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秋和沫沫伸长脖子看呆了,不知道叶青文又闹什么幺蛾子,民宿里压根没有这两样茶。
这时,叶青文又一把抓过身后迷糊的赵远见,“介绍一下,这是我徒弟,也挺不容易的,家里条件不好,还要跟我做这个援助啊,手头紧啊,我想想办法给他挤出点工资,年轻人有梦想要支持啊,是不是。”
“啊?叶律师您同意了!?”
赵远见一惊,又稀里糊涂地跟着叶青文的低声下气,向严宁鞠躬九十度打招呼,“您好您好!我叫赵远见!”
“你好……”严宁抱臂无语,“叶青文……你别卖惨了。”
她从兜里扔出来一个东西,“把你车开走,别放我那占位置碍事。”
叶青文伸手一接,是北斗星的车钥匙,“哎哎,车你不开,那我真没钱给房租了啊!”
“管你有钱没钱,房租明年再说吧。”
“真的假的!老天爷!你是财神爷转世吧!”
“当我投资行了吧!”严宁白了叶青文一眼,伸手将发呆的沈长秋拉出吧台,“跟我走。”
“去哪啊?等等……等等阿宁,我收拾一下!”
“沈长秋加油!等你的好消息哦!”沫沫看他要走了,再度打气。
沈长秋应声道谢,连忙把堆在这里的书和笔记本往包里塞,笔“吧嗒嗒”滚了一桌面。
“这人,啧,妻管严……看他吓的。”
叶青文摇头,小声跟赵远见嘟囔,又扫了一眼沫沫。
再度看回赵远见乐呵道:“我看啊,你以后也是妻管严,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叶律师你说谁呢!”
“谁急说谁啊!”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沫沫脸更红,捏起拳头冲上去要揍人,赵远见手忙脚乱拦住她。
沈长秋拉着书包的拉链,被严宁拽离纷乱的民宿,门一开,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
“你下午没事了吗?”
“写一天报告,累都累死了,你包上这是什么?”
严宁舒展肩膀,低头看到了沈长秋书包拉链上的“逢考必过”锦囊。
“沫沫送的,燕子和杏花的寓意是杏林春燕,科举高中的意思。”
沈长秋笑含谢意,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太对,他急忙解释:“你要是不喜欢,我、我不挂上面了。”
严宁扫了他一眼,伸手前后翻看锦囊。
“还挺好看的,你觉得我会因为这种事吃醋?我也想要一个,有别的字吗?”
“应该有,应该有,等我回去看看……”沈长秋不好意思笑了笑。
“走吧。”严宁牵住沈长秋的手,穿过粉色的早樱树,推开院子腰门。
沈长秋一看,门口停着她那辆帅气又酷炫的摩托车,一个白黄色的头盔递到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