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凤珏无比郁闷的是,这个男人一点都不老,而且及其的年轻,看着就只有二十岁左右的年纪,长得风流;这还不算,更让她惊讶的是,他怀里的两个女人,面色是陌生的。
她们,不是她要找的那五个人。
好事被打断,谁都心情不好,更何况是有权外加脾气不好的人,男人随意的挥了挥手,就像是打发蚊子似的“行了行了,赶紧滚出去。”
他怀里的两女人本一直都在玩着王老爷胸口的衣服,从凤珏进来后视线也没移开,继续和王老爷调笑,这会听到王老爷的语气就不依了,两人一左一右的摇着身上的人嘟嘴“王老爷,人家不依,小巧可是我们的姐妹,含在嘴里怕化了,哪经得住王老爷这般粗鲁对待?”
“姐姐说的是,王老爷,小巧可是姐妹们的心肝宝贝哦。”
调笑话,但*熏心的人就是吃这一套,王老爷刚有的怒意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嘴里噙着坏笑,搂着的双臂加大了个力道,唇就往两人红唇上撕咬。
“是是是,都是本老爷不好,小心肝宝贝别生气。”
“咯咯、王老爷你轻点。”
“唔痛坏蛋。”
凤珏垂着头,两眼一翻,转身就往房门走去,既然这两女人不是她要找的,她可没兴趣留下看活春宫,她怕被恶心到。
呕。
一股酸水急速往咽喉窜去,凤珏吓了一跳,忙掩住红唇,脚步也加快了些。
在出门的那刻,里面的一男两女早滚在了一起,房间里一股奇香混着糜烂的味道袭来,又是一股酸水又快又急的涌了上来,凤珏迫切的走出房间,在反手关上房门的那刻,不经意撇到床脚一处的两件衣裙。
一紫一黄。
关门的动作一动,还没反应过来呕的一声,掩住红唇转身扶着旁边的墙上,呕吐便铺天盖地的袭来。
“呕。”王他大爷的,满点发情会死啊?
一股浑浊的酸味混着过夜的馊味,张口吐出,脏物溅起弄脏了裙角和鞋子,凤珏两眼一黑,胃又是一阵翻搅,有了开头,紧接着便开始哭天抢地的吐了起来
直到胃里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满嘴的酸水,还是预制不住急速往上涌的那股想吐的*
吐得双腿发软后,凤珏揉着胃部,靠着墙壁这才勉强的支撑着自己的身子,双眼发愣了几秒后这才黑着脸快速离开现场,满嘴的异样让她无法忍受。
当然自己会突然吐得这么厉害,除去怀孕的原因,还因为刚刚的闻到的异味,和房间里传来的房震,沉浸在*的毫不掩饰的呻吟。
这比高原反应还高原反应。
等凤珏离开没一分钟,果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低骂声,还有斥责声。
凤珏冷笑,她回到了那叫玫瑰的这间房间,用茶水给自己簌了口后,还是觉得有些恶心。
这才想起刚刚在那房间看到的那两件衣服,她不会看错的,那两件衣服就是之前看到的那两个女人身上穿的衣裙。
沉思了片刻,目光下意识的落到了床上,在回到装着小丫头的箱子上,皱起了眉头。
*
此时,王老爷的房间里,两个身不蔽体的女人推开身上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身上全是*暧昧的痕迹,女人脸上神情很冷,一脚毫不留情的踢到地上紧闭双眼的男人小腹上。
“啧啧,女人真是心狠,他刚刚还让你欲仙欲死呢,这会就恩将仇报了?”其中一个女人看着自己姐妹的动作,娇笑道。
另一个冷笑“这种男人死不足惜。”
另一个女人咯咯直笑,伸出纤纤玉手拍了拍女人的漂亮脸蛋,声音是冷冽带着暧昧的“没有他们,那哪有我们姐妹啊?我们该感谢这些好色的男人。”
女人也笑了,眼神有股满足,浑身也像是充满了电似的,整个眉宇都舒张了开来“每用一次‘媚骨’术,就要耗费一半真气,也只能靠着这些男人体内的真气才能快速恢复,这也就怪不得我们了。”说着还不忘看一眼躺在地上失去神智的男人。
“行了,我们抓紧时间吧,今天出来急了些,用的香料少了一半,他三个时辰就会醒来。”
“嗯。”穿戴好后,两人来到床沿,只是换乱在床上摸了一通,看是毫无章法,里面却大有文章,只一会就听到咯咯的声音,床板打开了一条暗道,两人快速的消失在暗道里,等她们下去后,暗道门再次自动关上,房间里静悄悄的,满室的奇香和檀腥味,偶尔还能听到一丝夹在着痛楚的呻吟。
两女人下了暗道后,每走多久在相交路口,就遇到了其他两个姐妹。
“今天倒霉的又是王老爷?”
话一出其他三人都笑了,那两人相视一笑,反唇“你们的,还不是张大人?”
说完四人都笑了,一路往前走,也不知是谁戏笑了声“想想张大人从前身体强壮得像头牛,可现在身上也没了几两肉了,整个人面黄肌瘦的,只怕是不能玩几次了。”
“那换一个不就行了?”
“是可以,但是就是有些麻烦,我们这种还是只能找熟客,而且动作还得小心。否则届时只怕是会麻烦不小。”
“嗯,你们等事情办好回去后,让张大人多吃点珍品,补回身子就行了,虽然这种做法只是一时的,也挽救不了他的性命。”
“他死了,这到没什么”
“哎,那些男人死了就死了,这也是他们咎由自取,如果不是好色又怎么会被我们盯上?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兰护法,你说,既然抓了北辰国,南绍国,西蜀国的人,那么为何不一次将他们全都解决了?尊主说的是要他们的人头,现在兰护法却让留下这几人,我总感觉这事有些奇怪。”
四个女人两前两后紧挨着走在一起,熟门熟路的走到一个石壁前,在墙上敲了几声,眼前的石门打开,又是一条宽敞的甬道。
“这我倒不担心,兰护法既然这么做那么就一定有她的用意,我只是担心,到现在尊主都还没来重城,这在路上是不是有事给耽搁了?”
甬道是一路斜着往下的,就像是在走下坡路似的,过了道弯,就是一个铁壁门,其中穿紫色衣裙的女人从头上拿下发簪,扶着铁链上的锁,三下五除二的将锁门打开。
哐当
厚重的铁门缓缓开启,四人一次往里走。
“尊主的武功早已无人能敌,就算是有事耽搁了,也定然也准时到来。”
“嗯。”这是一个封闭的石室,里面只有一盏小油灯,整个空间异常燥热,走进去就有种呼吸不顺畅的感觉。
地上都是一些石头还有白花花的人骨,每个角落正躺着一批人。
四五个人堆着一起,全都被迷晕了躺在地上。
是个女人看到这些人,脸上冷冷的,除了穿着紫色衣裙的女人抱胸站在石室中央外,其他三个女人全数往那三个角落走去。
“哼,他们倒是‘睡’得香。”
“小紫,去看看兰护法下来没有?怎么这么久还没看到身影。”穿着黄色衣裙的女人身子下蹲,从怀里拿出一包香料,往面前昏着的几个人鼻翼间探去,其他两个女子也如法炮制。
站在中央的小紫也皱起了眉头,看了眼屋里的情况,这才点了点头,往外走去。
而此时的青楼某房间内,却精彩的上演着各种大戏。
本来梦妮,也就是兰护法,正急不可耐的在房间里上演着活春宫,这时候的她在吸取男人精元也是最为脆弱的时候,这种采阳补阴的内功,本就存在致命的危机,只能等男方达到高氵朝晕死的那刻,这才能催动真气,而此过程存在两个隐患。
在这过程中,不可受到外界的打扰,这也就是为何要将男方给迷晕的过程。另一个却是也是最为关键的一刻,如果在受到外界打扰或是惊吓,那么不仅不能菜阳反而会让男方采阴,这比直接要了女方的性命还要严重百倍。
这梦妮本就是这青楼里的花牌,房间自然也是最上等的,平日里除了她的丫鬟外,就连妈妈也很少来这房间,来找她软床的自然也是手脚大方又有权有势的,正巧赶上了今日来的也是重城里一位地位高端的人物。
梦妮没有在这男人身上采取这种采阳补阴的手段,虽然也是熟客,但,今日的她为了控制住那三国人,其中北辰国的几个暗卫就耗费了她三分之一的功力才将他们给控制住,身子早已经透支了,现在她只想要补回自己的精元,所以也只能冒险用在这男人身上。
点上了奇香,一切也是水到渠成,可就在那男人高亢来临,晕睡过去的瞬间,这时房门外却响起了一阵杂乱的响声,梦妮不妨,在小腹里的暖意逆流的片刻就知道坏事了,等她想要收回真气时早已经来不及
然而,让她怎么也想不到的却是,在这时候,房间门既然被人从外推开,接着就是两个长得极其猥琐的男人,一人手中拿着一个小酒壶,一口一个的往自己嘴里灌醉,身子摇摇晃晃的,嘴里放着粗糙放荡的淫笑。
“厄来,兄弟,再来一杯砰。”进门的时候额头不小心撞到了门板上,发出一阵响声,但脸上的潮红,醉醺醺的神情却是越演越烈。“唔,滚、滚开,敢、敢挡老子的、的路。”
“哈哈。”另一个男人也显然喝高了,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人这是在何地方,身子一个俎越,摇晃着整个人差点扑倒在自己朋友身上“兄、兄弟,你醉醉了,小心,小心小红将你将你给踢下呃踢下床”
彭。
又是一声撞击声,两难兄难弟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的往屋里走去,走进去时,还以为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还不忘好心的将房门给带上。
“小红、那个,她她敢,老子有的是银子。”
此时的梦妮全身*的倒在男人身上,两人某处还相互紧密的相连着,整个身子抽搐着,身子发软,脸色青白得可怕,看着突然窜进自己房间的两个人,眼神简直能吃人,只是这股杀气被身子的痛苦折磨给硬生生的消磨了一大半,整个人就如得了羊疯癫般抖动着,想要呐喊自己的丫鬟,可抖着唇角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语。
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醉得找不到东南西北的男人,一步步往自己的方向走来。眼神由最初的狠厉变得惊慌,想要从男人身上翻身下来,可却发现手脚发软又麻痛,一动反而因为体内真气,让男人埋得更前。
“呵呵,小蹄子都都到床上了,兄弟也也跟着上。”咯,又是一个酒咯,两男人满嘴的酒气喷在对方的脸上,两人更是醉得只剩下傻笑了。
大概也是看到床上的情景,那女人雪白的*,彻底将他们两人身体里的热气给蒸腾了起来,二话不说便开始脱衣服,也压根就忽略了床上不仅是有一个女人,也还有一个男人。
梦妮不是没有反抗,是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力,只能闭起双眼,任由接下去的事情发生。
这刻,她才领悟到了尊主说的那些话是何意思,她的‘媚骨’术,这刻是彻底被废了,这还不算,只怕是至此后,她就完完全全成为了一个废人了。
房间的温度再次升温,奇香也越来越浓,梦妮绝望的闭上了双眼,这奇香能彻底摧毁男人的意志,床上上演着两男一女的戏码,满室的呻吟和痛楚,浓厚的异味从细微的窗口缝里飘出,躲在一盘的凤珏屏住呼吸,忍着那股作呕的冲动,一个闪身,便消失在原地。
只是在拐弯不远处的一个小角落里,正安静的躺着一个小丫头,眉宇舒张,睡得无比香甜。
小紫找来时,走到门口却没由来的咯噔一声,猛然发现不对劲,兰护法的丫鬟怎么不在?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里面的交合迷乱声太过刺骨,男女声混合着异常的刺耳,让她瞳孔放大却是,里面夹杂着两声不能重音的男声。
急切的推开房门,在看到大床的情景时,整个人一愣,瞬间眸里染上杀气,闪身上前,一手一个将此刻一上一下玩弄兴奋着的两个男人给拽下了床脚。
好事突然别打断,伏在地上的男人受痛,酒气也惊醒了些,可浑身也仍是无力,跌撞着从地上爬起来,怒斥“谁,谁,竟敢咯老子,哪个不要命的?”
梦妮躺在床上,双眼放空,成十字大开的形式,嘴里还泛着银色的液体,整个身子上的痕迹青红暗紫,可见这两人刚刚下的力道是有多重?
小紫看得双目刺红,不用看她下面的痕迹,也知道那是惨不忍睹,忙从床脚扯过薄被,盖着梦妮的身子,这才看到另一个全身光溜溜的男人,男人背对着她,将脸埋在一侧,她也没心思在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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