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木有枝,清越喜欢清鸢兮,她又知不知呢?
当林清越醉眼朦胧的说出那句喜欢你,柳清鸢捂着嘴,险些红了眼眶。
被自己喜欢的人说喜欢,这该是多么幸福的感觉。
现在,柳清鸢就是被这种难以言喻的幸福淹没,喜极而泣。她终究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眼泪,说她感性也好,爱哭也罢。总之她的泪水再也不能轻易止住,她笑着,也哭着。眉眼弯弯,泪水遮住了视线。
“清鸢,清鸢...”林清越在她的耳边呢喃着。
酒后吐真言,柳清鸢把林清越整个人抱在怀里,双唇微颤,连声音都失了正常的语调:“我...我...”她好像总是没办法把话连贯的说出来,声音刚刚开始,就激动的没办法再说下去。“清...越。我...我...知道你喜欢我。”重复着林清越刚才说过的话,柳清鸢仿佛有种如在梦里的飘浮感。她再次扬起了唇角,眼泪滴落到林清越的肩膀,在衣服上浸湿一个不大的圆点。
“原来你知道我喜欢你啊。”林清越离开柳清鸢的怀抱,明明胃里翻江倒海,却硬是扯出一个笑容:“小家伙原来也不笨嘛。”
突然,她似乎有点儿受不住胃里的翻腾,跌撞着冲进了卫生间,在柳清鸢跟进来之前,锁上了门。“呕!”她把喝进去的酒一股脑的全吐了出来。外面柳清鸢还在不断地敲门,林清越狼狈不堪的靠着卫生间的门,有气无力:“我没事儿,你...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她不想被柳清鸢看见自己最狼狈不堪的一面,即使醉意尚在,潜意识也不容许她自己以那样的形象出现在自己钟意的对象面前。她不想她担心。
又吐了一阵儿,林清越站在镜子前望着自己煞白的脸,不断地用凉水拍打。走出卫生间之前,她还刷了个牙,整理了一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她不想让自己的口气熏到柳清鸢,那样和刚才狼狈的自己没多大差别。
脑袋还是昏沉着的。
林清越打开卫生间的门,冲着满脸担心的柳清鸢示以宽慰的笑容:“我没事,放心。”她的声音有些虚弱,是胃痛带来的折磨。
“我扶你去那边歇息。”柳清鸢说。
她小心的把林清越扶到床边坐下,又替她把外套脱下。“怎么样,胃还好吗?我出去给你买药。”说着,柳清鸢就要出门找药店给林清越买药。
这种时候,林清越哪里放心她一个人出去。哪怕自己的胃再怎么难受,也好过让柳清鸢一个人在不熟的街道瞎转悠,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不要去。”林清越拽住了她的手,连摇头的动作都那么勉强:“听我的,不要去。我挺好的,没什么事。清鸢,坐这儿陪我可以么?”
“可是...”柳清鸢犹豫着,瞧她现在这个样子,哪里像没事儿?
林清越打断了她,“没什么可是的,我说没事就是没事。”虚弱的声音,霸道的语气:“过来,陪我在这边老实呆着。”林清越拽着柳清鸢,让她在自己的身边坐下。然后,她轻轻把脑袋靠在她的肩膀,闭上了眼睛:“清鸢,就这样陪着我,不要走。”
“我不走。”
柳清鸢侧眸,替林清越把散乱的发归拢到耳后。她没再打扰她,就这样安静的保持着原有的坐姿,静静的听着彼此的呼吸,那么规律,那么默契。
如果时间可以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多好。
偷偷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女人,柳清鸢小心的握住了她的手,心满意足。之前那番话像一场没有痕迹的梦,她不知道林清越酒醒以后会不会记得,又会不会承认。但她很开心,至少她知道,林清越的心里有她,一直都有。
不知道过了多久。
林清越睁开了眼睛,多少恢复了些精神。她揉了揉发胀的脑袋,肚子咕噜噜的叫个不停:“清鸢,我饿了。”她不好意思的说。
噗哧。
柳清鸢没把持住笑了出来,她把自己的大衣拿了过来,从相当深的衣兜里取出一个食物保鲜袋,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糕点。只是挤压的太久,很多糕点都变了形,模样有点儿让人下不去口。
“你从哪儿弄来的?我怎么没瞧见呢?”林清越满脸诧异,此刻再看柳清鸢,更像是一个揣了百宝袋的叮当猫,只是这个百宝袋的做工可能不是很好,拿出来的东西全都破了相。
“你喝酒那会儿我看见旁边桌上有这些糕点,怕你没吃东西会饿,便捎带了回来。”话音刚落,柳清鸢的肚子也跟着咕噜噜的叫了起来。原来,她也什么都没有吃,这会儿和林清越一样,饿了。
又是一声轻笑,这回是林清越。
她随手从袋子里拿出一块儿勉强看得过眼的糕点,把它递给了柳清鸢。“一块儿吃。”她给自个儿也拿了一块儿,和刚才的那块夹心不太一样。“不是一个口味儿么?”她尝了口自己的,巧克力味道的。
“应当不是,我的有淡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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