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对了,你堂兄什么时候来啊?”亓缌云心道他还嫌欢场女子不干净呢,别什么乱七八糟的毛病被传染上,他还想长命百岁呢。
宋民谦知道他是一个极其洁身自爱的男人,刚才那么问,也只是客套一下,可是他还是按规矩给备了一个极品女奴。
宋民谦不时的低头看自己手上戴的劳力士手表,心中怨念都这个点了,民镐哥怎么还不来?
“厄……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他一向是不按常理出牌的脾气。”关系到宋氏集团和亓氏集团的未来,他怎么还不出现呢?
“罢了,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了,我不介意再多等一会儿,对了,民谦,跟你打听个事情,宋五少是不是又订婚了?”亓缌云好奇道。
“我民镐哥啊?厄……他第三次订婚了,唉,甭提了,女方现在又想解除婚约了,说他——厄,算了,不说了。”女方说宋民镐那什么不行,总之话太难听,不过这是民镐哥的私事,他自家兄弟肯定不外传的。
宋民谦皱了皱眉,想起堂兄宋民镐的狠辣手段,额头猛的滴汗,想了想,最后闭嘴了。
宋民谦的手机铃声响起,他垂眸看了看手机屏幕,心道,民镐哥你咋又给弟弟我出难题呢?
“厄……民镐哥?你说什么?你人不在京都,开私人飞机出去玩了?什么?你给我找我嫂子去了……那个亓少,不好意思啊,我民镐哥有重要的私事要处理改天你再约他吧。”宋民谦接完电话后,转眸对亓缌云说道。
亓缌云闻言冷冷的睇了他一眼,“今儿个谢谢宋十一少的热情招待,我现在先回酒店歇着去,明儿一早就坐航班回去鹿州。”
亓缌云口中的宋十一少指的是宋民谦。
宋民谦见亓缌云这么说,担心合作的事情可能会黄了,于是他击掌三声,忽然从暗格的方向,黑色的幕帘被自动揭开,但见一只大型的铁笼子,里面正蜷缩着一个身材妖娆的美人儿。
女人的手脚皆有铁链相连,胸前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丰韵的乳沟若隐若现,下身,黑色渔网装,白皙修长的大腿,臀线清晰可见,给人产生一种视觉和生理上极大的冲击力。
宋民谦唇角扬起得瑟,这是他不久前花重金买来取悦公司重要大客户的极品女奴,他自己还没有品尝过呢。
“京城宋家也不过如此,看来京城第二世家的位置要换人坐上去了。”亓缌云好像没有看到铁笼子里装的极品女奴,他只是举了举杯抿了抿,眉梢一挑,淡淡一笑。
番江市鹿州是亓家的根据地,贯通整个汨罗省,是z国重要的经济辖区。
鹿州市实现地区生产总值7740。20亿元,z国排名第5位,居全国地级市第一。按户籍人口计算的人均gdp则达到了11。72万元,已经成为全国人均产出最高的城市之一。
鹿州去年实现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1846。30亿元,比上年增长19。0%,其中批发零售业实现零售额1599。16亿元,增长20。0%;住宿和餐饮业实现零售额246。44亿元,增长12。9%。
而亓氏集团的产业遍布全球各地,亓缌云三代单传,如今他是亓氏集团不折不扣的唯一掌权者,据说父母在他五岁的时候外出旅游飞机失事去世了,他是由爷爷抚养长大的,三年前,他爷爷过世后,亓氏家族的重担就落在了亓缌云的身上。
且说亓缌云,典型的红色后代。
他爷爷和姥爷都是z国元老级的人物,老爹是x军司令员,军委委员,参加过越战,后来他老爹娶妻之后,改从商,一手从曾曾曾祖父手里接收的亓氏发扬光大,他母亲是享誉z国画坛的国画大师厉芳菲女士。他的父母从没有红过脸,吵过嘴,非常恩爱,琴瑟和鸣,只可惜福薄。
“亓少,原来你赴约来了,我说宋十一少,你得此极品美人儿,怎么也不喊我一同来欣赏欣赏呢?是不是和哥哥我见外了?”
简去病手捧酒杯,潇洒颀长的身姿倚靠在门边,一双妖冶的桃花眼深邃若潭水悠悠,一颦一笑间风姿若仙,一袭昂贵的ck红衬衫掩饰不住他修长伟岸的身材,头发乌黑有型,灯光从他的背后倾洒过来,像自画中走来。
☆、010试探,扒光,有意思的女人,吃醋
重生之媚色千金,010试探,扒光,有意思的女人,吃醋
010v
简去病,京城世家简家次子,幼年体弱多病,后来家人问了得道高僧,那得道高僧说简家次子的名字里必须带个去病两字,将来才好养活。
简去病童鞋从小就被家人各种宠爱,简去病上头有三个姐姐,早已出嫁,如此,简家家族事业的重任,只能由简去病挑起。
而京都最大的销金窟迷情会所,正是简去病出资,宋民谦执掌,两人强强联合一起玩儿的产业。
所以简去病能在这个至尊包厢自由出入。
此刻,简去病如此妖妖妖娆的出现在门口,宋民谦除了微微一愣,便挥手让他进来了,因为简去病也是认识亓缌云的。
简去病是宋民谦的狐朋狗友,两人是发小,关系非常好,好到可以追溯到婴儿时代,简宋两家老一辈那时的关系就很好,两个母亲也经常一起交流养胎心得,孩提时代,这哥儿俩更是打小一个军区大院长大的,从玩泥巴,过家家、下部队,打群架到泡妞儿一路走来,好的可以穿同一条内裤,不过女人除外。
此人皮肤白皙,漂亮的如同妖孽,他瞳孔漆黑,如同深不可测的黑色穹窿,黑到极致,黑到不见一丝丝光亮。
“简家四少,多日不见,幸会,幸会。”亓缌云勾了勾唇,客套了一番。
“关于美人儿,你问宋十一少,反正我是不感兴趣的。”亓缌云说的明明白白,他瞥了一眼铁笼子里楚楚可怜的近乎光赤的美人儿,心中划过一抹厌恶。
虐恋什么的,他最厌恶。
看亓缌云说的这么坦白,宋民谦就知道自己出的这招美色诱惑给施展错误了。
宋民谦心道,亓少真是如传闻之中所言是个gay吗?莫非他只喜欢男人?
也不对啊?他也没有看见亓少和哪个男人走的非常近啊?
他真是没有听说过,算了,这法子不成,再想旁的法子,反正得把人留住,不然民镐哥那边儿,他不好交代。
“去病,这个美人儿本来是想送给亓少的,他不要的话,我只能退回给她原来的主子了。”宋民谦虽然也喜欢铁笼子里的美人儿,但是他如果真的自己享用了,被家里爷爷奶奶晓得后,肯定得骂他,而且去病这小子八成也会插一脚去爷爷奶奶那儿告他状。
“你就不送给哥哥我?”简去病故意笑着戏谑道。
“这次真不能送,你看,我自己都不敢享用呢。”宋民谦挑了挑眉,一脸的郁闷。
“就当我没说,咱们迷情会所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啊?”简去病懒洋洋的如无骨头一样的往铺着黑黄相间的老虎皮的沙发上坐着。
“把她带下去吧。”宋民谦郁闷的挥了挥手,等待在一边的包厢服务人员,立即按照他的要求把铁笼子给搬了下去。
“亓少,咱们三可真难凑在一起,今晚再喊一人一起打麻将吧,明儿晚上民镐哥肯定得回来。”简去病自然也清楚亓氏的实力,于是帮忙宋民谦说道。