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
严宁喊他,沈长秋思绪回归,右手食指和无名指让出一条缝,他从缝隙偷偷摸摸看去。
她的唇弯起,她在笑。
“好看吗?”她眼神闪闪,摆了摆腰,那东西跟着她的动作在晃。
!?
太、太流氓了!
沈长秋猛地合拢手,再度将脸捂住。
“怎么了?”严宁这次笑得更加满意,她俯身将他的脸捧起,“不管我好不好看,你刚才……特别好看。”
她俯下身,在他两掌之中吻上他的唇。
另外的“她”很有弹性,但也很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沈长秋这根玩具的最后用途与方法。
慢慢的,沈长秋的长腿被叠在身前,后侧细滑的皮肤重新在她掌心下呜咽。
终于,严宁跪坐起身,沈长秋抱着膝窝双腿大开分在半空,小腿肌肉垂成漂亮优美的弧线,而被“剥夺”功能的自己,也乖巧躺在肚.脐眼上,最前早已挂着晶莹水透的丝线。
但沈长秋依旧紧闭眼,似乎只要在黑暗里,他就能拋却羞耻,去迎接接下来最传统的方式。
传教式。
他要用他男人的心,男人的身体,以女人的方式接受她的爱意,聆听上帝的旨意。
“抬起来。”她说,轻轻拍了拍沈长秋的臋侧。
沈长秋放下脚,像做臋桥那样将腰部撑起,很迅速,软软的枕头垫在他身下,让两人的位置与高度完美契合。
瓶盖一响,严宁扶住他的腰,缓缓对准向前,冰凉滑漉的顶部一接触翕动的小口,沈长秋浑身绷紧。
“阿宁……”他终于睁开眼,露出像小鹿一样怯生生的黑棕色瞳仁。
“放松,沈长秋……”严宁笑着安慰他,“我知道,你很爱我。”
她说着,身体再度前倾,新的“她”突破阻碍,挤进糜红的艳色里持续推进。沈长秋张嘴倒吸凉气,手半张在空中,垂在小复上的自己也扬了起来。
“阿……”
沈长秋仰头,本想言语的唇停在半空越张越大,失神的眉眼也越蹙越重,直到严宁一贯到底,两人炽热的肌肤贴在一起,像是接力棒传给了沈长秋,沈长秋仰起头,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眼神上翻,后腰反弓,身体连同指.尖都抖了起来。
“阿……宁……”他无声的口型像在喊她,下颌至锁骨紧绷出丝丝细长的脖颈线条。
他要哭了。
严宁没有料到沈长秋的反应会如此敏.感,她反抓回他的手腕,此刻的沈长秋,就像一座灵魂定格在迸发时刻的纯白石膏像,这种美色太过于震人心魄,严宁飘飘然想,就应该将他藏起来锁在家里,没日没夜地看他才对,不,那是以前的想法,现在应该是另外一个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