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推向指根,就好像这细长的手指,是她的武器,而沈长秋是在帮她戴……套。
沈长秋真的感觉自己快要被无名的热浪烧死了。
终于,戴好了。
“那再帮我涂上吧,好不好?”
她递过一个瓶子又在撒娇,两根戴好指套的手指头在空中勾了勾,很是涩.情地划过他两点粉红。
这件事超乎了沈长秋的预料,他感觉在火炉里快要烧成碳了。
他就像第一次闺中出阁,被掳来被迫服侍他人的新娘,而服侍的对象,是一个恶贯满盈的大坏蛋大流氓,下.流粗俗又放荡。
但沈长秋还是照做了,因为严宁的神情看起来,真的像拆礼物一般激动高兴。
一凉,沈长秋颤颤巍巍闭上眼,要献出自己一般神情决绝。
严宁说着放松宽慰的话,涂了些东西后,确实不像之前那么痛苦,只是太过于别扭和羞耻,慢慢地,冰凉变化作滚烫,他嗓子好像不听使唤,一直在哼哼唧唧。
他不想发出这种声音,可严宁灼热的浅笑就在面前,她说:“我好爱你。”
她还是像那个熟练的按摩师,梳理开紧绷的身体,按压最关键的粘结点。
或许,这里才是启动礼物的开关。
她按了几下,沈长秋细细叫喊起来,泪花泌出眼眶,他睁开眼,这才发现视线都花了,是梦里那种酸胀感,没了疼,他浑身都没劲了。
“沈长秋,你说你都了解过了,那你知道这是哪吗?”她轻轻问着手在还动。
是哪?
沈长秋僵在原地,他听到了水声,他感觉脑子不够用了,可这能是哪呢,早在没准备送礼物之前,他就看过。
是只有他才有的另外一件东西。
“告诉我,是什么?”她又追问。
“前……”沈长秋嗓子像被卡住,呼吸越来越抖,喉间的哼声疑惑又高昂。
那梦,仿佛变成了现实,那颗虚无的气球在她手下,充水般越来越大,可还没炸开,他就哭出来了。是舒服吗,他不明白。
“阿宁……”沈长秋啜泣。
两只手紧抓住严宁的左手向她左右摇头乞求,他内心惶恐不安,似乎那个气球炸开后,
他就不再是他了。
可严宁就在面前注视他,她脸颊微红,眼神充满了对他的爱意,沈长秋内心又甜美起来。
他是他,但就是她的了。
“沈长秋……我真的,好爱你……”
严宁低下头吻住沈长秋半张的唇,沈长秋身体像是被铁丝穿牢,禁锢在原地,电流从她的指纹递进四肢,激起的内心的水花,只剩空白的大脑停在半空。
似乎唇还有意识,沈长秋费劲力气回吻她,喉间的呜咽甜腻又浪.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