“死老头?”罗海江哑然失笑。
“师兄,你还没说是怎么找到我的?难道是晓曼……不对啊!晓曼应该不知道的啊……”韩易有些想不明白。
罗海江看着韩易挠头搔耳的样,忍不住笑了起来,指着韩易笑道:“你小子想得太多了,是阿华告诉我的。”
“华叔?”
“嗯!”罗海江点头:“阿华年轻的时候就一直跟着我了,师傅他也见过,你手上的那个戒指别人看不出来,他还会不知道吗?”
“原来是这样!”韩易恍然大悟,“那华叔当时碰到我的时候为什么没说啊?不然也不会搞出今天这样。”韩易说着想起了刚才对罗海江的态度,有点尴尬的笑笑。
“阿华是认出了你手上的戒指,不过他也不敢确定,所以就回来对我说了。”罗海江笑道。
“那这个戒指到底有什么名堂吗?”韩易摘下了手上的戒指,左右端详着问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是一个信物吧。”罗海江说着拿出了胸前佩戴的一块玉佩出来,说道:“你看,这就是当年师傅留给我的。”
韩易仔细一瞧,那块玉佩晶莹洁白,在正面上也刻着一个和戒指上一模一样的游龙图案。
“师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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