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疑惑:“可是你们,好像啊!”
他突然冲过来揉严宁的脸颊,“你是她,她也是她,那你们到底是谁……”
严宁清瘦的脸被他捏得奇形怪状,呼吸都换不上来。
“沈长秋!那是你自己!”严宁后仰挣开他的手,无语大喊,“你怎么了!?”
“我自己?不可能!”
沈长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一把将遮住身体的围裙扯了下来,又看向镜子,然后从一旁揪出一条粉色缎带系在脖子上。
他回头看向严宁,“你看,我明明是个蛋糕啊!包装还在么!”
他的表情认真极了,还透露着不容忽视的单纯和愚蠢。
严宁嘴角抽搐表情难以言喻,可那个缎带似乎还有些眼熟,回想起来了,好像是最开始送他回家那个蛋糕盒子上的。
现在,被他系了个规规整整的粉色蝴蝶结。
他一身白,甚至连袜子也是白的,再加上大长腿上体毛很少,皮肤白皙,说是奶油蛋糕也不足为过。
等等等等!怎么被他带跑偏了!?
“沈长秋,你是不是有病?”严宁看着他光溜溜的大腿,连忙大吼。
可她刚准备站起身,沈长秋方才断了的泪珠吧嗒落下,突然扑了过来。
“我没有病……我只是——”
“你别哭了!!”
严宁侧身躲开,沈长秋瘫坐在地,双手勉强撑住自己,像是要碎成一片一片。
“沈长秋,我错了行不行……你别闹了……”
她喘着气道歉,没想到沈长秋疯起来能到这种程度?
似乎连形象都不要了?
“我没闹……”沈长秋突然疯狂用手擦脸,“我知道,我哭起来丑……你不喜欢……”
他胡乱擦干净后抬起头,眉毛微蹙,神情可怜极了,“可严警官……我……我好像真的有问题……”
“哪……哪有问题?”严宁低头看了一眼他侧摆弯膝的长腿,在马上瞥到腿.根时,火燎一般侧过头。
真是太要命了。
沈长秋抽噎一声,嗅着自己的胳膊,慌张说道:“我好像要过期了!这里蛋糕这么多,只有我要过期了……”
“过期?”严宁难以置信。
“是的!要过期了……”他眼神充满了恐惧,就像过期代表要死去一样,“怎么办,怎么办……我不想被丢掉……不想过期……”
严宁听出来他的胡言乱语,他还是处于昨天惶恐中,可他说,他是个蛋糕,还是个要过期的蛋糕?他们身边都是蛋糕?
他这是受的刺激太大,人真的疯了?可他中午还好端端地问严宁回不回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