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还好意思蒙面?
就是烧成灰他都认识,都是忠义堂护路队的,有几个现在还在保安队里,有中队长,小队长等。
在这位警卫排长的内心里,把这些混球的祖宗十八代,全都挨个问候了一遍。
尼玛的,今天是老子值班,出了事镇长沙勒大人和彭左副大队长都是要找麻烦的,两边都不能轻易得罪。
可眼前这位指挥长,就更不能轻易得罪,说实话咱也得罪不起。
瞎了你们的狗眼,真是一群蠢猪,谁不好惹,偏偏去惹这位陈阎王爷。
“禀报指挥长大人,您看这些闹事的家伙该怎么处理?”那个警卫排长敬礼问道。
他也狡猾,把皮球踢出去再说。
“这么卑劣的行径当然要上报镇长来处理,他是这个镇的行政长官,你照实上去给镇长禀报,怎么处理由镇长大人自己决定!”
陈天华才不愿意刚来几个月,手上就沾满血腥,很容易造成嗜杀成性的印象,对自己在长牛铁路沿线的形象非常不利。
上次围剿煤山镇是不得已而为之,不过打击面已缩得很小了,就是保安大队大院。
其实镇上居民们损失不算大,就是铺面房屋受损,其他财物基本不少,也没士兵抢掠烧杀等行为发生。
话说警卫排长带着大院的警卫们,把这些惹事家伙们全都用绳子从新捆一边,捆得结结实实,勒的他们直叫唤,个顶个的破口大骂。
镇公所警卫排属于御林军编制,都是沙勒的亲兵,根本不尿他们这一壶,连踢带踹的把他们赶到操场上,围在旗杆石墩绑了一围。
“好啊,你们可真给煤山镇保安大队舔脸,真给我沙勒长脸呀!”
沙勒骂骂咧咧,装腔作势地从三楼下来,刚好碰上从外面匆匆忙忙赶过来的彭左和军师叶伦旺等人,他凶狠的眼神一横,厉声道:
“彭老弟,瞧你这些手下人干得好事,看看怎么个处理法吧。”
“对不起了沙镇长,我们也是刚得到禀报,才匆匆赶来。”军帅叶伦旺连忙解释道。
这话倒不假,他们事先了解到被解散队员们情绪激动,以为只是发发牢骚而已,反正不是没饭吃了。
再说,这大少爷的名头响亮,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可偏偏有人不服气,想去试探试探,这下好啰,惹出大麻烦来了。
谁都没有想到,这些家伙胆大包天,竟然意图殴打指挥部长官,还企图侮辱女性。
找死也不是这个找法。
麻痹的,以前你们欺男霸女的都习惯成自然,老百姓嘛,等于是案板上的鱼肉,怎么下刀都行。
可这次的胆子也太特么大了,指挥部里的指挥长可是朝廷命官,副指挥长和总督都是洋人。
就你们平时吊儿郎当的熊样,也敢去做这样的事情,真是不知道死活!
当然,敢做这种事情的也不是寻常人。
二十多个人都是帮中红棍,其实七八个还是保安队里的中队长,排长之类的。
这些人中许多是忠义帮元老,早在贺仁宝跟英方合作时,他们就是在保安队里混的。
要不是这样的特殊身份,怕是谁也没有这个胆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